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是有一些惱羞成怒了,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高富帥,堂堂富二代,怎麼能被人如此看低。被說成什麼都沒有,很傷人啊有木有。
他雙拳攥的死死的,眼里要蹦出火花一樣。要不是因為對方是女,估計他早就動手了。四肢發的的家伙最喜歡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月看了看他「要打架嗎?這個我最喜歡了。」
周圍又是一陣無語,這年頭喜歡打架的女生,真的不多啊。
但是花少好似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接著昂揚的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我自認為掩飾的很好,還是被你發現了。沒錯,跟著我沒人敢欺負你,想打誰就打誰?」她居然屢敗屢戰,剛被侮辱完還想著追人家。
「是麼?很厲害麼?那麼如果你打的過他,我就相信的說的話」月眯了眯眼楮,縴細的手指指著一個方向,
圍觀的人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路,生怕被這二貨,當做出氣筒。
「沒人啊?」月指的方向一個人沒有。花少一直在尋找著,看看是誰這麼不幸。「看見了吧,這叫威懾力」花少哈哈直笑,他覺得這幫家伙太給力了,這麼配合自己裝x。
周若然看著這兩個活寶,在這里肆無忌憚的賣萌,還是忍不住走了出來,雖然他不喜歡參與這些,但是如果他不出來,就不能繼續安靜地看書,下節課也不能安心的上完。
周若然走了出來,站在了月手指指向的前方,「我可以弱弱的問一句,你指的是我嗎?」
肖鋒見狀連忙把周若然拉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叮囑道「拜托,沒見過你這樣,主動去撞槍口,你難道不知道那花二愣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他的肌肉和智商還是成反比的。你的智商和肌肉也是成反比的。」
周若然擺了擺手︰「沒事」繼續站在了月手指的前面。
「是不是打過這小子就行了」花少終于看見一個可以踩的了,他自信比周若然要厲害的多。
月看見周若然走了出來,舉了好久的手終于放下了,開高興地笑了笑,「是的」。
周若然對于月這種小女孩的心情感覺很無奈,明明她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把他給折騰出來。躺著都中槍啊。
「你要打我嗎?」周若然看著花少那樣子很是不爽,自己真的是想踩就踩得了的嗎?
「沒錯」花少點了點頭。很是理所當然。
怪不得肖瘋子說他的肌肉和智商成反比……周若然也體會到了。反比的比例還不是一般的大啊。
「好吧,先讓我說句話。」周若然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副很正式的樣子,隨手拿起了旁邊一張椅子,「你個大傻x」隨後將椅子掄了過去,花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倒地不起。
「這是說句話麼?」旁邊一個人顫顫巍巍的問道,這麼看似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子居然這麼直接。
「是啊,我說完這句話罵完他才打得他。」周若然很純真的回答。
「好了,大家準備上課吧。」在人們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他已經若無其事的走進了教室,仿佛之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好戲沒了,自然就沒有旁觀者的必要了,大家好聚好散,不一會就散開了,月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于眾人的面前。
一個課間,想法往常一樣結束了,唯一的區別就是地上躺了一個人,老師來之前均無人問津……做人混到這種地步也夠可悲的。
張雪盈看他再次回到座位上就悄悄的問他,「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打人,不怕學校給你記過,給你開除嗎?」換是以往張大班長也不會這麼問,而是先去向老師匯報一番,她自己也感覺到,人總是會變的啊。
「沒有擔心的必要」周若然,非常堅定的說道。他覺得,像花少這類的人完全不夠成為自己對手的資格。
