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幕,就知道你小子不會乖乖睡覺的,爽了一晚上了,也該辦正事了。M」
「知道,知道。」長幕停下揭開嗜楠面具的手,快速穿好了衣服,匆匆爬出帳篷。
不一會兒,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帳篷四周。而松葉也在他們離開後不久悄悄穿衣跟了出去,知道沒有人之後,嗜楠才睜開她的眼楮。
「禁裔,還真是有趣啊!不過我對你們的秘密不敢興趣,我只想知道鄆山的去處而已,只是如果是跟鄆山有關的秘密,我想我會很感興趣的。」嗜楠瞬間起身,身影化作一道虛影,追逐那三人而去。
幾日後,寒蕭皇宮內,四處充滿這喜氣,梨苑之內更是歌舞升平,特別是在夜色籠罩之下,原本建立在湖面之上的梨苑燈火映照在湖水上呈現多彩斑斕,宮人們忙祿紛紛,只為了一夕宮宴。
只是這次宮宴跟往常有所不同,因著這年是寒陵墨一統天下這一年,宮宴必是要舉辦得比往年更隆重,更熱鬧些,當然也更傷財些,盡管寒陵墨有明確下令不喜奢侈之風,可是寒陵墨的老媽,太後她老人家喜歡熱鬧,喜歡喜慶的感覺,當然也喜歡奢侈。所以為了滿足老人家的一顆孤寂之心,寒陵墨破例一次舉辦這次的豪華宮宴。
可又不能勞民傷財,沒辦法,寒陵墨只能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拿錢出來辦這次的宮宴。事後听宮人們傳說,皇可是連續好幾個月沒吃過一頓好的,這事讓太後知道了,一邊心疼自己的兒子,一邊也反省出自己的錯誤,決定以後再也不這麼浪費了。所以這樣奢侈的宮宴,可以說是寒陵墨稱帝階段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話歸正題,此刻的阿南正一臉挑剔地望著眼前準備參加今晚宮宴歌舞的宮女。
「你這是誰花的妝啊!該濃的地方淡,該淡的地方居然這麼濃。再看看你,臉上的腮紅打得這麼厚,是去表演猴子嗎。還有你」
宮女們依舊敢怒不敢言地規規矩矩听著阿南的痛罵,然後心願臣服地說︰「是」,最後還是照阿南說的改了。
「馬上就輪到你們上場了,可千萬別演砸了。今天你們要是給我演砸了,丟了臉是小事,主子一個不滿意可是要掉腦袋的,所以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好好表演。你們來這里的目的你們自己最清楚,想要達成你們目的的,就給我認真加仔細。听明白了嗎?」
「是,姑姑,我們听明白了。」
「那就好,都上場去吧。」
阿南一聲令下,一群摩肩擦掌的宮女們紛紛像打了雞血一般擁了出去。她們的目的一致,就是為了在宮宴上一鳴驚人,奪得那些皇親貴族們的注意,然後把她們待回家,做小妾,做暖床都沒關系,因為只有這樣她們才能飛上枝頭。只是沒有一人是沖著寒陵墨去的,寒陵墨的龍陽或者不舉的名聲,早已讓她們死心了。
宴會首座上,一銀發老人看著宴會中央一群長得年輕有朝氣的小宮女們,不禁感嘆其歲月催人老啊。想當年自己也是這番花季是歲月進宮,然後意外得到先帝寵愛,一步步踏上皇後的寶座,生下兩個世間最為尊貴的兒子,而如今,歲月如梭,她當年的青絲縈繞早已變成滿頭華發,一時之間落寞之意也油然而生。
「母後,今晚的節目您可還滿意?」看到太後的落寞,眼尖葉兮塵連忙開口詢問道。這詢問里真心肯定少不了的,太後是她的姑母,從小便十分疼愛她,可另一方面,她這也是為了做出一副一國之母的孝順風範。
「滿意滿意,自先帝去世,皇帝又忙著統一天下,哀家身邊啊就兮兒你一人陪著,可前幾年哀家又把你嫁給了皇帝,你身為一國皇後,自然事多,哀家啊都一個人無聊壞了,鳳母宮雖大,可大得讓哀家這個老人家更加得孤獨,今晚甚好,甚好啊!多熱鬧,那些孩子多有朝氣啊。」太後點頭贊許道。
可她卻不知此刻葉兮塵眼中滿是妒恨。因為這次的宮宴是淺清幽準備的,她這個皇後根本沒有插手的分,她又視淺清幽為第一號情敵,太後這番贊賞宮宴,就是在打她的臉。
「是啊!淺尚宮為了這次宮宴可沒少花費心思。臣妾還听說下面要表演的那個節目的宮女們啊!可是淺尚宮專門從各個宮里調來臨時組成的,可費了淺尚宮不少心思呢。」葉兮塵這番話看似是在贊揚淺清幽的費心費力,實則是在告訴太後,這些個節目是淺清幽臨時編排的,擺明就是來敷衍她老人家的。
「是淺兒安排的啊!哀家就說,能安排這麼精致好看節目的人,除了淺兒啊!就沒有人可以勝任了。」太後笑眯眯道。絲毫沒把葉兮塵一番話當回事。
葉兮塵不悅地皺了皺眉,心里醋意愈發濃重了。該死的淺清幽,從小大大你什麼東西都要跟我爭搶,搶第一才女的名聲,搶太後姑母的寵愛,還搶陵越的愛,我討厭你,討厭你!
「兮兒啊!這支曲子哀家愛听啊!吹得真不錯啊。听著喜慶,熱鬧又不鬧心。」太後出聲打斷葉兮塵的思緒,因為此刻正是由阿那教導的那群宮女上前為太後吹奏,宮女們這幾日在阿南魔鬼般的訓練之下可謂是進步神速,吹奏的曲子盡管被阿南挑剔眾多不是,可在常人耳中,已經是極高超的技藝了。
「母後喜歡就好,傳本宮命令,好好上次這次吹奏曲子的宮女們,特別是教導她們的教導姑姑,加倍賞賜。」葉兮塵這忙著拍太後馬屁了,卻忽略了宮女們的教導姑姑是誰。
寒陵墨一直在太後的左側靜靜看著老人家的一言一行,見老人家如此開心,心里也甚是滿意。淺清幽的辦事效率他一向清楚。只是教導這些宮女們的教導姑姑貌似是自己御書房中的掌事姑姑,言盡吧!話說自從她i接受教導這群宮女,便搬出了御書房,這次宮宴結束也該讓她搬回來了。
寺度里那個死太監,仗著自己能泡一手花語茶愈發辦事不認真了,而且還多次被寒陵墨發現他跟地北舞有接觸,等到把他身上的利用價值消耗光,便立即滅了他。
此刻正伺候在寒陵墨一邊,滿臉喜氣的寺度里,絲毫不知他的主子早已對他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