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寶首飾的誘惑下,淑妃等人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千恩萬謝地捧著滿衣袖的珠寶笑眯眯地閃人了。
等妃嬪們都走光了,謹行才不解問道︰「師傅難道就這麼白白便宜了她們?」
「謹行,你覺得師傅會說一個這麼熬說話的人嗎?等著吧!師傅給她們的教訓在後頭呢。」阿南看著空空如也的珠寶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從她嘴邊揚起。
這夜的晚上,被寒陵墨點到臨幸的是王嫻妃。同樣地,王嫻妃在沐浴淨身,到被捆成飯團被送進龍床,最後再跟寒陵墨培養的床奴一番**之後,成為宮中皇帝的新寵。
而同樣的,此刻阿南很悲催地纏腿坐在寒陵墨的床上,一臉的苦逼,幫寒陵墨使勁地捶著背。
「皇,臣妾求求你了,放過臣妾吧!臣妾真的累壞了。」這次,阿南吸取前一次的教訓,躺了下來,索性不干了,你寒陵墨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的。
「既然愛妃累了,那麼是想讓朕伺候愛妃你?」听著寒陵墨這句飽含深情的話,阿南只感到一陣寒風吹過,然後自己的雞皮疙瘩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必不必,皇,臣妾真的不必您伺候的,咱們睡覺,睡覺。」
「哦,朕竟然不知道愛妃竟然喜歡早睡。不過朕曾經听說早睡可不好,果然愛妃還是需要晚睡來提高身體質量,改善身體健康的。所以,朕給愛妃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為朕捶背,二是朕為你捶背。你選哪一個?」
廢話當然選第二個了,有人伺候還不要,那人就是腦殘。
「臣妾選第二個。皇,來吧!臣妾等著呢。」不過這句話怎麼感覺怪怪的。
「既然如此,愛妃可要躺好了,朕可要開始了。」……
結果第二日清晨,阿南依舊頂著一個大大的熊貓眼,拖著滿身的疲憊回到了偏殿,倒頭便睡。該死的寒陵墨,可惡的死打手,說好給自己捶背,沒想到下手這麼重,那那是捶背啊!分明是謀殺,阿南被他一下又一下捶地差點吐了血,然後五髒六腑疼得一夜沒睡好。如今為了調養生息,不被寒陵墨虐死,阿南決定一覺睡到大晚上。
又是同樣的,今日輪到王嫻妃帶著一大波妃**女來耀武揚威了。不過這次的目的還包括了從阿南這兒得到貴重的珠寶首飾。
昨日白淑妃跟隨她一起來偏殿的妃子們得到南皇貴妃一大波賞賜的事情,在宮中可是傳遍了,這時人人都想來拜見這出手闊綽的南皇貴妃,然後撈一點她的油水。
自然,她們也听說了白淑妃她們得到首飾的代價,便是吹寒風吹了半個時辰給吹高燒了。所以她們一早便前來拜見,還穿上了過冬的皮毛大衣跟風衣,看這偏殿的寒風還傷得了她們。
「師傅,師傅,門外又來了一大幫女僵尸。」謹行對著睡得正香的阿南又是敲打,又是喊叫的,才讓阿南听進去了這句話。
「女僵尸,就是女神仙來了,我都不理了。告訴她們,我得了風寒,需要養病,讓她們一個個滾回去。」阿南說完,再次沉沉睡了下去。
謹行走出房間,對著屋外一大波穿著寒衣棉袍的妃子們福了一個身,然後說道︰「昨夜南皇貴妃偶感風寒,不能吹冷風,也怕傳染給其他人,所以便不能見客了,請各位娘娘們回去吧。」
「什麼?皇貴妃娘娘生病了。那我們不是白來一趟嗎?」眾人紛紛唉聲嘆氣,。
「听說今日白淑妃可是也患了風寒,听說是被冷風給吹得,你們說皇貴妃也染了風寒,那會不會是白淑妃給傳染的?又或者是?」眾妃嬪們小聲議論著,都把阿南患了風寒當成是真的,誰也沒往阿南裝病這方面想。這可多虧了白淑妃她們及時的風寒啊。
謹行看著好似沒听見眾妃嬪的談話一般,其實心里早就對師傅的才智佩服得五體投地,嘴角也一直抽著,因為她忍不住想笑了,這群妃子也太蠢了點,哈哈哈,好想笑。
其實昨天就在謹行詢問為何阿南竟會這麼輕易將貴重的珠寶首飾送給那群妃子的時候,阿南便回答謹行說道︰「那些珠寶首飾看似華麗無比,可是謹行你知道嗎?往往越美麗的東西,它越有毒。」
是的,毒。謹行對于師叔動不動便將毒藥拿出來害人,早已成為了習慣,自然對師傅也擁有毒藥感到理所當然。而阿南很好心地送給白淑妃等人珠寶首飾,其實早已在珠寶首飾中下了毒藥,一種能令人戴著便得風寒的毒藥。
一般的太醫是癥不出原因來的,而那種毒藥也不會要人性命,頂多讓人得幾天風寒,躺幾天的床罷了。
所以白淑妃等人的風寒得來絕非偶然,先是被阿南晾在外面吹冷風,有了一個得風寒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後在送給白淑妃等人的珠寶首飾中下毒,之後等她們染病,自己也好裝病證明自己也得了風寒,還說不準是白淑妃傳染給她的或者是她傳染給白淑妃她們的。
然後阿南便等嚇跑一干子前來尋事的蒼蠅們,倒頭睡她的大籠覺了。
而王嫻妃等人果然如她所料,在懷疑到白淑妃等人的染病也許是阿南傳染給她們後,一個個視這偏殿如地獄,逃似的離開了,她們可不想染病,染病了就像白淑妃她們一樣只能躺在床上,無法得到聖寵了。
在送完蒼蠅們後,謹行回到偏殿內室,叫醒了睡得正香的阿南,然後回了一句阿南徹底無語的話。
「師傅,你讓白淑妃她們得風寒的毒藥,能不能給我一點啊。」
阿南一個巴掌拍向謹行的腦袋,轉身繼續睡覺。
謹行見討藥不成,便想起一直在宮中居住,死賴著不願意走的嗜元師叔們,他們估計有那藥,問他們要去。
當謹行來到嗜元他們暫住的宮殿,只見嗜元他們一個個打包好了行李,打算走人。
「師叔,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要走了嗎?」
嗜元見是謹行來了,一抹淡淡的憂桑涌上心頭︰「小謹行啊!師叔們到底都是男的,現在寒陵墨廣充後宮,讓後宮到處都是女人,我們幾個大男人住著也太不合規矩了,到時候那個妃子懷孕了,又不見寒陵墨上她們,背黑鍋的不是我們嗎?所以啊!我們要走了,轉告你師傅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