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
「玄月叛變了。」
k機械的聲音刺入耳膜,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後悔了,如果我在玄月上一次出去任務時沒有生病,跟他一起去,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所有人都沉默著。是啊,過去那個面帶溫柔笑容的大哥哥——玄月,叛變了,這是誰都接受不能的事。
一月二月和五月六月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悶悶不樂,三月和四月煩躁的訓練著,卻不停地出現差錯。九月與十月也是萬分憂愁。我坐在黑月基地的頂端悶悶不樂。
直到,我做擊殺的任務時出現巨大的差錯,不但差點被捕,還被拍了一張背影圖。雖然很模糊,但是能看到大致的輪廓。
k先生大怒,罰我一個星期不能進食進水。大家都驚呆了,我不語,緊緊的握著拳頭,任憑受了指令的九月與和四月帶著抱歉的眼神把我關在一個房間。我就在那里呆呆的坐著,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要去找他。
腦海里突然出現的這個想法把自己嚇了一跳,不過也很快釋然了。
這個想法挺不錯。
可以我該怎麼跑出去呢?
k先生知道我會有這種想法,所以屋內到處都是移動攝像頭。我知道k先生一般放置的移動監控頭會在一天之內的某個時間段充電而不跟著被監控的人,這段時間也是k先生的休息時間,于是我每天都在觀察這些微小的細節。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我用電擊把攝像頭打碎,把門撞開不顧一切的沖向外面。
外面還是基地內部。黑月鐵騎想出基地基本上都是因為任務——我突然想起來,最高一層!最高一層就是飛機上升的地方,那里應該可以突破!
背靠著牆,十指合心。
電流穿透。
「唰」的一聲,我的身影消失在這里。在黑月基地我的電流穿透很受限制,不然我一下子就能到外面去!
看了看最高端的升降機出入口——那里還是封閉著的。我的腳下漸漸生出「滋滋」響的電流,托著我迅速向那個突破口飛去。來到最薄弱的突破口,我伸出充滿電流的手狠狠的打了一拳,手上滿是鮮血,但是上面已經破了一個可以讓我勉強通過的小口,我出去了,就在我的腳離開突破口的剎那,這個破洞以驚人的速度愈合了。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差一點,自己就要被分成兩半了!
我不敢慢一點,因為黑月基地附近很大一塊地方的撒哈拉沙漠都在k的監控範圍之內。我一直控制著電流以電的速度往外圍跑,直到確定不在k的監控範圍內,我一下子倒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
控電是一件很難的事——恩,雖然也不是很難,但是也是蠻消耗體力的。
我就躺在沙漠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喂。」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你死了沒?」
我皺眉。「沒看到我在休息嗎?小心我電你。」
突然感到不對勁。等等!!!這種地方會有人來嗎?!會嗎會嗎?!
我唰的坐起,鄙夷的看著身邊兩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一個是黃色短發,一個是橘色長發。
「你們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