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蘇亦洹和隨從們對著手中的地圖比估了現在的位置和最佳路線。
「所以,今天白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森林,離開這座森林就會到達瑤池仙谷的鬧市區晚上又會起大霧,我們就趁機逃走,盡量避免傷亡。」蘇亦洹說道。
「少爺,小的有一言,事關生死,不得不說。」一名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其他黑衣人見狀也跪了下來。
「少爺,我等以命保護少爺是心甘情願,可是那位小姐,毫無用處,手無縛雞之力,我們已經自身難保了,再帶上她,豈不是累贅?迷戀少爺的女子眾多,少爺何必要用情于她?」
蘇亦洹冷笑一聲,「你可知道,她有多有用麼?」
「少爺明示。」
「她是冷奉吟的女兒,這,就是原因,我與她一切都是逢場作戲,不必擔憂。」蘇亦洹垂下眼簾,「她對劍派很重要,如果利用得宜」
「是屬下鼠目寸光,屬下听候少爺吩咐。」
黑衣人四散而去,整理行裝,蘇亦洹走向還在睡懶覺的冷牙兒,「是啊,你我本來就是敵人,這是宿命,是不可逆轉的」拿自己的頭發搔她癢癢,「起床了,喂」
「啪」一耳光扇在他臉上,「別吵,我今天不去了呼呼」
「你敢扇我,喂!」蘇亦洹狠狠搖她的肩膀,搖了十幾下,她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半睜著眼楮。
蘇亦洹開始撓她癢癢肉,看著她又癢又無處可躲的,笑得肚子痛卻還要笑的樣子,笑道︰「要趕路了」
他推她上馬,自己也一躍騎上馬兒,又開始行路。
冷牙兒看見了他後背上的一片水漬干了留下的丑丑的痕跡,小聲問道︰「你昨晚尿自己衣服上了?」
她隱約看見他的側臉青筋暴起,不由得抱歉式的頭貼在他的背上,「沒事的,我不會說出去破壞你的形象的」
前面路途坎坷,他欲言又止,專心馭馬前進。
她見他不開口,以為是怎麼了呢,學著谷里蘇神醫的口吻說道︰「少年啊,腎好,逆風都能尿三尺,你這都尿自己後背上了,沒事沒事,吃了老朽的這顆白馱山壯腎粉」
「青筋又暴起了,又暴起了」她小聲嘀咕。
他大吼道,「那是你昨天趴在我身上睡覺,流的口水啊——!」
黑衣人們︰「頭一次見溫文爾雅的少爺大吼啊,嚇!」
就這麼行路,冷牙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幾覺了,只知道斷斷續續的醒來,睡著,每次醒來蘇亦洹的衣服上水漬都在變大。
迷迷糊糊,只听見小花在耳邊,「大小姐,大小姐,小花來救你了。」
「是幻听嗎?」話音剛落就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拍在臉上,睜開眼,一只雪白的小狐狸頭上帶著黑色的雜毛正坐在她肩膀上。
蘇亦洹猛的一勒馬,只听前面有人喝道︰「交出我們的人來,乖乖跟我們回去!」
小花化作人形,從懷里掏出一個煙霧彈,向地上一摔,拽住冷牙兒道︰「跟我走,大小姐」
煙霧中看不清蘇亦洹的臉,只听見他問︰「你要離開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像被束縛住了一樣,一只手依舊攬著他的腰身,動彈不得,小花一著急,使勁一拽,她摔下馬來,被小花拽著踉蹌著在混亂的煙霧中行走,她突然心痛的要命,其實今早他說的一切她都听見了,逢場作戲,宿命,呵呵
「再見你,我一定殺了你。」她在煙霧中大喊,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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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勤奮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