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魔弒仙傳 第三章︰凡霖

作者 ︰ 遺忘的過客

早晨稀疏的霧氣籠罩著這片山脈,山峰穿過了雲層,直沖天際,天空下著蒙蒙的細雨,雨水滋潤著這片大地,給萬物攝入生命的源泉,讓萬物滋生。這里便是人界。

山中的一個樹林之中,一位女子,看上去大約二十來歲,背著一個小蘿筐,手里拿著一把鐮刀。直發齊腰,自然的披于肩背,整齊而不失自然,發鬢被林間的細雨稍稍打濕,幾縷發絲貼于兩頰,細而彎彎的兩道月眉,明亮而溫和的眼鏡,小而挺的鼻翼,適中的小嘴,一張鵝蛋臉,高挑的身材,一身青綠色的衣裙,但卻遮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形,看上去是那樣的美麗,純潔。此女名為{凡雨馨}

凡雨馨四處張望著,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眼神望向前面的大樹的根部,隨即就見她展眉而笑,于是拿著鐮刀,想那大樹走了過去,到了那里後,手握住那大樹底下一株小小的草一般的植物,然後稍用力一拔,把這株植物拔了出來,然後隨手放入身後背著的,那裝滿各種藥材的籮筐里面。

裝進這株植物以後,她自言自語道︰「好了,今天采了不少藥材,還有幾株比較珍貴的,夠用一些時間了,現在回家,下次有需要時再上山來采吧!」說完開心的轉身,欲向山下走去。

而就在她剛要轉身之時,突然听到了什麼聲音,于是停下腳步,仔細聆听起來,沒錯,是有聲音,而且是一個小孩兒的哭聲,心想「這大早晨的,怎麼會有小孩兒在哭呢」遲疑了一下,也不猶豫,向著那傳出哭聲的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二十來米的樣子,順著小路,轉了一個彎,前面的樹林更密集了,她向著前面不遠處,那樹林最密集的幾棵樹下望去,一個用奇異布料和毛皮包裹著的嬰兒,正躺在那幾個大樹底下,哇哇地哭著,那聲音很清晰地傳入了凡雨馨的耳朵里,讓她感到一陣的憐憫,于是她快速上前,數息之間就來到了嬰兒的身旁

定楮一看,那粉女敕的小臉蛋,肥嘟嘟的臉頰,嘴巴張著,哭聲更為清晰了,那眼淚,嘩啦啦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楮可能是因為哭的原因緊緊地閉著,凡雨馨看到此嬰兒,也不知怎麼的,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是喜愛。

于是她把嬰兒抱了起來,擁入懷中,手臂稍稍的左右搖晃著,嘴里喊著︰「哦……不哭不哭,寶寶不哭,乖……」說也奇怪,說完這些話,那嬰兒還真是不哭了,而且還睜開了那雙眼楮望著凡雨馨,凡雨馨看到嬰兒睜開眼楮,兩雙圓圓的眼鏡,是那樣的有靈氣,仿佛會說話一般,而最奇特的就是,那一雙靈氣十足的眼楮里面,有著一雙那太陽一般的,金黃色的眼球。看上去更為有神了。

凡雨馨看著嬰兒睜開了眼楮,而且還對著她嘟著小嘴,似乎在對著她笑,更是對此嬰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了,不知覺的笑了起來,然後用手,親親撫模了一下嬰兒的小臉。逗著嬰兒玩耍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

此時凡雨馨四處張望著,也不見有人的蹤影,心里也覺得奇怪「大早上的,這深山里,怎麼會有一個嬰兒躺在樹底下呢,而且還下著雨。」于是四處喊了兩聲︰「有人嗎,這里有個孩子,,有人嗎?」良久無人回答。

見此狀,凡雨馨也不再四處喊問,然後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嬰兒,那撲哧撲哧眨著的小眼楮,好奇般地望著她。凡雨馨見狀,叫著對嬰兒說︰「小家伙,下著雨,是誰把你放在這里的呀,你的父母又是誰呢?嘻嘻,看你這可愛勁,既然你父母不要你了,那我要你,以後你就跟著我吧,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呢?」

凡雨馨想了一天,抬頭看了一下天空,那零星的小雨還在下著,然後在看看這片樹林,然後微笑著對著嬰兒說︰「天空下著小雨,而我又是在這片樹林里發現你的,雨,林……那以後你就叫{凡霖}吧!」說完親親踫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嬰兒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對著她笑出聲來,那聲音是那樣的稚幼!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嬰兒,凡雨馨更愛不釋手了,抱起凡霖使勁地親了一下,然後把他舉過頭頂說道︰「凡霖,跟我回家吧,不然你得感冒了」說完,再次吧嬰兒擁入懷中,向著山下走去了。

