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歌緊張的捏緊了*單,將雙眼閉上,心髒幾乎從她口中跳了出來。
等了少頃,依舊沒有動靜,不由抬起一只眼皮子瞄了一下,發先上面的人影早就起來了。
這廝到底搞什麼鬼,她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再不快點真要爆|炸了。
該死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明明難受的要死,腦子混沌至極,意識卻依舊殘存,想自己動手都不行,真想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直接將墨雲殤撲倒,一了百了。
洛輕歌一咬牙,他不來算了,吃力地按著*面想要坐了起來,只是她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未坐直又摔倒在地。
「你想要做什麼。」墨雲殤按住她想要揭開帕子的手,詢問道。
洛輕歌的身體因藥性已經達到了邊緣,心中也囤積了一肚子的火,沒好氣地道︰「我要找小倌,找不到小倌,就給我找男人。」
她快難受死了,再不解毒只怕真的玩完了,她不是古代女子對清白的重視比命還重要。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墨雲殤俊美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聲音冷如冰刀。
「我現在快爆|炸了,你丫的不幫我,只好找別的男人了。」洛輕歌不怕死的又說了一遍,說出第一次,第二次就沒那麼難為情了。
墨雲殤素手捏著*欄,「 嚓——」一聲,被他掰斷了一大塊。
雙眸怒視著洛輕歌,現在真想掐死這個女人,可他又舍不得。
見洛輕歌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紅的如血,仔細看去,細微的血絲都能看到,立即將內心的怒火壓抑止住。
現在救她的小命最要緊,至于這筆賬先記著,以後算。
抿著薄唇,一臉陰郁的將洛輕歌打橫抱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里?」洛輕歌有些緊張地道,該不會是幫她找小倌吧。
墨雲殤好似看出她的內心,冷冷地說道︰「洛輕歌你給听好了,你世世輩輩都只能有一個男人,別的男人敢踫你,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語氣霸道,像是在宣誓著懷里女子的所有權。
生生世世只有他一個男人?洛輕歌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怎麼可能,下輩子投胎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說這麼早做什麼。
墨雲殤將密室的暗門打開,走了進去。
「這里是什麼地方?」她臉上依舊蒙著手帕,但能听出剛剛打開了石門,這屋子應該設有暗室。
這里涼涼的,那一股股的涼意讓她灼熱的身子好受了不少,不過,內心的火熱卻沒降低半分,依舊不停的往外涌動。
墨雲殤低眸掃視她一眼,涼聲說道︰「暗室。」
廢話,她也知道是暗室,洛輕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暗室里有一張寒冰白玉*,周圍的寒氣繚繞,冷氣逼人。
墨雲殤將懷里的人放在白玉*上,然後,坐到洛輕歌的後面,將雙手打在她的背部開始運功替她治療。
洛輕歌剛被放到白玉*上時,頓時倒抽一口氣,「好冷,下面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冰,難不成你把我放到冰塊上了。」
說著,抬手搓搓自己的手臂,不過,待在這塊‘冰’雖然很冷,但內心卻十分的舒服,體內的邪火也壓制住不少。
「你自己不會看嗎。」口氣依舊清涼溫潤,卻透著一股生氣的意味,顯然某人對某女找小倌的事依舊沒有介懷。
洛輕歌撇撇嘴,她早就想拿掉了,可是由于害羞還有他不讓拿掉,才一直的蒙著。
抬手將臉上的手帕拿開,見自己正坐在一張很大的玉石*上,玉石潔白如皓月,周圍散發著寒氣,有種雲里霧里的感覺。
在上面模了模,滑涼瑩潤的確是上好的寒玉,這張玉*難道是冰玉*?
