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後,一下車,田翌臣就在後面叫道︰「流浪小花生!等等我!」「田翌臣!誰是流浪小花生啊!找死啊!」我不客氣的叫到。『言*情*首*『言*情*首*看著他憐兮兮的樣子,我大慈悲的幫他拿了一個包,說實話,這個還真重啊!喘著粗氣問田翌臣︰「田田,你這里面都裝了什麼啊?怎麼這麼重啊?」
「我也不知道,是a幫我裝的。估計是我的東西都被裝走了吧!流浪小花生,你說我快吧!第一個到的哦!」田翌臣邊說邊炫耀。我趴在行李箱上,說︰「誰說你是第一個啊,明明我才是欸!還有,我為什麼叫流浪小花生啊?」s。m的前輩都已經到了。在飛機上坐好了。「因為你是在流浪過程中被找到的,而且長得比較矮,所以啊!」田翌臣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好吧!隊長他們怎麼還沒來啊?」我望著門口問道。田翌臣想了想,說︰「成煥的行李好像有點多,應該正在去掉不必要的東西吧!」我邊上的位置還是空的,所以就暫時疲憊的躺在上面,用雜志遮護了臉。假睡中……
過了好一會,我听見孔舒航的聲音,他掀開雜志,我立馬坐了起來,嬉皮到︰「呵呵,隊長啊,總算來啦,有沒有被行李壓死啊?」「你個白眼狼,平時也沒少喂你我的飯菜,重要時刻怎麼這麼沒義氣?」孔舒航談了一下我的額頭,嘮叨到,「都說兄弟之間要互相關心、互相幫助、互相愛護……」我打斷他的話,說︰「孔老大,你是主席附身了吧!下一句是不是今後在我們的隊伍里,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還是戰士,只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孔主席,現在不是張思德同志的追悼會上!」
「哎,葉佑,主席在我邊上呢!」冠希開玩笑的說,卻被毛若懿給炒了一個榛子。坐在右邊的exo里,世勛小聲的問鹿 ︰「鹿鍋,主席是誰啊?張思德又是誰啊?」坐在前面的沐冉,听到這個問題,轉過頭來興致勃勃的給世勛普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
我坐在飛機上閑著沒事干,就打算睡覺,睡著睡著,撲通,我倒在了孔舒航的腿上,口水吧嗒吧嗒的流,大把大把的流,流的孔舒航的褲子,像*了一樣。孔舒航忍無忍,推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走到了飛機的尾端,在地上躺下來睡著了。飛機一個顫,我的頭就撞到了椅背上,「嗷嗚,痛啊,隊長,我好痛啊!」我淚汪汪的跑到孔舒航邊上尋求安慰。冠希探出頭,模了模我的頭,說︰「哎呀,葉佑,你的頭這麼舒服啊!」
「去死啊!不準模我的頭!會長不高的!」我依舊迷迷糊糊的說。「又沒有關系,反正我看你已經長不高了。」冠希說完,我瞪了他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實在不能睡,只能听歌,于是,我呆萌點萌的朝隊長說︰「隊長啊,你給我唱歌吧!听你唱歌好像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