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姨娘這幾個月來被那黃三兒要挾,迫于無奈一次又一次承歡在他身下,這個月小日子突然延遲了,偷偷到府外找了個大夫卻是被告知懷上了身孕。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將軍大人知道哪里還有自己活命的機會。
再次見到黃三兒,他賊溜溜的眼楮就沒有離開過郭姨娘的身體,兩只賊手抓住郭姨娘胸前的隆起揉弄了一番。
「不要,我懷了身孕。」
郭姨娘話一出口黃三兒便停住了手中動作,有些詫異的抬頭,「事後不都讓你喝藥了嗎,怎麼就懷上了?」
「大夫說即使喝了湯藥還是有機會懷孕的。」
黃三兒皺著眉頭,一臉黑沉,「這個孩子不能要。」
話中帶著寒冰,郭姨娘猛地一抬頭,她知道他不會要這個孩子,可是話從他口中說來卻也讓人心中一寒。
「不要嗎?」雙眼含淚,這到底是自己第一個孩子。
看著郭姨娘眼淚就要流下來,本是一臉黑沉的黃三兒卻是一瞬間眼中金光四射,猥瑣的拉過郭姨娘坐在自己腿上,再次揉弄起了那兩坨柔軟。
郭姨娘不明所以的看向黃三兒,有一些抗拒,卻見那黃三兒開口道︰「我有個主意,若你將孩子生下來,這可是將軍府長子啊。」
「可是那穆將軍並沒有踫過我,若是被他發現我懷孕了,別說生下來,恐怕連我都要被活活打死。」
這世間哪個男人願意被人戴綠帽子,穆將軍雖是好性子,可是若是將自己送到京兆尹那里,自己還哪里有活路。
「他沒踫過你,你不知道制造個機會讓他踫你啊,事成之後你只要堅持這是他的孩子,大夫那里我幫你解決,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黃三兒的辦法雖是冒險,卻是可以保住這個孩子不是嗎?
郭姨娘眼中有了猶豫,雖是從小看慣了大宅子里的腌事兒,可是這事兒攤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番感受。
「不用想這麼多了,回頭你就照著我說的做,保準咱倆的兒子坐上將軍的位子。」黃三兒一臉的猥瑣,三角眼中是精光四溢,等這姓郭的得了寵,自己手頭上也可以寬裕些不是嗎?
黃三兒和郭姨娘又溫存了一陣,直到黃昏時刻,郭姨娘才回了將軍府。
若不是她懷孕自己定可以爽上一番,剛剛除了抱抱啃啃可是啥也沒做,想到這里,黃三兒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向青樓走去。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婉兮生辰,今年的冬天來的尤其的早,婉兮裹著白裘錦緞披風如同一個圓滾滾的雪人,也不知為何,自重生以來便尤其怕冷,巴不得把自己圈在被子里不出來。
「娘親,護國寺還有多久才到啊。」
馬車中,婉兮縮在娘親懷里抽著鼻子嗡聲嗡氣的說道。
婉兮記得,每年的生辰母親都會帶著自己到護國寺敬香,在那安靈堂里有著自己雙胞胎哥哥的小牌位,哥哥過世時正好滿月,那年滿月酒的喜事一夜間變成了喪事,哥哥無故失蹤後被人丟在了雪地中,小臉凍得青白,等穆將軍和將軍夫人到時便已經沒了氣息。
「快了,你再堅持會兒,到了寺里給你找火盆。」穆夫人神色中帶著悲傷,這些年她都沒能夠釋懷,若是丹明還活著,應該也和婉兮這般了吧。
千古丹心明日月;一身正氣寫春秋。
當年穆將軍便是取其中的丹明為兒子命名的,可想而知穆將軍對這個兒子寄予了多麼大的厚望。
護國寺的小隔間中,穆丹明的牌位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卻是不知為何,一陣風忽然而至將牌位吹落地上。
剛巧推門進來的穆夫人心中一緊,小心的拾起牌位,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細灰,抱在了懷中。
「哥哥,我和娘親來看你了。」上一世,婉兮並不喜歡這個哥哥,為了祭拜他而每年都讓人忽略了自己的生辰,喜歡熱鬧的婉兮因著自己生辰無法像別家小姐那般大擺宴席而對這個哥哥怨恨了很久。
這一世,婉兮知曉喪子之痛,哥哥除了生辰才可以見到娘親以外都要其他時間都要孤零零的待在這里,婉兮的心中更是不舍。
穆夫人和婉兮取了牌位到了專門為上香的夫人們準備的小院,這是一個獨立的小院,一間主屋兩間僕房,雖是簡單卻又顯得別致。
將近子時,婉兮躺在主屋的大床上,听著旁邊穆夫人均勻的呼吸聲慢慢閉上了眼楮。
過了今天就10歲了,不知為何,一股淡淡的憂傷從婉兮心底傳來,這是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憂傷不像是自己的,仿佛是別人傳到了自己心底,混沌中,仿佛她看見了那個和自己一般年歲的孩子。
婉兮和穆夫人在護國寺的這三天,將軍都是喝的伶仃大醉,明日穆夫人即將回來,穆將軍一個人提著酒壇站在院中,任由冬日寒風吹亂了頭發,這三日又要過去了,護國寺那個小小的牌位又要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那里了。
大岐有一個風俗,夭折的孩子不能進祠堂,更不能上家譜,不想讓兒子成為孤魂野鬼的穆將軍和將軍夫人便將穆丹明的牌位供在了護國寺內,讓丹明享受點佛祖的庇佑,將來也是可以投個好胎的。
一口一口的喝著酒,穆將軍始終忘不了那個夜晚,由慶祝滿月時的大喜瞬間變成兒子夭折的大悲,剛剛還在自己懷里亂竄的兒子瞬間沒了呼吸,他再也看不見兒子肉乎乎的小身子,再也看不見那世間最明媚的笑容,這些年他都將對兒子的愛給了婉兮,而看著婉兮成長他卻越發的思念早夭的兒子,雖然這麼多年的努力想要再要個孩子,最好能趕上兒子投胎,可惜的是這麼多年老天也似乎怨上了自己,怨自己沒有保護好那麼好的兒子。
「丹明…丹明…」
郭姨娘走到將軍近前時听到將軍口中一聲聲的呼喚心中疑惑不解,這丹明又是誰?
將軍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今日便是自己最好的機會,郭姨娘模了模溫熱的小月復,拖著將軍進了主屋。
就在穆夫人那張床上,她將將軍月兌了個精光,再除去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將軍身旁,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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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意見大家提啊,我寫的文都不知道該從何改起,大家提出的意見我會虛心接受,以後可以寫出更好的文不是嗎?
文筆,情節,或者是其他的隨意提啊,不要吝嗇哈,小米在這里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