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先生,他們來了。飛機也準備好去德國。」
倫博海滑動著鼠標,目不斜視看著電腦上各個國家地區,今年上半年拿下的訂單,一邊細心地問話。
「老鄭,他們沒問題吧?」
「倫先生,這是經過嚴密挑選,在業界都是實力派實干型。」
「走吧。」
「倫先生,謙兒,我剛剛跟他說了,你有事離開北京一趟。」
「他和阿繁在北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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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位翻譯員拿著草稿紙,在倫博海請回來的十位男女旁邊翻譯倫博海的話,「在座的各位,辛苦大家相聚德國柏林,你們有的是心理界、演說界、離婚律師的佼佼者。
我請你們來這里,是有一事相請教,結果不論怎麼樣?錢會跟合同里的一分不少。結果好,當然也和合同一樣豐厚。
我的妻子在外面有人了。」
听到被翻譯員翻到‘我的妻子在外面有人了’,請來的十位男女業界人士,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不太相信,像倫博海這樣一表人才,一眼就看到的儒雅的性格,而且有這麼大手筆請這麼多人來的富翁——黃金般的男人,他婚姻不幸的可能性為零,不過也不排除可能,他請他們來是因為婚姻,他是要怎麼樣和離嗎?
看到十位業界人士交頭,眼神在空中交流,翻譯員們停下翻譯,老鄭提醒繼續,「咳!」
十位業界人士齊齊看向坐在對面的倫博海,眼底不斷斟酌,醞釀智慧,倫先生給的報酬,是他們平均五年的收入。
翻譯員們繼續,「我很愛我的妻子,我們還有一個十六的兒子。
我和我的妻子認識了二十余年,結婚了十七年,在浪漫的法國稱為玫瑰婚。
她外面沒人的時候,我們曾經寸步不離在每一個國家出差、應酬,我們的幸福就是兩個人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誰也不離開誰,我以為會永恆的。
自從她有第三者後,這一切都變了,我無數次找第三者談話,第三者無論什麼條件都不肯放手。
我的妻子有和離的意思,我不想離婚。
我愛她,愛這個家,最壞的打算,我也絕對不離婚。
你們誰有辦法挽救我的婚姻,你們讓我怎麼改都這些。」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攏了攏頭發挑著下巴道,「haveyouretteuseamanipuler? 」
翻譯員,「你們近來相處的氣氛怎麼樣?或許是相處的時間有多長?有沒有為彼此做過什麼開心的事情?」
「她不願意和我相處,近來我們都沒有開心的事情。」
翻譯員,「ellen-estpaspreteaetreensembleavecmoi,recemment,nousn-avonspasleplai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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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やスギゾ試ウサ交流ウサゆギアシゎやゲサ、やスギゎ妻シやスギ、誰ズパ問題ゎ最大。」
「你們有沒有試著交流過,你覺得妻子和你,誰都問題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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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交談室,走廊長長的通道上,倫博海和老鄭並肩走著。
「老鄭,回北京,他們要討論一個方案,三天後,方案就出來。」
「倫先生,他們十個人想合力拿下十份好結果的合同,這些人胃口也太大了。」這擺明是趁火打劫,我家倫先生怎麼就不反對?
「老鄭,你看到的是十個好結果,我要的是一個好結果。走吧,明天就到北京。」
「是。倫先生,從俄羅斯那邊找了偵探過去。」
「視頻拿不拿得到,不重要,不要被阿繁發現。」倫博海嚴肅交代著,他總是不放心,這一環節出錯,滿盤皆輸。
老鄭微微低頭,這事他明白,就對不敢搞砸了。
「倫先生給,謙兒的電話。」
「謙兒,現在適應學校的生活沒?你媽媽有沒有給你送飯到學校門口?」
「爸爸!年輕人,有什麼適應不了,媽媽沒送來,丁叔送來的。」
「是不是你媽媽做的?好不好吃?爸爸一想到你媽媽做的飯菜,嘴就饞,肚子餓了。」
「是媽媽做的,媽媽的廚藝肯定好吃!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爸爸,這才離開了一天。」
「爸爸,昨天晚上那個安醫生來我們別墅里,我總覺得•••」
倫博海心里咯 一跳,他才離開一天一夜,阿繁好的很,竟然把人往家里帶了,當他死的、蠢的,咆哮道,「什麼?她來我們家干嗎?!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
「倫先生,不能讓謙兒知道這事,冷靜,冷靜。」老鄭奪下倫博海的手機,捂著通話嘜頭。
「是我受控了,老鄭把手機給我。」
「冷靜,倫先生,我們還有方案。」老鄭寬慰倫博海,不過他的直覺對十位業界人士,不抱太大的希望。
「謙兒,爸爸表演的咆哮像不像,明天爸爸就回北京。」
「爸爸你到底怎麼了?剛剛把我嚇死了,真的是表演咆哮嗎?」
「爸爸以後不逗謙兒了,謙兒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學校的成績還跟的上去吧?」
「誰說你兒子沒有幽默細胞,只是暫時不人品爆發。在學校里,成績算挺好的,不過媽媽說要把我送到日本一家貴族私立學院,爸爸你要救我!」
「爸爸沒听你媽媽說過。」
「我暗暗在網上查了,那一座學院全封閉制度的,里面少爺、公主一抓一大把。爸爸,我不要去!」
「謙兒,有時候你需要成長。」
「爸爸你忍心一年半載不見謙兒,你一定阻住媽媽這樣做,她和安醫生昨天已經跟那邊的學校聯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