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一听剛想上前和大小姐爭辨,還好被眼疾手快的婆婆攔了下來。
大小姐走後,婆婆看向丫丫說道︰「如果不想當你第二個雨萱姐,你只能忍著,懂嗎?」
「婆婆,這個蘇大小姐太過份了。我是為雨萱姐姐打抱不平好不好。」丫丫生氣的說著。
雨萱看向丫丫笑道︰「好了丫丫,姐姐沒有事,我收拾下東西,時候不早了,我這也要動身走了。」
丫丫看著雨萱姐姐的背影,苦苦哀求道︰「姐姐,不要走,不要……」
「要听婆婆的話,你們要保重哦。」說著拎著自己僅有的一包袱行李向屋外走去。
「雨萱等等婆婆,婆婆送你到府外。」婆婆說道。
「等等我,我也要去。」丫丫也向追了出來,搶過雨萱姐姐手里的包袱自己悶頭的走在前邊。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你們不要送了,我最受不了離別的痛苦了。」
看著自己爭執不過兩人,順從的一起來到蘇府門口。
「好啦,送到這里可以了,丫丫包袱不給姐姐嗎?」雨萱問道。
丫丫不舍的把包袱遞到了雨萱姐姐的手,眼淚又在一次從眼楮里邊迸發出來,止也止不住。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婆婆好好保重身體,丫丫拜托給你了。」雨萱剛準備朝外邊走去,卻被婆婆叫住了。
「雨萱,這些銀子是婆婆平時攢的,留在我身上沒有什麼用,你留下吧。雖然不多但是能應個急,婆婆在也不能為你做別的了,這當是婆婆最後為你做的一件事兒。」說完把錢遞到雨萱手中。
雨萱看著婆婆辛辛苦苦積攢的錢說道︰「婆婆,謝謝您,保重。」說完便轉頭往遠處走去。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水終于在雨萱轉頭的剎那迸發出來。
走在熟悉的路上卻看著陌生的面孔,此時的她卻沒有了方向。
在父親把自己賣到蘇府之前的那段日子,自己也是這樣迷茫過,這樣受傷過,但是自從認識婆婆還有丫丫,感覺自己並不孤單有了依靠。
而如今,如今的自己又一個人面臨孤獨了。雨萱擦干眼淚,生活還是要繼續,自己一定可以挺過來的,一定可以。
看著婆婆給自己的錢,現在自己得先找個落角的地方。把傷養好,這樣才可以。
雨萱打听了幾個臨街的客棧都太貴了,自己看著手中的銀子,雖然夠維持一段日子,但是也要節儉點,畢竟還要為以後生活打算。
雨萱忽然想到這里離李伯伯的家很近呀,倒不如……決定之後自己便往李伯伯家的方向走去。
來到李府,門開著,估計里邊有人。
雨萱在門外一邊敲著一邊喊到「請問,李伯伯在嗎?」
「誰呀,我父親不在家出去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李伯伯的兒子李宗堂。
李宗堂一出屋看到雨萱姐,嚇的急忙躲起來。
「躲什麼躲,是不是男子漢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出來。」雨萱說道。
「雨萱姐姐,你怎麼來了,那個事兒我還沒有查到,放心查到一定告訴你」李宗堂擔心的說道。
雨萱看到這小子估計是上次的事情沒有替自己辦,可能是怕自己責怪于他,看向他說道︰「我是來找你爸爸的,不是為了上次那個事。」
李宗堂一听這話,頓時來了活力說道︰「我爸爸不在家,雨萱姐你進來坐會,我給你倒水呀,快進來。」
「雨萱姐你這怎麼了,走路這個樣子,是不是哪里受傷了。」李宗堂問道。
「沒有事,就是受了點小傷,我不坐了,你父母哪去了,什麼時候會回來呀。」雨萱問道。
「父親和母親出去了,你別急,可能馬上就要回來了,等一下吧。」李宗堂回道。
「嗯,那我等一會吧。」然後把手上拎著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李宗堂看到雨萱的包袱問道︰「雨萱姐姐,你這是……。離家出走嗎?」
雨萱看向李宗堂說道︰「你小孩子懂什麼懂,話真多,那個事你到底幫我打听了嗎?」
李宗堂回道︰「難道雨萱姐姐不相信我,我真的打听了,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雨萱姐姐在此謝謝你了,不過這事兒以後不用打听了,你受累了。」雨萱說道。
「你為什麼不用打听了,難道……。你快說說,是不是知道那個算命先生在哪里了,咱們可是同甘苦,共患難的呀,你可不能不告訴我。」李宗堂說道。
雨萱想了想,這事還是不要讓這小孩子知道為好,要不以後怕纏著自己。在說也不知道這消息可靠不可靠,所以準備不告訴李宗堂。
「喲,雨萱來了,這是稀客呀。今天什麼風呀,怎麼有空來李伯伯這里了。」李伯伯說道。
「李嬸嬸和李伯伯回來了,我是…我是過來看看你們兩位的,好久沒有出府了,這不過來看看兩位的嗎!」雨萱說道。
「母親,雨萱姐姐說謊了,她受傷了。」李宗堂看向母親報告著。
「我看看,快點讓我看看哪里,沒有事兒吧?」李嬸嬸說道。
「沒有事,真的沒有事,這小子大驚小怪的」雨萱回道。
「這都不是外人,哪里會沒有事兒,你看看,這走路都……老婆子,你快給帶後屋看一下。這要是王婆婆瞧見了不心疼死了。」李伯伯說道。
李嬸听完便拉著雨萱來到了後屋,「你這小子跟來干嘛,出去,快出去。」李嬸對跟來兒子說著。
只听父親在門外叫到李宗堂說道︰「兔崽子,你還不給我出來,你性別懂不懂,我怎麼生出來你這個臭小子了。」
「父親,我這是出于關心雨萱姐姐好不好呀,只是想看一下傷勢怎麼樣了,你們思想怎麼那麼邪惡呀。」李宗堂說道。
李嬸嬸不理會兩父子的對話,因為這兩人一見面就吵,自己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躺下吧,我看看,你這走路都費事,估計傷的不輕。別不好意思了。」
雨萱拗不過李嬸嬸,當李嬸嬸看到傷時真的也快要嚇死了,用四個字形容就是血肉模糊,李嬸嬸眼楮模糊的說著︰「哪個混帳竟然打得這麼狠呀,真是畜生。都是父母心那,可憐這麼漂亮的姑娘要受這樣的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