傳言冰玉*能凍止住毒素蔓延,在上面修煉要比在別處修煉快上幾倍,只是它太過冷涼,無人能受得了,所以很多人還是不願意在這上面修煉。
「集中精力,我在給你清理體內的毒。」墨雲殤沒好氣地說道。
都成這副模樣了,貪財之心還不改。
洛輕歌立即坐直了身子,然後,問道︰「你在給我驅毒?是不是毒驅完了我就沒事了。」
「嗯。」
听到這個‘嗯’洛輕歌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原來不用那種什麼陰陽結合,早知道她就不大喊著找小倌。
這下慘了,丟人丟到家了。
「集中精神。」墨雲殤擰眉,再次提醒正暗自感嘆的某女。
這個時候,洛輕歌自然不敢大意,立即坐直了什麼,試著運轉周身,和墨雲殤一起將毒素逼出外面。
少頃,洛輕歌腦子漸漸眩暈,很快便被黑暗侵襲,暈了過去……
不知她睡了多久,等到她漸漸轉醒,發現自己正躺在*上,她早已不在暗室,身邊空蕩蕩的沒有一人。
感覺到全身各處都酸軟無力,用不上力氣,喉嚨干燥的要命,不過,還好體內的邪火已經熄滅,再沒有想要男人的沖動。
掀起被子往里瞄了瞄,發現自己正穿著睡衣,不知是誰給她換的,身上也沒有別的不適反應,顯然,她和墨雲殤並沒有發生關系。
洛輕歌單手撐著*面,吃力地坐了起來,然後,下到地面上,緩緩走到桌子邊,提起茶壺想要倒一杯茶喝。
只是才提起來,手上一點力氣都沒,「啪——」的一聲,茶壺重重地摔在地上,瓷片四飛了出去,里面的水也將她的褲子潑濕了,幸好,茶壺里的水是涼的,若是熱的她只怕會被燙死。
這時,芙蓉跑了進來,「郡主,你怎麼樣了,都是屬下伺候不周,害得郡主受傷。」
「沒事,又沒砸到我,不管你的事,是我想喝水,手上沒力氣才砸了水壺。」洛輕歌擺擺手,嘆了聲道。
芙蓉攙扶著她,走到*邊,「郡主,你想喝水可以喊屬下,外面有人伺候著。」
本來以為郡主睡的比較死,就讓外面兩個丫鬟盯著,出去一下,誰知,竟出了這種狀況。
「你們主子呢,怎麼沒見到他。」洛輕歌朝著門口瞧了瞧,沒發現墨雲殤的身影。
芙蓉抿唇輕聲一笑,「主子他出去弄樣東西,很快就會回來,若是主子知道郡主這般想念他,只怕會火急火燎的沖回來。」
「誰想念他了。」洛輕歌小臉澀了一下,懊惱地道。
「呵呵……」芙蓉笑了笑,不再說什麼,走到外面吩咐別人去沏壺茶來。
洛輕歌半倚在*欄上,整個身子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立即坐直了身子,詢問道︰「對了,梅霜有沒有回來。」
她被皇後和北辰瑾設計關到暗室里,梅霜還在外面,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有沒有逃出來。
如此一想,心里頓時擔憂不已。
「回來了,不過,她和雲狂韋林他們一起去懲治皇後和北辰瑾了,本來主子沒讓她去,只是她想為郡主你報仇,于是就跟了過去。」芙蓉細說了一遍。
洛輕歌聞言,眼中露出疑惑來,「為什麼要你們替我報仇,皇後和北辰瑾欲對我不利,難道你家主子沒有告發他們嗎。」
皇後和北辰瑾對她下藥,這件事鬧的這般大,怎麼也瞞不了,所以皇上再怎麼姑息也難堵眾人的悠悠之口。
芙蓉婉聲說道,「這個,主子說了,不讓去告發,他要用特殊的方法幫你報仇。」
「特殊的方法?」洛輕歌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臉頰,「什麼特殊的方式,狠狠的整,最好整的他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想到在暗室里生不如死的滋味,她都會這對壞良心的母子恨的咬牙切齒,差點讓她失了身子,即便墨雲殤不懲罰他們,她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這個,主子說了,到時候郡主就知道了。」芙蓉有些神秘地道。
洛輕歌翻翻白眼,「不告訴算了,誰稀罕知道。」
竟然還吊她的胃口,不知道吊人家胃口是很不人道的嗎。
洛輕歌喝了些肉粥,身子有些乏力,只能躺下來繼續休息。
