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血蝶和芝華士通過飛行傘降落到暮域三藏家外面的窗框外面,打開一塊和背景一模一樣的檔板進行隱藏。隨後血蝶用手中的撲克牌魔術槍打破了玻璃進到了房間(霜︰不用擔心聲音,有專業消音功能哦!)。
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幾個保鏢听到了,他們馬上奔過去進行阻止。兩人互相使了一下眼色,血蝶對付左邊,芝華士對付右邊,芝華士手中拿著匕首,血蝶手里握著長劍,飛快決斗一陣子,所有保鏢的脖頸全部都被劃開了。黑月喘了口氣,轉頭對芝華士說道︰「上面有個通風管道,可以鑽進去。」
「那麼,你去主臥吧,我對付完那邊的就過去。」說完,跳上去把管道蓋子拉了下來,兩人順利進入了通風管道,在離開前,芝華士還把蓋子蓋了回去。
不一會兒,黑月血蝶爬到了暮域三藏臥室的通風管道處。發現里面有很多警衛,血蝶靈機一動,用瞬移術來到了暮域三藏床鋪的下面(霜︰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幫家伙偏偏每次預告時間,被害人都躺在床上啊?)。從底下悄悄地放了**藥,把警衛們都迷倒了,但是一個警衛很精明,準備了防毒面具。血蝶覺察到不對勁,從床下滾了出來,警衛看到了,立刻就沖上去想打倒她。血蝶閃到他身後,用一把消音器手槍在那個警衛背後開了一朵花。隨後把暮域三藏從床鋪上揪起來,用血色的眼楮盯著他。
「你到底要干什麼?」暮域三藏顫抖著問。
「哼哼,干什麼?」血蝶冷笑著說,「當然是吸干你的血來給我進行恢復啦!」這句話說完,血蝶沒有再給暮域三藏說話的機會,尖利的血獠刺進了他的脖頸。暮域三藏先是感到頭暈眼花,然後就是心髒疼,最後就是感覺到很悶、讓人窒息的感覺,然後就一命嗚呼了。血蝶把他的血喝干後確實感覺到身體好點了,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頭還是暈暈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幸好芝華士來得及時,再一次把藥塞進她的嘴里。
那時候,白馬探就一個人站在門口,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破門而入。發現芝華士和黑月血蝶現在正在里面,令他吃驚的是那個芝華士竟然就是pider。他大聲喊到︰「pider,這次你別想跑掉!警衛!警衛!」對芝華士,不,pider說完馬上開口喊警衛。芝華士和黑月血蝶從白馬探身邊掠過,飛快地朝天台奔去了,隨後趕來的警衛听到白馬探的呼喊後知道他們倆往天台去了,于是快馬加鞭地沖上天台。
「哥哥,你干什麼?放開我!」血蝶現在正被芝華士橫抱著朝天台奔去。
「吵死了。你身體不好我才這樣,你以為我願意啊?」在吵鬧間,已經來到了天台。芝華士把血蝶放到天台上一座鐘塔的背後,說︰「要是我看見你出來,一定會叫琴酒崩了你。」說完轉身來到了明顯的地方,打算孤身一人引開警衛和白馬探。
上來的警衛的確是被芝華士迷惑了,但是白馬探從口袋里抽出一把手槍,悄悄地轉到了鐘塔後面,看到了現在身體極其虛弱的黑月血蝶。
「小姐,很高興見到你呢。」白馬探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血蝶
「哼,看來哥哥的計謀還是被大偵探識破了呢。」血蝶還是那一抹冷笑
「pider原來是你的哥哥啊!我勸你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吧。」
「沒用的。」血蝶輕蔑地搖了搖頭,「白馬偵探,你是絕對不可能抓到我和我哥哥的。」說完,飛快轉身,奪取了白馬探手中的槍,把形式逆轉了過來,「現在,應該是你要束手就擒了呢。」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就殺了我。」白馬探很自然地說出來這句話,順便把雙手插進褲口袋里,「我不相信你會對我開槍。」
血蝶真的不敢。白馬探是她多年的好朋友,哪怕是緊要關頭,血蝶是永遠不會向白馬探射擊的。「你既然殺了暮域三藏,那就順便把我這個礙事的家伙給殺了吧。開槍吧。」
白馬探突然間有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發現︰黑月血蝶的眼神十分柔和,又稍微夾雜著哀傷和歉意。這個表情,和工藤羽月猶豫不決的時候一模一樣,羽月的專屬眼神是沒有人能模仿的。難道說……黑月血蝶就是工藤羽月嗎?
黑月血蝶放下槍,微笑著說︰「不是我不敢殺你,而是沒有理由。」說完,竟然連同哥哥芝華士消失了。
白馬探驚訝地看著黑月血蝶消失的地方。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工藤羽月呢?
那如果是,
白馬探又會如何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