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要怎麼回答?」我望著維恩一臉的不知所措。////
「跟我一樣的回答,說我願意。」維恩看著我微笑著說道,「說我願意。」
「哦。」我點點頭,似懂非懂地朝著胡子大叔說道,「我願意。」
「那麼,我宣布,你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胡子大叔說完就匆匆離開了聖壇。
「這是什麼?」我看著維恩遞給我的滿滿一杯鮮紅的液體問道,「要喝下去嗎?」
「嗯。」他點點頭說道,「喝了它就沒事了。」
我拿著高腳杯,放到嘴巴邊輕輕地聞了一下,一股血腥的味道迎面而來,讓我有些作嘔。
「不喝不行嗎?」我看著他問道。
「不行。////」他拿著手中的高腳杯,將杯中猩紅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看著我笑著說道,「喝吧!」
望著這杯猩紅的液體,頭忽然間就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不僅如此,還感覺到了強烈的惡心想吐。
高腳杯被維恩拿過去放在了一邊,他將我一把抱起,似乎有一陣風刮過,下一秒我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還是很難受嗎?」他望著我問道,「要不要吃點藥?」
「藥?藥是什麼?」我捂著頭艱難地說道,「我好難受。」
「藥就是讓你不再難受的東西,吃了它你就不會再難受,會變得舒服了。」他像哄小孩一樣的紅著我,將我扶起來抱在懷里,再從口袋里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遞到了我的嘴邊輕輕地說道,「吃了它,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你就成了我的人了。」
我沒有說話,如同**一般乖乖的張開了嘴巴,在他將藥丸喂入我嘴中的前一秒,一顆石子打中了他的手,藥丸掉在了地上。
「我說過,她是我的人。」
潔白如雪的發被一根玉簪盤在腦後,即使天氣很熱,也依舊是一身素淨的漢服在身。
這個男人,為什麼我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一個名字在腦海中不停地閃爍,難道那個名字,就是他的名字嗎?
「樹。」我輕輕開口喊道。
維恩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然後瞪著眼楮看向了他狂吼道︰「不可能,她被下了離魂藥,怎麼可能會記得你!」
是啊!被下了離魂藥的人,怎麼可能還會記得別人,他們連自己是誰都會忘記。
「樹,你終于來了。」
眼角一滴淚慢慢地劃過,這些話總感覺憋在心里面好久好久,仿佛有好幾個世紀一般。
「恩啊,我終于來了。小桃,對不起,害你等了這麼久。」他微微一笑,我卻覺得內心已經滿足了許多。
「小桃?小桃是誰?」我望著他的臉疑惑地問道,「小桃,是我的名字嗎?」
「嗯,我來帶你回家。」他說著慢慢地走向了我。
「小桃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帶走她!」維恩發了狂,他抱著我破窗而逃。
「不自量力。」樹望著跑掉的人影冷冷地說道,「雷恩,這里交給你了,不準留活口。」
「嗯。」雷恩化為了巨犬,消失在了樹的身後。
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樹的嘴角上揚起了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