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雜志上?」唐豆果回想,興奮地問,「他是不是什麼明星啊?」
唐豆果五官挺精致的,是小家碧玉型,相較于唐豆米來說,青澀了些許,可仔細一看,她們完全是兩種類型,唐豆果秀氣,唐豆米可愛。
或許是之前被唐豆米虐過的原因,這會兒壁虎看唐豆果覺得尤其順眼,他那張長滿橫肉的臉也擠出了友好的笑容︰「不是明星。」
「那肯定是什麼名人!」
「嗯。」壁虎點點頭。
「是什麼身份啊?名氣大不大?我能跟他約一期專訪嗎?他形象好,肯定能帶動銷量,這樣我轉正的機會就更大了……」唐豆果的小算盤打得響當當的。
壁虎忍俊不禁︰「約專訪的事我可做不了主,我只是個打下手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名字。」
「好啊好啊!他叫什麼?」
這時,已經走到十幾米開外的盧晚路停下腳步,轉頭喊道︰「壁虎。」
壁虎忙應了一聲,接著對唐豆果說︰「他叫……嗯,他叫鹿鹿。我先進去了,待會兒在門口匯合。」
「哦,好。」唐豆果點著腦袋。
鹿鹿?這應該是個小名吧。
听起來挺耳熟的。
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
那邊,壁虎跟著盧晚路穿過燒毀的木屋,來到了曾經的那片花海前。
花已經被燒成枯枝敗葉,黑乎乎的,泛著焦味兒。
盧晚路邁步走入其內,皮鞋踩在花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走到花田里差不多中央的位置,他停下腳步,環顧四周,一雙眸里的情緒越發深邃。
壁虎在他身旁站定,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不敢亂開口說話。
靜默良久,盧晚路俯,折了片燒焦的葉片捏在手心里的,摩挲揉搓幾下,松開五指,葉片變成粉末,隨風飄去。
「一株不剩。」
「什麼?」壁虎沒听懂。
「這里的花,被燒得一株不剩。」盧晚路輕嘆一聲,「看來我的行蹤已經被人盯上了。」
「什、什麼意思?老大,我听不懂啊!這里的大火災不是你策劃的嗎?怎麼現在又……」
「我什麼時候說是我策劃的了?」盧晚路蹙眉瞪向他。
「啊?」壁虎詫異。
盧晚路的確沒說過火災的事是他策劃的,可能把事情做得這麼縝密,這麼不留痕跡,除了老大還會有其他人嗎?
「此事與我無關。是有人掌握了我的行蹤,知道我要來蒼北市,因此一把大火燒了這里。」
這次突然啟程來蒼北市,是因為出發前一天深夜突然收到了君城發來的消息,說是在研制抑制變種花毒性的藥物時出現了問題,必須采集到細胞存活的植物,才能繼續研究。
沒想到當天晚上東郊園林路32號就發生了大火,把這佔地好幾畝的花田全部燒毀,由山谷百合和木槿雜交而成的花朵,一株不剩。
分明就是有人掌握了他的行蹤,先下手為強。
盧晚路緩緩攥緊拳頭。
壁虎愣了好久才緩過來,問︰「所以說……這場火災不是老大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