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麻煩你了,月」被月攙著的周若然,不好意思的說著「沒想到這麼幾天居然從一個沒打過架的一下子都能打贏大學生武術冠軍了。」有些驕傲,也有些含羞,被一個女生攙扶著回去,路上人們一樣的眼光。雖說他不在乎這些,但終歸有些另類。
月靜靜的攙著他,沒有往昔那種嬉笑的模樣,有點嚴肅,有點靜。
「月,你怎麼了,生氣了?」周若然擔心的問道,不知何時他開始很注意月的感受。
月的一顰一笑周若然都很在意,至于原因,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剛才在台上,我從你身上探索到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能量的波動。」月說著,還在靜靜的思索著原因。
「當然了,我可是使出全力了,當然會有能量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能量守恆定律也解釋過。」周若然看月並沒有生氣松了一口氣,裝作很有才識的樣子解釋道。
「笨,我說的能量和你理解的當然不一樣了。」月看到周若然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好笑,她臉上的嚴肅不見了,恢復到平時的可愛模樣。「算了,不管了,回去喝酸女乃去,今天帶出來的都喝完了。小二,上酸女乃」
「好 ,客官。」
黃秘書家
「什麼你要解除婚約?為什麼?」黃秘書看著自己的兒子來找自己竟然是解除婚約。免不了一些震驚和氣憤。
紅花梨木的桌子被黃真拍的有些顫動。
「爸爸,我的事不用任何人來插手,我喜歡誰,也是我的事,不要把你們的政治加在我的頭上。」黃興面對著他的父親毫不客氣,「雪盈妹妹不適合我,就算她勉強和我在一起,他不會快樂,我也不會自在,所以對于聯姻這件事,我拒絕!」
「如果爸爸拉不開臉面的話就告訴我,我親自去張叔叔家解釋。」黃興說完推開門,拿起一個包就走了。
「不孝子……這個不孝子……一個拒絕竟然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黃真很氣憤,但是他知道他兒子說一不二的,一般會遵循家里的安排,但一旦有自己的主意,便會繼續到底,誰說也不管用。孩子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想法。
黃真也很苦惱,強來的話又怕和兒子反目成仇,黃興最不喜歡有人干涉他的命運了。
「不行,不能就這樣完,即使這件事百密一疏,也不會影響大局,否則上面人怪下來就性命攸關了,市長這個位置一定是我的。」黃秘書喃喃自語。
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一絲陰狠的神色替代了原本祥和的面孔。
第二天上課,周若然缺勤了,原因無他,和黃興一戰受的傷有點重,月是可以治好他的,但說什麼,練習自身恢復能力,就沒有插手。
周若然恨恨的看著月一會從他面前拿起一盒酸女乃美美的吸著,一會在家里蹦蹦跳跳,而他只能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想去廁所……」周若然的臉憋得紅紅的,他一直沒下定決心來說出口,這太難以啟齒了。
「哦」月答應了一聲,繼續看著雜志沒有任何行動。
‘沒看出我是個病人嗎,動不了啊,這不是要上廁所和你匯報,是想讓你幫幫忙。’周若然心里恨恨的想到,這妞太不地道了。
「我想去廁所……」周若然又說了一句,臉憋得更紅了。
「去啊,廁所在那邊。」月指了指廁所的方向,然後又專心致志的看著雜志。
「我要你陪我去上廁所」周若然終于說出來了。已經快到了臨界值了,管不了這麼多了。
月仿佛也明白了,意識到什麼吐了吐舌頭,站了起來,把他攙扶進了廁所。
「你站著不懂干嘛?」月在廁所看著周若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不是說很急嗎?」
周若然已經快哭了,他是很急啊,可是你一個姑娘站在我面前,我好意思嗎?我害羞啊。這沒有腦子的妞,就不知道回避一下,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啊……
「你能不能先出去。」周若然周若然哭著臉問道。
「為什麼?」月還是不明白。
「男女授受不親」
「為什麼?為什麼」月還是不明白。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總是為什麼,回來再和你解釋」還沒等月在說出為什麼,就被周若然推了出去,至少他的一只手還是好用的。
南市一中。
張雪盈一直在等,坐在凳子上,心思完全沒有用在學習和听課上。一直在等著,等著前方空位上的人,能夠踏進這個教室。
但是她失望了,直到中午還沒有來,她一顆心全在他身上。是牽掛亦或是擔心。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想看見他。
中午張雪盈準備出去買飯的時候,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很是詫異,他的父親向來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甚至是過問一兩句都很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父親,有什麼是嗎?」張雪盈小心翼翼的問道。
「雪兒啊,只是告訴你一下明晚的訂婚取消了,不用做準備了。」嚴肅的聲音依舊這樣,簡短的對話之後便掛了。
「 當」張雪盈的手機掉到了地上,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從父親的嘴里說出這種話。還沒完全從驚訝中走出,就想起一個人周若然。再聯想到了今日的缺勤,張雪盈心里慌了。她意識到有一些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張雪盈並不認識周若然的家,頓時一種茫然感蒙上了心頭,那種感覺比當初得知要嫁人的感覺還要緊張和無力。
午休時光,張雪盈像很多人打听了周若然的消息,但都沒人知道,張雪盈的舉動,也讓**嫉妒的很……
周若然向來低調,連關系和他最為要好的肖峰也只知道一個大概位置,具體在哪里班上的人都問遍,沒有一個人知道。
不過還好,在張雪盈去肖峰所提供的大概位置找了找,就在那束手無策的時候看見了希望。
「老板我要兩份漢堡,一杯可樂」一名少女在一家標著的手表店‘買飯’。
售貨員呆了,「這個我們沒有。」
「啊!酸女乃有嗎?」
「這個真沒有,我們不賣飯。」售貨員看著著天使一般的小姑年,感覺就是惡魔啊,來手表店買飯,這不是刁難嗎?遵循著顧客至上的原則,他們還是很有耐心,沒有去將她趕出去。
「那你們賣什麼?」月好奇的問道。
「這個」售貨員指了指下面的手表,上面瓖著鑽石,價值不菲。
「好吃嗎?」簡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售貨員體驗到了和周若然一樣的感覺。
張雪盈急忙跑了過來「月妹妹,你來這里?買飯?」張雪盈看著月和兩個櫃台人員幾個互相不明所以然的對話,著就走過來問問。
「你是張雪盈……姐姐?」月現在對姐姐這個稱呼還不是很了解,只是既然周若然讓她這麼說,就應該是對的吧。「我幫若然買飯,他想吃漢堡,告訴我在一個標有的店里面有賣的,可是這里竟然沒有,漢堡沒有,薯條沒有,可樂沒有,連酸女乃都沒有,你說他們什麼都沒有開什麼店啊。」
周圍的人真的想破口大罵了,不過好在有修養都忍住了。
「若然……他沒事?」張雪盈顫顫巍巍的問道。也不顧旁邊櫃台人員的尷尬,聊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