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
一眨眼玉宣已經和冷牙兒來到江城六天,明日便是這傳說中江城一年一度的花燈會,街上
熱鬧至極,大多數是這一對對男女,甜蜜幸福的笑容洋溢在臉上,喝了蜜的甜,入了夜,月
光下,花燈錦簇,鋪鋪燈火,夜夜燭,人聲鼎沸,絡繹不絕。
還是那日的胭脂鋪,女子帶著帷帽,黑紗翻上去,忙的來不及放下,今日的生意特別火,雖忙著,
但那機靈的女子見了遠處走來的櫻眸女子馬上露出了更大朵的笑容。
「這不是那位小姐嗎?怎麼沒和你俊俏的相公一起來?」
冷牙兒笑道︰「這個他不是我」話還未完,一只手用力的拍了她的肩一下,嚇了她一
跳,回身一看,原來是弄紅,弄紅抱著雙臂,挑眉道︰「誒呀呀,這不是我們的大小姐小白牙麼,
來這胭脂鋪做甚來了?是不是想著化個濃妝啃下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玉公子啊?」
一旁的尹一介無奈的用提滿花燈的手模了模額頭,搖頭嘆氣,手上提了一堆花燈和零零散散一堆物件
包袱,累得喘著氣。
「你看你給你家尹一介累的,他就是個掂大勺的,又不是練武之人,讓人家拎這老些東西。」說罷便
去探身一看那大包袱,有衣物,還有好幾只匕首,精致的雕紋刀鞘露在包袱外面,還有大頭菜,好幾
根黃瓜,一看那包袱里面好似有什麼亂動,冷牙兒問道︰「怎麼還有東西?」
尹一介無奈的答道︰「那是一只活著的母雞」一語言畢,那母雞掙扎半天,終于腦袋得已從包袱
的孔洞中露了出來。
弄紅就蹲了,按住母雞的頭,使勁往包袱里面塞,那母雞「咕咕咕咕!咕!」的叫個不停,尹一
介無奈的搖頭︰「她非要吃活的」
「活的新鮮啊,你個專業掂大勺的還不懂這個麼?」弄紅皺眉喝道。
弄紅又拍了拍冷牙兒的肩膀,「你先逛吧,我和你姐夫就先回去炖雞了。」
尹一介無聲的搖了搖頭,冷牙兒笑道︰「認識了弄紅這個凌厲的妻,你就改屬驢吧,一介大哥,哈哈。」
尹一介哀怨的望著遠處還在好奇心滿滿購物欲旺盛的弄紅,無奈的笑道︰「大小姐所言甚是,我年歲大
了,就該寵著那小丫頭,改屬驢也不算什麼委屈」說罷,又整了整力氣,笑道︰「大小姐逛完了便回
客棧吃我做的燒雞哦~在下先告辭了。」說罷便追弄紅而去。
冷牙兒在那帷帽女子的胭脂鋪子了買了唇脂,胭脂。
那女子笑道︰「姑娘且看看這飛雪霜,最新的。」說罷便握著冷牙兒的手,抹上一點樣品上去,那本就雪
白的手變得更加白膩光滑,冷牙兒不由得驚奇這飛雪霜立竿見影的功效,那女子解釋道︰「這飛雪霜是精
煉過的鉛華,比之前的純粹的鉛華美白效果更加好呢,而且現在有便宜可圖哦,買兩盒便送一只梳妝盒哦。」
那女子拿出一只雕著梅花的木制梳妝盒子,冷牙兒不由得爽快的答道︰「買了!兩盒!」
那女子便將冷牙兒買的唇脂胭脂,飛雪霜放入那雕梅木盒,又笑道︰「姑娘的眉目秀且細,可惜是短了,用
這眉筆畫畫想必更是美若仙女了。」
冷牙兒就這樣在那女子巧俐的唇舌下又買了眉筆,梅花貼花,將那梳妝盒子裝的滿滿的,居然還特別開心,跟尋了寶貝一樣,抱著梳妝盒子,她走到胡蘿卜書店,小店內的木制書架上各類書籍被分的有條有理,擺放整齊,小伙計提著畫筆在紙上凝神畫著什麼,見有人來了,忙笑道︰「客官,歡迎光臨小店。」
冷牙兒嬉笑道︰「你是叫青衿,對吧?」
那小伙計清秀的臉上先是驚了一驚,又凝神看看了眼前的櫻眸女子,好像有些眼熟,便是如何也想不起。
冷牙兒挑眉小聲說道︰「菊花」
那小伙計青衿恍然大悟,「你就是那拎著菊花還能泰然自若和那位銀發公子逛街的姑娘!」一時間知道自己失了言,暖兔大姐的家鄉畢竟和這里的人們想法不一致,他不由得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
「什麼叫泰然自若拎著菊花」冷牙兒皺眉問道。
那青衿老實,頭上涔出了汗珠,忙笑道︰「菊花是形容女子清純雅潔的詞匯,小姐別誤會啊。」
那日,這小伙計青衿和那名喚「暖兔」的女子說了些什麼,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這菊花絕對是另有深意,冷牙兒挑眉道︰「我和你們店主可是一個地兒出來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何種下流之意嗎?」
那小伙計青衿嚇了夠嗆,這時那日與他在店門嬉笑的女子出了來,驚詫道︰「一個地兒?莫不是你也?」那女子眼中閃著亮晶晶的淚光,見了冷牙兒就像見了失散多年的親人。
那小伙計青衿擦擦汗︰「老大,我先去趟茅廁」
「真不爭氣,這點小事就嚇尿了,去吧去吧!」那女子皺眉道。
又轉而淚光閃閃的看著冷牙兒,「我叫白暖兔,你果真和我是一個地兒出來的?」
冷牙兒看著白暖兔,頓時覺得她是個神秘有趣的人,便挑眉笑道︰「是啊,那日你說‘菊花’嘛,我就知道你我是同一個地兒的人」
那白暖兔轉而激動至極,淚花的抱住冷牙兒,嘴巴里說些什麼「法克,哦買高德,終于讓我遇見同胞了!真是內牛滿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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