也不知怎的,她的身子明明好了,卻依舊提不起勁來,估計是剛好的原因,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正在她和周公喝茶聊天時,听到耳邊有人在喚她,「輕歌,醒醒,先吃了藥再睡。」
接著,她的臉被人拍了拍。
洛輕歌皺了皺眉,只能睜開眼楮,入眼的便是墨雲殤那張俊的人神共憤的臉,他眉頭緊皺,一臉的疲憊,眼底泛著淡淡的紅絲,顯然沒睡好覺。
見是他,又閉上眼楮,繼續睡。
墨雲殤微挑了下眉梢,戲弄道︰「輕歌你若是再不起來,我可是要……」
他還沒說完,洛輕歌立即坐了起來,抬起眼皮子瞄了一眼墨雲殤,有氣無力的道︰「做什麼,知不知道打擾人家休息是要遭雷劈的。」
「遭不遭雷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再不喝藥,後果只怕比遭雷劈還嚴重。」
墨雲殤沒好氣地數落了她一通,然後,從她背後抱住,端起桌上的藥碗,「乖,來喝藥。」
那藥碗一靠近洛輕歌,頓時感覺到一股濃重的苦藥味,立即搖頭,「我已經好了,多睡一會就好了,才不要喝這種苦不拉幾的藥。」
她現在只想睡覺,別的什麼都不想干。
墨雲殤擰眉,看著依靠在自己懷里又閉上眼睡去的女人,微微嘆了一聲,「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喝藥,那就不用喝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你體內殘毒未驅,只怕日後你會一直這副模樣。」
「你胡說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洛輕歌聞言,立即睜開雙眼,反駁了一句,再次閉上雙眼。
「我沒有胡說八道,你體內的花盅毒已經解開了五天,可是你依舊渾身無力,這是為什麼,難道你就不好奇嗎。」墨雲殤幽幽吐出。
洛輕歌一听,再次睜開雙眼,有些疑惑地問︰「你說我睡了五天了?」
「嗯,加上這一天是六天。」
洛輕歌一拍腦門,「我怎麼睡的這麼久,誰給我下安眠藥了。」
「安眠藥?是什麼東西。」
「使困意連連的藥。」洛輕歌說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隨即閉上雙眼倚在墨雲殤懷里。
不是她想依靠在他懷里,而是他的手箍著她,以她現在的力氣根本就撐不開。
墨雲殤唇角微抽,「就你這副模樣,還用得著安眠藥嗎,你都沒發現自己的異樣嗎,口干舌燥,無論喝再多的水,依舊干渴,而且還困意連連,睜眼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想睡覺。」
「你說的確有道理,我剛剛喝了兩碗粥,一壺茶,現在嘴里還渴。」洛輕歌也感覺到自己不對勁了,這怎麼能像健康的人,很明顯她還沒有好徹底。
墨雲殤眸光微閃,立即趁熱打鐵,「所以你要將藥喝光,不然,別說練武,就連走路都是問題,若是你想一輩子讓我抱著走動,我倒沒什麼,誰讓你是我的妻子呢。」
這一席話剛說完,洛輕歌立即將嘴巴很自覺的湊到碗邊,「我要喝藥。」
藥雖苦,可只是短暫的苦,若是一輩子讓她都像現在這般病怏怏的,就連走路都是問題,那她肯定會受不了。
墨雲殤好看的唇角不由往上揚了揚,將碗里的要慢慢喂給她喝,「這才乖。」
「苦死了。」喝完藥,洛輕歌吐吐舌頭,伸出小手,「有沒有糖,蜜餞之類的。」
「沒有。」
洛輕歌郁悶地將手扯了回來,在心里暗暗嘀咕,小氣鬼,連塊糖都不給吃。
只是這怨言才出,嘴里便被人塞了個東西,那東西入口即化,香甜絲滑,冰涼爽口,嘴里的苦藥味很快便下去了。
洛輕歌舌忝舌忝嘴唇,意猶未盡,「這是什麼東西,蠻好吃的。」
「這是雪花神丹,在人走火入魔時可以暫時壓制住,不過,它還有一個潤肺去苦的作用,所以就拿來讓你吃了。」墨雲殤緩聲解釋道。
竟然拿壓制走火入魔的藥來給她去苦,洛輕歌頓時無語至極,她沒有走火入魔好不好。
不過,還是有點擔心的問︰「吃了這個藥會不會有副作用,就是會不會再生出其他病來。」
墨雲殤橫了她一眼,「你多慮了,這藥之前在回帝都的路上你也曾吃過。」
「我吃過?」洛輕歌蹙了蹙眉頭,「我怎麼沒一點印象。」
這麼好吃的藥丸,若是她吃了應該能記住才對。
