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接到電話讓我去酒吧接人,我就去了,然後看見我老公和他的青梅摟在一起,他們真的很般配!所以我就又回來了,就喝了點飲料,嘿嘿,一點兒都不好喝!吶,就是這個!」
像炫耀似的指著身邊的啤酒罐,江夏笑得很開心,因為她剛剛吐完了之後又喝了一罐,雖然不好喝,但是就是很想喝,所以她就偷偷地又喝了,嘿嘿,沒人看見!
「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江夏,你真傻!你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大傻瓜!明明是你的,為什麼不去爭取,你以為你是聖母嗎?」是不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才會不屑一顧?可是,你這當街買醉,又會讓我怎麼想?
既然殘忍,就做得更殘忍些,江夏!你這樣的話,讓我怎麼舍得放手?!
「你說話跟小喬好像呀!她也是這麼說我的!哦,我知道了,你是小喬派過來拯救我的人,你肯定是個大英雄!」
歪著頭,江夏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為什麼覺得這話這麼耳熟了,是小喬說過的,那這個人也一定是小喬派過來的,派過來拯救她的!
「要不要也喝一點兒?嘿嘿,要是別人的話,我是不會給的!」獻寶似的把其中一罐啤酒遞給歐陽瑾,江夏笑得很神秘,好像是是在分享什麼不得了的寶貝。
「我們不喝了,回家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回家!我沒有家!你走開,我自己一個人喝!」說著,江夏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等歐陽瑾搶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咽了下去。
江夏耍酒瘋不會歇斯底里,只是像個調皮的孩子,讓人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等到她終于累了,歐陽瑾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背上,將她的胳膊環在他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背起江夏,往江夏家里去。
江夏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說「不要松」的話後,就下意識的摟緊歐陽瑾的脖子,趴在歐陽瑾的肩上,鼻息呼出的熱氣噴在歐陽瑾的脖子上,雖然有些癢,但是讓歐陽瑾覺得很安心。
如果路可以一直走下去,那他永遠不會放後的那人,就算是有再多的人阻攔,只要身後的人不放棄,他歐陽瑾也會一直奉陪到底,只可惜…
好不容易把江夏放下,卻沒想到江夏死活就是不松手,不只是貪戀歐陽瑾身後的溫暖還是陷入了夢魘,眉頭微皺,就是不肯睜開眼。
等到歐陽瑾吃力地把她安置在床上,想要給她洗洗澡,解解乏的時候,江夏又熟睡過去了。不過在洗澡的中間的時候醒過來,不舒服的哼哼了幾聲,就再也沒有動作了,任歐陽瑾擺布。
歐陽瑾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好的把持力,所以也就沖沖的給江夏洗了洗,就趕緊給她擦了擦,放到被窩里。
忙好之後,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江夏,歐陽瑾心里的那一份柔軟被她輕輕觸動。他是第一次看著一個女人入眠,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人會有這麼大的魔力。
輕輕地摩挲過江夏的臉頰,將絲撥到一旁,歐陽瑾看著眼前的紅唇,有些著迷,「江夏,可不可以不分開?你就這樣讓我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也許是被歐陽瑾模的有些癢,又或者是身邊有人說話讓她睡得不安穩,江夏不自在的動了動,竟然出乎意料的睜開了眼,直愣愣的看著歐陽瑾,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讓歐陽瑾分辨不出來她現在到底是在醉著,還是醒著…
「醒了嗎?頭疼不疼?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
模了模江夏的額頭,歐陽瑾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江夏,看到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才又安心地坐著,握著她的手。
不管江夏現在是醉著還是醒著,對歐陽瑾來說都無關緊要,只要現在她還在他身邊,兩個人就這麼待著就好。
「你是不是歐陽瑾?」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夏沙啞說完聲音在房間里想起,讓歐陽瑾以為她真的清醒了,但是隨後的一句話又讓他推翻了之前的猜測,「肯定不是!他現在不在這里,也不會在這里!」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听著江夏的話,歐陽瑾就知道這孩子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同時又為她對他的不管不問有些生氣,所以出口試探。
「……知道。」
「知道為什麼不去找他?」
「不知道怎麼找他。這樣也好,也好!」江夏這麼有理智的回答,不禁又讓歐陽瑾產生懷疑,江夏確定是真的沒有清醒嗎?
「你喜歡過他嗎?」猶豫了好久,歐陽瑾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但是回答他的是一片安淺的呼吸。
歐陽瑾切齒,這人確定不是在裝睡?為什麼一到關鍵問題就這麼又睡著了?
歐陽瑾一直陪著江夏,因為江夏一直握著他的手,只要他一松開,她就會無意識的哼哼,睡得很不安穩。歐陽瑾只能認命的抱著她,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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