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雪凌霄正無奈的趴在卓在上百無聊奈的想著嘗試那種辦法穿回去的時候林盛昌黑著臉進來。他把羊鞭甩在雪凌霄的面前。
「你放丟了羊群,還把那其木捆在樹上。」林盛昌目光嚴厲逼視著雪凌霄。
雪凌霄對林盛昌其實是有好感的,因為林盛昌長得和以前因為幫助她逃出那個地獄的大叔長得一樣,對大叔她有一種父親的感情。
雪凌霄點了點頭,她只是很單純想教訓一下那其木。誰叫那其木心思不軌。
林盛蒼本來很想怒罵,但是在見到雪凌霄的目光之後又柔軟下來。
「賠禮道歉我去,羊群你去找回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受不平等的對待。我不去。」
「你必須去,你不去,就別認我做爹。」
林盛昌氣呼呼的開門走出了氈包只留下雪凌霄目瞪口呆。找回來,這麼大的草原她一個人怎麼找啊。
雪凌霄氣上心來,起身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星空閃耀的世界,雪凌霄一邊走一邊哀嘆!
「到底怎麼樣才能回去呢?」
草原的風吹得雪凌霄的眸子迷糊,南臨月,那個神秘的美男子將她推下樓帶到了這里。如今害得她進退兩年。
她是摔下樓摔倒這個世界,如果,假如她在摔下樓,是否能回去呢?
雪凌霄的心莫名其妙的激動起來。
可是那里能找到那樣的像高樓大廈一樣的地方呢?
忽然被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帶著好奇,雪凌霄舉步前行,繞過一片山丘,她看到一抹孤單的影子盤坐在地上彈奏。
律風此時身穿墨綠長衫專心的撥弄著琴弦。神情清冷,長發披肩,兩耳鬢的梳向後腦,兩縷合在一起,用一柄小玉梳扣住成發束柔順地垂下,發稍有條細絲帶束著。濃黑眉下的眸子雖然冷冷冰冰,卻極為清澈明亮,配上線條柔和的臉形,精致的口鼻,除在她模糊的記憶中的那個叫做南臨月的男子,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讓她再度驚為天人的律風。
律風在琴弦上飛舞的手指細白修長,修整得很好的粉紅指甲泛著淡淡的珠光。行雲流水般的曲聲在他指間流泄。
雪凌霄停立,不去打破這份清雅的氣氛。
待一曲畢,他慢慢抬起頭來,看到站立的她,一愣之後,清冷淡漠的眸子里驀然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恨意,視線便錯了開去。
「這麼晚了,夫人不睡,難道是來尋為夫?」律風收起琴站起身道。
雪凌霄聳了聳肩膀,走上前與他並肩齊坐。
「你剛剛彈的是什麼曲子,挺好听的。」雪凌霄避過問題不回答只道「再彈一次可好。」
律風愣了愣,隨即掀開了布,手再度撫上琴弦。
「此曲名為‘斷腸曲’,是一位前朝一位亡國詩人寫的,來吊念他的家鄉的。沒想到夫人會喜歡听。」律風一邊彈奏一邊道。
雪凌霄笑了笑,律風的話句句是懷疑試探,不過她也懶得里。
雪凌霄站起身,她往前走便發現腳前幾米處盡有如此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