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希斯羅機場,再次上演了那一幕,和在克羅地亞的機場一樣,又是一大幫記者蜂擁而至來采訪。但是在那群記者里面,一個穿藍色西裝,白色襯衣打著領帶的高中生站在遠處,默默地監視著這兩兄妹,羽月只不過是看了他一眼,就認出了他——白馬探,那家伙行動太快了吧,不是說七天後在丹麥踫面嗎?羽月只好繼續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和哥哥芝華士一起往前面走。上了轎車,終于可以擺月兌白馬探的視線了,羽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好像,你也現那個討厭的偵探小鬼了。」芝華士翹著腿,雖然是和羽月說話,但是都沒有看她一眼
「是啊,探明明答應我說她在丹麥等我。估計又生什麼事。」
「哼,你的事情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告訴過你,只要不在這里亂來就行了。還有今晚上有任務了。」听到有任務,羽月馬上轉頭問︰「這次的目標又是誰?」
「如果我說這次任務的目標就是那個討厭的偵探小鬼,小月你會信嗎?」
「不會,我們為什麼無緣無故要殺他?」
「沒錯,我們的確沒有任何理由。」君特冷笑,「這次的目標是一個叫捷克*阿爾闌的男人,我不參與這次行動,不過……」
「不過什麼?」
君特的嘴邊顯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輕輕把羽月攬入懷中︰「就在昨天晚上我抱著你睡著了的時候,我在你的身體里注射了一點東西。」
「什麼?哥哥你竟然……」
「听我把話講完。」君特還是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巴,「這種藥劑是潛伏性的,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身體只有兩個選擇︰一,痛不欲生;二,直接下地獄。」
「為什麼,為什麼我原本善良的哥哥會對小月做這麼可怕的事情?」
「保護你。你的命現在是我的,誰都沒有辦法奪走。」
這下,羽月沒有說話,君特以為她已經昏過去了,但是她的手緊緊捏著胸口不放,那是因為心髒病再次犯了。君特只好從口袋里掏出藥,喂羽月吃下。沒想到這次出現了副作用,羽月竟然直接昏倒了,整個身體就像棉花一樣軟,躺在君特懷里毫無任何抵抗力,並且全身冰冷。君特只好緊緊抱住羽月,希望把身體里的每一絲溫暖傳遞給她,把臉和臉輕輕貼在一起,那一切都是那麼輕柔,羽月現在就像個生命脆弱的瓷女圭女圭,仿佛一踫就會碎。
回到酒店,羽月還是沒有蘇醒,但是身體溫度已經回歸到她最正常的0度,呼吸也逐漸變得均勻。芝華士的唇輕吻住她的額。這淡薄的唇溫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這個溫度在整體體溫是0度的羽月來說,就是一次短暫的溫暖洗禮,「睡美人」的眼楮也緩緩睜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一直苦苦保護的紳士殿下,而是那個金頭的高貴王子。
「哥哥,是你啊。」
「不然呢,你以為是誰?」芝華士的唇離開了羽月的額頭,「還在想你這個黑血女騎士一直保護的那個討厭的偵探小鬼嗎?」
「謝謝你,哥哥。你……又救了我……」羽月用盡力氣坐起來。這次是她把哥哥抱在懷里,在他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這是你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感體驗。我愛你。」
「我也是。不愛你,也不會一次次救你了。」芝華士同樣緊緊抱住羽月,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像兩兄妹,反倒像……男女朋友的關系
一生中最重要的情感體驗,
就是一個擁抱
一個吻
還有一句……
世界上最動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