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倉庫。
「人我已經帶到了」一個男子把張市長扔了出來。
呵呵,做得好,估計大哥會有重賞,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看著眼前幾個人笑呵呵的說道。‘他們真的很白痴,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月在在懸梁上看著他們在下面嬉笑。
市長張鷹依舊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害怕的樣子。冷冷的說,「你們把我請到這里來是干什麼,直接奔入主題吧,別拐彎抹角的了。」作為上位者,他知道既然沒有被人刺殺,那麼就必有所圖,他還活著,他就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哎呀,張市長啊,只是想讓你寫一份辭職信,至于誰上位,您老就不用操心了」眼鏡男還是笑呵呵的說著,老朋友一般摟著張鷹。說著拿了一根煙遞給了他。
「哦,我要是拒絕呢?還有這麼昂貴的煙我向來是抽不起的。」張鷹也笑呵呵的看著眼鏡男,等待他的下文。
「哦,那真是可惜,不妨告訴您個好消息,這時候估計令千金正在和男子歡好,不信的話,過一陣應該會有錄像傳來,讓您欣賞一番。如果您拒絕的話,我們可以慢慢的**令千金,讓您慢慢地欣賞,看看市長大人的底線是什麼?」眼鏡男拍了拍張鷹的肩膀。
「你們,無恥,為了奪位,竟然牽扯到小女身上,你們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張鷹听到這個,終于面不改色的他害怕了,張鷹一生只有一個女兒,雖然父女之間話並不是很多,但張鷹有多關心女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慌了,如果別人沖著他使手段,他有機會去翻盤,但是對他的家人,那麼他只能選擇妥協。「去拿紙筆,你們放了小女」
「哎呀,別急嘛,現在數據還沒傳來了,先不急,一會我們慢慢看。對了,你們拿紙來」,眼鏡男指著那些黑衣人,準備威迫市長寫辭職信。
「喂,你們快去啊」眼鏡男看見那些人竟然一動不動,心里有些煩躁,這些人竟然都不听他的了。他作為一個帶頭的很沒面子啊有木有。
隨機他踹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小弟。
當,一人倒地,其他人也因為震動二倒地,七個人一時間全倒在地上,「你要拿紙嗎?」一個女子在這些人的身後,紫色的眼楮嘲笑般看著眼鏡男,沒錯,她是月,她本來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但听到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實在忍不住打暈了他們,本來想直接殺掉的,但想起周若然不喜歡看見殺人,就直接打暈了,她也不知怎麼,不知何時開始在意起他的看法。
「你,你是誰?」眼鏡男竟然嚇得尿褲子了,腎主水,在志為恐,無論多大的年紀,只要害怕恐懼到一定程度都會尿褲子。他知道,這七個人每一個的身手都不亞于特種兵,眼前的女子雖然美麗,但在眼鏡心中,就是一個惡魔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被逼的」
眼鏡男要是在過去那就是漢奸一枚,月也懶得理他直接打暈了,幫張市長解開了綁,松下了繩子。
「咕咚」張市長跪了下來,「求求姑娘,救救我女兒,她被抓了去」張市長沒有了往日的威嚴,跪在了月的腳邊。
「我去已經來不及了,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該發生的也發生了」月搖了搖頭。
張鷹目光無神的癱坐在了地上。
「你也別太擔心,我相信有人能救她,雖然那人挺弱的,但我相信他」月看著張市長那失去神色的面容,又說了一句「既然你貴為一市之長,那麼這里的事相信你能處理好,我去那邊幫忙去了」
沒等張市長有所反應,月就已然離去了……
秋祿山已經月色來臨。
冬日的月色更加撩人。可惜景是美的,賞景的人卻沒有那種心情。
「若然,你餓了麼,你渴了麼?」張雪盈看著昏迷不醒的面容猙獰周若然,幫他捶捶背,按摩按摩腰,希望能幫他減輕一些痛苦。看著周若然那痛的扭曲的面容張雪盈感覺心好痛,她也知道可能是剛剛打完架之後的後遺癥,她不知道為什麼周若然會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也不想明白為什麼,只想雙手合十禱告,渴望周若然能夠平安無事。只要他在自己身旁,只要他能活下去,那麼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偏僻的山崖中部的小石塊上,真的會有人發現嗎?沒有手機,沒有任何通訊工具,連能夠引起他人注意的物品都沒有,張雪盈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嗯,既然若然說有,就一定會有」張雪盈撫模著周若然的臉龐,想為他減輕些痛苦。
懸崖之中沒有任何御寒之物,除了幾塊石頭,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沒有食物,也沒有水,張雪盈找到了幾塊散落在附近的小石頭,很像碗的形狀,便想起了一部叫神話的電視劇,里面有一幕主角為了解決大軍水源問題,用帽子收集露水的事情。
于是也效仿他們,將石頭放在了自己旁邊的外面,一顆橫在山上的長相奇葩的樹下,也不敢有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防止腳下的石頭會墜落下去。繼續盼望著一夜過去能夠采集一些水源,也下定決心如果收集不到水的話就將自己的血給周若然喝下去,畢竟電視劇里好多都是假的。
山間的風是很大的,夜里的風更是清冷無比,張雪盈月兌下了外套披在周若然的身上,還是無法抵擋住風的穿透力。
「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不會」張雪盈趴在周若然的身上,解開衣服用著自己微薄的體溫,給周若然取暖。替他抵擋著風的侵襲。
終于度過了冬日夜的寒冷,迎來了還算暖和的清晨。
張雪盈睜開了熟睡的雙眼,穿好散的衣物,第一件事就是看身旁的凹進去的‘石碗’有沒有水,果然不有著科學道理的電視劇還是很靠譜的,用空心石頭接的露水已經滿滿的了,張雪盈小心翼翼的拿過來,給周若然倒進了嘴里,自己干涸的嘴唇,沒有喝一滴-你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張雪盈嘴里念叨著,繼續抱著周若然,替他安撫著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月終于登上了秋祿山的山頂。「嗯,感覺是從這里消失的。」月掃視著周圍,昨日打斗的痕跡都以及消失的差不多了,風吹散了痕跡卻吹不走那記憶,無論是那顆倒下的大樹,還是地上的淡淡血痕,都瞞不過月的眼楮,那些人,估計也被人救走了。那麼若然呢?
月站在了崖邊,看著下面的萬丈深淵思索著些什麼。
縱身一躍,月很瀟灑的跳了下去。當初糾結張雪盈好久的懸崖,完全不會阻擋月的腳步。
「果然在這里」,月看著已經依偎在一起昏過去的二人,輕松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兩個人都還有生命,于是兩只手提起二人,只憑腳力就再次登上了秋祿山山頂。
這個困擾著二人的懸崖,在月的眼里,依舊是如履平地。
月帶著二人走了,這石頭還停留在這里,上面還有那‘石碗’以及那棵樹……
「你居然會去救兩個不相干的人,看來你已經失去了那肅殺的心了啊,紫月」在月帶著兩人走後,一個同樣紫色眼眸,並且紫色頭發,相貌俊秀的美男子,慢慢地從石頭的影子上現出身形。連月剛剛都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兩個有趣的小家伙,以後你們一定要謝謝我,沒有我的力量這石頭又如何能懸于此而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