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等了不久他看見月帶著一個人出來了,終于放下了那顆顫抖的心,渾身一松癱坐在了地上。
月把人放下,和周若然說著里面的情況。即使月再有能力也無法立即撲滅這熊熊烈火。
「什麼里面有兩人被燒死了?怎麼會這樣」周若然一陣失神,從小沒見過死人,也恐懼那種感覺,但是已至此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連忙想起一件事說道︰「月,先救醒她,看看有什麼消息。」
月簡單的用手模著那女人的額頭,不一會女人緩緩的醒過來了,「求求你們,救救我丈夫和我女兒雪盈,他們被抓走了」婦人用全身的力氣擠出了一句話,又暈了過去。
「雪,雪盈?我沒听錯吧,她竟然是雪盈的媽媽?怎麼可能,我們不是剛分開嗎?這麼一會就出事了!!!月,她沒事吧,怎麼又暈過去了。」周若然沒有過多感慨于雪盈是市長的女兒,而是十分慌亂,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哪怕在他家里破落的時候都沒有這種緊張感。
「這女人沒事,只是因為火和煙,導致她氣力不足,神志過于緊張而導致陽氣外泄而失神,去你們稱為醫院的地方休息一兩天就好,至于她說的事情,想必是真的。我感應到之前幾十分鐘這里發生的事,在這屋子的外面,一個中年男子,和雪盈姐姐被幾個人擄走了。」月無論遇上什麼事情都沒有慌亂的感覺。紫色的眼眸掃視著一切。
「那我們快去救他們,對對,先打12和119」周若然沒有月的那種定力,遇上這種事,手足無措,這也是周若然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失敗。立馬找了一部電話報了警。「我們走吧,他們朝哪邊走了?」
「不行,他們是兩個方向」月淡淡的說道,幾句感應著線路說,「大概擄去中年男子的是7個人,擄去雪盈姐姐的是2個人。一個去了西北,一個去了東南」她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兵分兩路。
「那我們先救一個再去救一個」周若然很緊張無論是市長還是張雪盈,一個市里的權貴人物,掌握著市里重大事件的決議權,即使不是市長,他也無法放棄任何一條生命,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剛剛在一起笑過鬧過的朋友。
他只等月一句話,決定好先救哪個,隨即便要奔跑。
「不行」周若然還沒說完就被月打斷了,「為什麼不行,不去的話他們就有危險了啊,不能再等了啊,多一分一秒都是危險。」
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沉靜,一副手無足措的樣子。
「啪」月打了周若然一巴掌,這是月第一次真正的打周若然,「冷靜一點,我們不能同時去一個地方,因為我感應的能力只有幾十分鐘,太久就不行了,而來回來去時間太久,我們做不到,這女人醒來後必定會報警,警察的話速度也是太慢,無論是部署還是出隊都來不及,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一人一個方向,我去中年男子那邊西北方向,你去東南那邊。如果說這九個人實力相同的話,那麼七人那邊的危險要大,我比你厲害百倍,所以應該我去。」
周若然被月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冷靜了,他本來就不是笨人,不過被緊張與危險等負面情緒打亂了頭腦。「告訴我具體方向,我去救雪盈」
「如果我沒記錯前幾日報紙上的地圖的話東南鋼鐵廠是最有可能的,我沒見過那兩人,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打過那兩個人,我只說了最可行的方法。」月看著周若然好像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定了,我打車去追過去,給你些錢,你也坐車去。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在我心里你比什麼都重要,開始行動吧。」周若然把錢塞到張雪盈的手里便掉頭就跑,準備去攔出租車。
月靜靜的看著周若然跑走的背影說道︰「我很重要麼?……我相信你可以的,小心啊」
月也像西北方向追了過去,她沒有坐車,對月來說需要坐車嗎?車的速度是無法追上月的。速度是她的驕傲。
就在二人走後不久,救護車,警車,消防車都一一趕來。
「嗯,看來方向沒錯,對方就在前面」月在飛馳著,如果這荒郊野外有人,一定會被嚇得夠嗆,月的速度在空中只留下了殘影。
而前面綁架市長的人也沒發現,自己全速開的車已經可以和火車的速度相媲美了,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被一個‘人’跟蹤的追了上來。甚至還超越了。
終于一輛大型面包車停在了一座廢棄的倉庫面前,幾個大漢綁著一個暈了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倉庫。
「呵呵,終于到了麼?貓捉耗子的游戲該結束了」月舌忝了舌忝嘴唇,坐在倉庫的房梁上,冷漠的的看著下面的一切。
既然她在這里追上了,那麼她自信著這一切就是由她來掌控了,營救的任務反而不著急了。想听听他們的目的如何。
東南方向,廢棄的鋼鐵冶煉廠
「你們,你們是誰」張雪盈醒來之後發現被五花大綁綁在了凳子上,面前的一個人還在邪笑,令張雪盈十分慌張,她回想起剛才與周若然分別後回家,便明白了……自己被綁架了。
一些事情真正的發生的時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和可怕性。張雪盈在這里拼命的掙扎。
「大哥,在他們來之前能不能讓我先爽爽」黑衣男子輕浮的叼了一棵煙,走到張雪盈的身旁,用手揪著張雪盈的頭發看著那冷酷的中年男子,征求意見一般的詢問著。
「不可,有人大價錢買她的初,咱們有規矩,不得逾越」中年男子頭都不回一下,冷漠的聲音讓那輕浮男人一陣寒顫。
張雪盈嚇得幾乎停止了心跳,听懂了他的話,想到‘難道我以後要毀了嗎,好不容易有的自由,從一個牢籠到另一個牢籠,並且這個牢籠更讓她覺得恐怖。’
「那模模總可以了吧!」輕浮男子順勢欲將手模張雪盈的胸部。
「不要啊」張雪盈呼喊著。她恐懼著這一切。她害怕被這些人玷污。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手,你大可亂來。」中年男子依舊望著外面,警惕著什麼。
「好吧,听大哥的不動就不動。」輕浮男子無奈的擺擺手,又掏出了一根煙,撿起剛剛因為張雪盈的過分掙扎而掉出來的手機,把她的手機「咦,這市長千金大小姐里面居然還有男生的照片,看來也不甘寂寞啊,蠻多的嘛,都是同一個人,也沒錯,那個少女不懷春,嗯,我看看啊……署名叫周若然?什麼蛋疼的破名字。」
不顧張雪盈的反對就一張張翻起來里面的照片「哇塞第一張到最後一張時隔一年多,還是**的,原來張大千金也有看好的男生啊,還有**的愛好,可惜了,你以後就不是一個人的了,你們也無緣無份嘍。不過這個愛好不錯,以後可能還能更加深入的體驗到這個愛好的美妙。」輕浮的男子一邊把玩一邊用言語調戲著張雪盈。
張雪盈本來蒼白的臉有些紅紅的,听這個人一說,她才知道居然從剛上高中就開始注視著那個男生了,听到後面張雪盈有了自殺的沖動,她害怕那男子的話成為現實。
「把她帶走,上面發指示了,在新的地方交貨。」中年男子只把張雪盈當成了貨物一般,不帶有一絲感情。
他們這種為錢辦事的人說不定根本就不存在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