「之前是幫你壓制走火入魔的,而現在是為了給你去苦,滋味自然不一樣,這藥只有混著苦味才會出現甘甜可口的味道。」墨雲殤耐著性子和她解釋道。
「這樣啊。」洛輕歌明白的點點頭,然後,伸出小手,「還有沒有,給我一瓶唄。」
萬一以後還能用的著,額,她怎麼在詛咒她生病呢,不過,以備萬一。
「你當這種東西想沙子一樣滿天都是,雪神丹可是無價的,在市面上想要買都買不到。」墨雲殤將那只小手塞進被子里,沒好氣地道。
洛輕歌微微撇了下嘴,這麼寶貴的東西,她自然不能再要了。
「對了,你為何不向皇上告發皇後和北辰瑾,即便不重罰他們,最起碼為了做樣子,皇上也會懲罰他們一下,至少,能讓北辰瑾的太子之位搖晃幾下。」
真是不甘心,若是皇後和北辰瑾沒有一點事情,她豈不是白白受欺負了,日後只怕會更囂張。
「只是讓他們的位置動一動,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墨雲殤清華的眸子里掠過一抹狠意,拍拍洛輕歌的手,說道,「輕歌,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絕對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若是將這件事告發了出來,對于輕歌的名譽不好,而且他們還會狡辯,說不定會不了了而之,還不如他暗地里動手,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敢動他的輕歌,他怎能輕饒他們。
「好吧,你想怎麼做都行,就是別手太軟了。」洛輕歌咬牙道,隨後,微微嘆了一聲,「不過,還是覺得可以先告發,這樣可以先讓他們失了皇上的信任,到時就好辦些。」
「你這丫頭,睡了這麼多天腦子都睡糊涂了。」墨雲殤*溺地屈指在她額間點了點。
隨後,凜起眸光說道︰「皇後給你的銀絲蠶衣已經放置了二十年,這種銀絲蠶放置的越久就會自動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這種香味能刺激人的大腦,若是單單只有這一種香味,的確是個好東西,聞之,能讓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可若和檸蘭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就成了烈性媚藥——花盅毒。這種毒藥不僅能讓人肌膚通透晶亮,變得比以往更加漂亮,而且穿銀絲蠶衣的女子渾身無力,任人處置,所以這件銀絲蠶衣其實是男女之間為了……」
說到這里,便停住了,俊臉上也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洛輕歌知道下面要說的話,擰著眉頭,紅唇緊抿,「原來這樣。」
難怪那天別人都無事,就她一人出了狀況,到皇後宮中她從未吃那里的東西,謹慎小心,沒想到皇後竟然出此招對付她。
本來以為藥下在了暗室中,見北辰瑾沒有事,還以為他提前吃了解藥,原來不是。
「即便已經將你體內的花盅毒驅除掉,可余毒已經深入你的血肉中,無法徹底根除,讓人依舊渾身無力,只能用玉林山上的龍芯草做藥引子,加上已經成精的何首烏才能幫你除掉。」墨雲殤又繼續和她解釋道。
洛輕歌抬眸看著他問道︰「我剛剛喝的就是你配制的藥了。」
「嗯。」
「那我體內的余毒解除了沒有。」若是沒除掉那她豈不是要一輩子躺在*上了,想想都覺得頭皮揪的慌。
「這個自然,只要稍作休息一下,就會好起來。」墨雲殤很自信地道。
洛輕歌聞言,一顆心頓時回落,對著他笑了笑,「謝謝你哦。」
雖然人家嫌棄她,不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幫她解毒,但依舊願意頗費周折幫她解毒,這份恩她記著了。
墨雲殤抬手輕柔地模模她的腦袋,溫聲道︰「我是你丈夫,和我這般客氣做什麼,幫你驅毒是應該的。」
既然知道是她的丈夫為何不踫她呢,洛輕歌有些費解,但卻沒問出口。
不知為何,心里總覺得有些不爽。
不爽?洛輕歌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她怎麼會不爽呢,沒*豈不是更好,看來腦子真出問題了。