而就在她剛離開這片樹林不久,那樹林中間,憑空出現了一個少年,此少年一身黑袍,大約十四五歲,一頭銀發隨風飄蕩著,雨漸漸地大了起來,打濕了他的衣袍和頭發,雨水順著他的臉頰,發絲,滴落下來,而他卻神情憂傷的看著剛才凡雨馨下山的方向,蘭蘭自語道︰「凡霖嗎?不錯的名字,請你原諒哥哥,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從此,你就可以安安靜靜,平平安安的生活了,那個女子很善良,你會健康地成長的,而那些仇恨,就讓哥哥來承擔吧……原諒哥哥……」

說完這些話以後,少年飛向那天際,一會兒就不見了身影。

而此時,山底下,凡雨馨單手抱著懷中的凡霖,一手舉著一把傘,背上還背著一個小蘿筐,小步跑著,此時雨下大了起來,經過數家房前,因為是早上,又下著大雨,這些房門都是關著的,不一會兒,凡雨馨向著一間小屋,推門跑了進去,然後順手把門關上,放下雨傘,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嬰兒,此時嬰兒嘴巴癟著,眼看就要哭了出來。凡雨馨看此,對著他說︰「凡霖怎麼那麼愛哭呀,還真是愛哭鬼。」

剛說完,嬰兒就哭了出來,而且越哭越大聲,哭了好一會兒,凡雨馨才好不容易把他給哄乖了,然後把凡霖放到了那唯一的一張床上。站起身,若有所思起來。

突然間,凡雨馨突然跺了一下腳,開心的說道︰「對了,他肯定是餓了,不然不可能呢麼愛哭的。」于是去了廚房,燒起了火,開始頓起小米粥來。

不一會兒,屋子里充滿了米粥的香味,只見凡雨馨端著一個小碗,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走到了床前,突然間,她看到,此時的凡霖兩眼放光地看著她手中的米粥,那小嘴,居然留下了扣水,一副餓得不行的樣子。

看到凡霖這個樣子,凡雨馨笑了,對著嬰兒的凡霖說道︰「小凡霖,還真是餓了呀?不急不急,來,我喂你吃。」于是吧凡霖報入懷中,用那小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著懷中的嬰兒。而小凡霖則是吃得津津有味,兩眼此時已經不是睜著了,而是眯著,嘴角還有一些弧形,一看就知道是在笑,在享受。

凡雨馨看到這一幕,更是樂開懷了,對著凡霖說︰「你這小家伙,還真是有靈氣,知道有吃的就兩眼放光,吃上了就笑眯眯的,現在還眼楮都不睜了,只知道吃了。不過就是你這樣,才可愛,嘻嘻!」

一女子坐在床邊,懷里抱一嬰兒,小心翼翼的喂著婷兒吃著米粥,廚房里火上燒著水,簡易的屋子,祥和的氣憤,凡霖的生活,將從這里開始。外面的雨停了,太陽也漸漸地升了起來,鳥語花香,萬物生機勃勃。

嬰兒吃完了米粥,睡了過去,女子看著懷中誰去的嬰兒,不知道怎麼的,越看越憐愛,仿佛就像自己的心頭肉一樣,不忍他受到任何的傷害和痛苦。

良久之後,陽光高照,這是個小村莊,小孩兒相互嬉耍著,大人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男耕女織,村莊的小路邊,銀杏花布滿了整個村莊,花的香味更是充滿了村長乃至這整座山峰。

而此時,村長里面,一位素青綠色衣袍的女子,懷抱一個可愛至極的小嬰兒,正在村莊里面閑逛著,女子邊走,邊用深情的眼神望著懷中的嬰兒,臉上充滿了笑容,就這樣走過一家有一家的門口,也熱情地向村莊里的人打著招呼,但注意力始終是在自己懷中的嬰兒身上,而嬰兒,那一雙水靈的眼鏡,四處望著,一臉的好奇,然後轉頭疑問似地看著女子,隨即張開小嘴,揮著那小小的拳頭,對著女子笑出聲來。嬰兒,女子,自娛自樂,而旁人早已驚訝不已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頑皮的小男孩兒跑到女子身前,抬起小腦袋問道︰「雨馨阿姨,這個小孩兒,是誰呀?」

女子這才發現,村莊里面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自己。于是對著把嬰兒舉過頭頂說道︰「他呀,他是{凡霖}呀!」

然後又把嬰兒,抱入了懷中,看著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兒說道︰「以後你就是凡霖的哥哥了哦,所以以後不許那麼調皮了,到我家里也不許亂弄我的藥材了哦,不然你就不是好哥哥了。」說完看著懷中的凡霖,笑著,向著村莊的小路走去。

邊走嘴里還邊自語道︰「凡霖,凡霖,我的小凡霖。」那嬰兒也是笑出了稚女敕的聲響,一大一小身影,漸漸遠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村人。

從此,凡霖的生活,將從這個小村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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