‘真的不可以嗎?就當為了我,也不可以嗎?’听到古熙林的話,他的心沉了一沉,可是,依然不放棄。
‘左安澈,我們之前的約定,希望你不會忘記。’這一句話,對他來說,真的很殘忍,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她知道他的好,就是因為這樣,她更加不能承諾,她不想傷他太深,剛開始發芽的葉子就趁女敕把它給折斷。
半響,左安澈離開了古熙林的懷里,眸中盡是哀傷。‘我知道了。’
‘但是,你永遠是我古熙林最好的朋友,所以,有困難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相護扶持,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們北熙國的事,但是,能幫的,我就一定會幫,萬死不辭,嘻嘻……’驀然,古熙林突然賣起萌來了,作出v的手勢放在眼尾處,再吐了吐舌頭。
左安澈失聲一笑,用食指輕推了一下古熙林的眉心,這樣做,只會更加讓他放不下古熙林,勉強一笑。‘我知道了,就你對我最好了。’
‘要不然,你以為誰對你最好,對了,馬成天你捉到了嗎?還有那些金銀珠寶?’至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里,左安澈卻也十分模糊的告訴了她全部,左安澈也如實回答了古熙林,說是在密林發現她的,還將鹿河山的一事也告訴了她。
‘還沒有,因為沒有找到寶藏的所在地。’左蒼一直在鹿河山打听馬成天與寶藏的所在地,至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要是我找到了藏寶地,你願意跟我一人一半嗎?’古熙林用著打探式的口語詢問道。
‘你知道寶藏在哪里?’
‘算是知道吧,怎麼樣,你願意嗎?’古熙林兩眼放光的緊盯著左安澈。
‘好啊,沒問題。’左安澈無所謂的攤了攤雙手。
‘走吧。’語落,古熙林已經穿上鞋子。
‘去哪?’
‘鹿河山。’有了這一半藏寶,她就可以還之于民了,也可以繼續游走江湖,尋找金元寶。
一輛馬車不急不慢的使向鹿河山,在馬車中,左安澈講訴著一直以來的生活與左安炎武,古熙林默默的傾听著左安澈語言中沒有的無奈,身為帝王,為的就是天下的百姓,就算左安澈登上了皇位,可是,在他手中的權力就只有4成,其余的6成緊握在左安炎武的手上,而左安炎武一直濫用職權,將一些忠于左安澈的臣子全部殺干殺淨,為的就是不讓左安澈壯大起來。
經左安澈這樣一說,她驀然想起在大殿上提出不同意的人,原來他就是左安炎武,一直想要奪回那認為是屬于他的皇位,左安澈從小登基,所以,那個時候,左安炎武就掌管著朝政的大小事務,就算現在左安澈長大了,許多都要經過左安炎武的同意方可進行,而朝中的大臣也一直將左安澈馬首是瞻,在朝中,左安澈的權力大不如左安炎武。
就如鹿河山一事來說,要不是左安炎武點頭首肯,朝中的人也不敢與馬成天勾結,以導致山賊猖獗,百姓沉痛哀怨,憎恨朝廷,左安澈迫于無奈之下,只好親自上山圍剿,也是一個證明的機會。
如今山賊已被剿,全城百姓歡呼,心里的恨也漸漸消去。
‘沒想到,馬成天居然建有密室,可是,熙林你是如何得知馬成天房中建有密室的。’此時,左安澈已經與古熙林站在了馬成天的房內,听著古熙林講解她是如何知道這里有密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