墨雲殤像是看出她心中懊惱一樣,勾唇淡笑道︰「傻丫頭,中了花盅毒的女子若是和男子陰陽結合,會讓女子的身體嚴重受損,最後會精氣衰竭而死。」
「啊!」洛輕歌吃了一驚,「那為何皇上還賞給皇後這種東西,難不成想殺了她。」
原來不是嫌棄她,心底的郁悶頓時消失不見。
「在二十年前,雪國和元靈國打仗輸了,便進貢來不少美女,還帶了這件銀絲蠶衣前來義和,用來取悅當今皇上北辰弘睿,銀絲蠶衣可以隨著人身體的胖瘦收縮擴張,所以這件衣服是被眾女子公用的,兩年後,雪國強大起來,再次向元靈國發起進攻,那時,北辰弘睿大發雷霆,將送進來的美女一一斬殺,至于這件衣服為何落到皇後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洛輕歌听了這一席話,頓時感覺渾身不舒服,想著之前穿過的銀絲蠶衣不知被多少女人穿過,在穿的時候還做那檔子事,胃里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嘔——」最後,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我,我要去洗澡。」
太惡心了,她現在只感覺自己的皮難受的要死。雖然她沒潔癖,可一想到那件衣服被那麼多女人穿過,而且穿的時候,還做的那檔子事,心里就惡心的要命。
墨雲殤連忙端起茶杯,讓她漱口。
早知道就不說了,這件銀絲蠶衣的確挺惡心的。
「我已經讓芙蓉幫你洗過澡了,不用擔心。」墨雲殤心疼地拍拍她的後背道。
「不行,我還要洗。」
于是乎,洛輕歌在浴池中整整泡了一天,感覺自己都胖了一大圈,當然是被泡發了。
第二天,起來之後,梅霜又像以往一樣冷著一張絕美的小臉,站在洛輕歌身邊保護著她。
「梅霜,你和雲狂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可不可以說來听听。」洛輕歌的八卦精神大起,便拉著梅霜詢問起來。
她真的很好奇墨雲殤到底讓他們去做什麼了,不知道他們如何懲治皇後和北辰瑾。
「懲罰皇後和北辰瑾。」梅霜酷酷地道,說出的話依舊簡單不拖泥帶水。
「……」這個她知道啊,洛輕歌翻翻白眼,拉拉梅霜的袖子,「你們用什麼方法懲罰他們的。」
這個時候,梅霜小臉上出現一些不自然的紅暈,她干咳了一聲,「屬下沒進去,不知。」
那種羞人的場面,她可不敢看。
洛輕歌抬起手郁悶地蹭蹭鼻子,這一個兩個的都瞞著她,如今就連梅霜也不吭,真是想好奇死她啊。
又在紫痕竹院休息了半天,身子的力氣也恢復了不少,于是,洛輕歌便帶著雲狂雲輕還有梅霜他們回了洛王府。
「手腳靈活真爽啊。」洛輕歌站在洛王府里的一處空地上,拳打腳踢了一陣,舒爽無比,顯得很是閑適。
這里無人,洛輕歌便將在現代時和人搏斗的武功招式練習了一遍,打的熱汗淋淋,身子有些黏,正想回去洗澡。
就在這時,見有兩名侍女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們邊走邊聊天。
其中一名黃衣侍女小聲和另一名青衣侍女說了些什麼,那青衣侍女頓時震驚無比,小嘴都長的合不上去了︰「你說的是真的,皇後和太子真的出事了?!」
黃衣侍女拿眼朝外面謹慎地瞄了瞄,點點頭,繼續小聲道︰「我有個表哥在皇宮里當太監,他是皇上身邊的太監,對這件事很熟悉,這也是他說的,還說這件丑事被皇上壓了下來,所以你可不許張揚,否則會招殺身之禍。」
「恩恩,知道了。」青衣侍女有些驚慌的點點頭,還害怕的朝四周看了看,生怕被別人听去了。
是有關皇後和北辰瑾的事?難道墨雲殤讓梅霜他們去做的事情,已經出現結果了。
洛輕歌頓時興趣十足,從暗處跳了出來,故意板著小臉喝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如實告訴給本郡主,不準隱瞞,本郡主就當你們沒說過,否則,哼哼,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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