張雪盈還是有些擔心,她也不笨,想了一下就知道周若然為什麼這麼肯定了。他的學習第一,高考是一定能為學校爭光,那麼就算他有錯誤,錯誤也不是很大,為了顧全大局,學校還是不會說什麼,更不會有什麼處分來給一個未來的優秀學生一個污點。但是她還是擔心,擔心花少會對他進行報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上課的周若然還是很認真的,每當老師提出問題,周若然總是會將答案寫在紙上。他不喜歡表露出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還是曉得的。只要自己知道了就好,又何必去炫耀出來。反正沒人知道答案老師也會公布的。
懂得內斂的人才能夠蓄勢待發,一擊而定乾坤,只有那些沒有本事的才會因為一點而去洋洋自得。
果然如周若然所想,下課之後他被老師較勁了辦公室,只是一通批評就出來了,沒有什麼後果。不了了之。
張雪盈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事明明已經知道了結果,還是會擔心,無論是周若然對于月的事情,還是張雪盈對于周若然的事情都是如此。
中午的時候,和約定的一般,張雪盈和周若然一起向食堂的方向進發。雖說張大小姐家里雖不是家產萬貫,也是很富裕的。可是二人都沒覺得去食堂有什麼不妥。
「你不叫月過來嗎?她會不會找不到你」張雪盈來到了食堂門口,環顧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月的影子。
「先進去吧」周若然頓了頓,最後還是選擇進去,他們沒有任何的聯系方式,所以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他也相信月應該就在里面
果不其然,月獨佔了一個桌子,依舊帶著那可愛的鴨舌帽。對著門口呼喊了一下「這里!」一聲嬌喝引來無數男生的目光。
「我要吃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月隨手點了三樣。
「草莓酸女乃……藍莓大果粒酸女乃……蘆薈老酸女乃……姐姐,i您能少點一點食暫時來吃飯的」周若然看著月的菜單有些苦笑。
最後午飯很簡單,三個人三個菜和三盒酸女乃。沒有過多的鋪張浪費,也不至于會著肚子。三個菜是一人點的一個,而三盒酸女乃都是月一個人的。
「今天你為什麼要把我叫出來啊,樹立一個敵人很麻煩的……」周若然糾結了一下還是選擇向月抱怨了一下。
「在女生有難的時候,都是要有男生來解圍的,不是麼?至少電視上是這麼演的。」月一邊吃一邊給周若然說出她的理由。
「你還需要別人來解圍啊……」周若然還是不滿的嘀咕了一下,他不是大丈夫,不會有那種看穿一切浮華,他也有他自己的喜怒哀樂。
「女生都會想要一個依靠,無論能不能靠得住,只要能夠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站出來,那麼女生就是幸福的。」張雪盈也插了一句話。也是她的心里話。在她有困難的時候也有著這樣一個傻子拼命的保護著他,這個傻子就坐在自己的身旁。
周若然也是默然了,月也是一個女生啊,無論她的能力再強,在如何的匪夷所思,也是一個女孩,也需要人的保護。不是孰強孰弱,只是天性和職責而已。
「恩,太過平淡也是有些枯燥。也不知道那個花少打算如何,應該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周若然還是接受了張雪盈的意見。
「他會帶著一些人來堵你」月手拿著酸女乃,幫著周若然分析著。
「為什麼這麼肯定?」周若然不解。月什麼時候還會預言了?
「因為他就在你的後面……」
月的話語未落,也未等周若然轉身,就听到︰「小癟三,今天是你打的老子是吧!」
真是一個白痴啊,連是誰打的都這麼不確定,還說「是吧」……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你要怎樣?」周若然看到花少,差點笑了出來,因為他一舉一動都是如此的好笑。可惜周大才子,是一個體貼的人,為了不讓花少繼續丟臉,還是選擇了忍著。
「怎樣?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花少帶著這麼多小弟來,竟然只要一個解釋,這個理由真的是太好笑了,難道還要在女生面前裝紳士嗎?
周若然再次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衣服,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吧,這次打之前再讓我解釋解釋。」
「快說。」花少還是選擇給他一個機會,他帶人來是想直接打他一頓的,可是他剛說要一個解釋的,如果直接動手那麼自己說話不就是放屁了嗎?
「你真是一個大傻x」周若然說完,再一次掄起身旁的凳子向花少砸了過去。再一次暈倒……
「你不是要解釋嗎?怎麼直接動手了……」他的一個小弟弱弱的問著。
他隨後還拍了拍手說道「我解釋完了才打得他。」
「哪有解釋?」他們不解。
「我拿凳子的前面一句」周若然看著這幫家伙,帶頭的倒下了,這幫小弟也都不是聰明人居然這時候講起了道理,……
「再者,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