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看你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未免有點不光明正大吧?!」若庭被五花大綁在**上,而這中關鍵的時候逗比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面對前來為自己「開苞」的面具男子,若庭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對方可以放過她。再說若庭公主才不是什麼小女孩兒,她已經快要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哪里需要男人來開苞呢?
面具男子看到若庭的一瞬間明顯愣了一下,面具後面的眼神中竟然有著心疼,若庭看到那雙眼楮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強烈的熟悉感,他在同情自己麼?為著若庭公主現在的這張丑陋的面容麼?
「是啊,我這麼丑,公子還是不要侮辱了自己的身子才好。」若庭想方設法的希望能免于一難,哪怕可以拖延時間到逗比來救她也好。
面具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來到了若庭的面前抓起了她的手腕,若庭嚇了一跳,這男子的內力如此的深厚,瞬間轉移的速度之快已經可以逃過若庭的眼楮。都說凡是天才都有些怪癖,難道這誤工期高的面具男子偏偏就喜歡丑女不成?想到這個可能性,若庭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兒,現在手腕被捉住,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就在若庭以為面具男子要欺侮她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面具男子竟然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只是這手腕上的力量依然沒有減輕,而男子的眼楮露出一種極為復雜的目光,他在想什麼?
「這位公子,看你也是習武之人,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這樣好不好,我們做個約定,等到我身體恢復的時候,要是你能捉到我,隨你處置怎麼樣?」若庭想出了激將法,一般的習武之人都比較自負,一定會同意這個說法的。等到時候,哼哼,若庭公主可不是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人,她耍無賴的本事可高著呢,再說她打不過他還有赤玖瑯呢,這家伙的武功未必有赤玖瑯高。
若庭的話果然奏效了,面具男子點了一下頭。是若庭的幻覺麼?若庭總覺得面具男子在听了若庭的提議之後明顯的笑了一下,那笑容中蘊藏了極其巨大的信息以至于若庭一時之間無法判斷那笑容背後的意義。好吧,那一定是幻覺,若庭安慰著自己的小心髒。
但無論如何,不管那面具男子到底有沒有笑,若庭心里可是笑了,真是個大白痴,反正若庭公主可是得逞了。若庭公主卻不知道有一天她會為她今天的行為大罵自己是白痴。
「小瓶子拿過來,就是她們讓你取女子初血的小瓶子。」既然面具男子這麼好說話,若庭也不能讓他為難,干脆貢獻自己的一點血液,也好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大駙馬到底在搞什麼鬼?
面具男子從腰間取出小瓶子遞給若庭,若庭拿出隨身準備的匕首,看到這個匕首,若庭苦笑了一下,本來她打算真打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就同歸于盡,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赤玖瑯了,再也無法向他承認自己錯了就感到一陣心酸,眼淚在眼圈里打晃。面具男子似乎看出了若庭匕首的用途,坐到若庭的身邊用手輕拍著她的肩膀,奇怪的是若庭竟然覺得這雙手很有安全感。
「你答應了不踫我的,男女授受不親。」若庭雖然很享受男子的手掌的撫慰,但還是躲避了。拿出匕首對著手指,就在鋒利的刀刃快要踫到白希的手指的時候,匕首被人半路截掉了,若庭驚訝的看著面具男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到小瓶子之中。
「看來我誤會你了,你還真是個正人君子。」若庭的心里對面具男子沒有之前那麼抵觸了。
面具男子也只是點點頭而已。
「你不會說話?」若庭想想面具男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講過一個字,想來可能是個啞巴。
面具男子點點頭,是幻覺麼?為什麼若庭覺得面具背後的那雙眼楮又笑了起來,笑的很復雜。
「你為什麼帶著面具?」若庭有些同情這個男子了,想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吧。
面具男子指了指若庭的臉,
「是因為你的臉很丑麼?」若庭猜測著,正因為她現在的容貌,讓她能夠設身處地的為面具男子著想了,也很容易便想到這種可能。
面具男子又點了點頭。
「那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那我們就做好朋友吧!」若庭主動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晶瑩剔透柔女敕白希,與淤青的臉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面具男子伸出了手掌,該死,若庭又覺得這雙手給她一種很熟悉的安全感,若庭搖搖頭,她怎麼可以對除了赤玖瑯之外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呢?很快的便把手抽了回來。
面具男子的手掌慢慢的收回,好像意猶未盡的感受若庭留在他手心的余溫。
「你怎麼躺在我**上?」若庭眼睜睜的看著面具男子坦然的霸佔了她的半張**,怎麼推也推不動。
面具男子很快便睡著了,
「睡得還真快,好吧,看在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就允許你睡在這里一次,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庭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折騰的也累了,很快便也睡著了。
見若庭睡著了,面具男子摘下了臉上的面具,輕輕地在若庭的唇上落下一吻。
這天晚上是若庭來到妖姬王國以來睡得最香甜的一次,夢里她夢到赤玖瑯溫柔的吻了她的唇。
「踐人!」幻妖一掌便打死了面前跪著的丫鬟,因為那丫鬟生的美麗,昨天夜里陪了大駙馬,幻妖惱羞成怒便殺了她,這已經是第六個了,幻妖感到十分苦惱,為什麼放著她不要,偏偏要去招惹她的丫鬟?她的臉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臉,她是幻妖,想要什麼樣的容顏都可以輕易得到,為什麼吸血踐偏偏看上了她身邊的丫鬟!
幻妖氣惱的在花園里走來走去,難道以後她都不能有一個得力的丫鬟了麼?要知道,被吸血踐找去陪房的丫鬟可都是她平時最看重的貼身丫鬟,雖然死一兩個不足為惜,但總是更換讓她的生活很是不方便,郁悶,苦惱。
「你,過來。」幻妖指著不遠處盯著她看的一個女子讓她過來,那女子正是若庭,若庭本來想要溜出皇城的,本想到在花園里迷了路,還恰好踫到了一張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的女人,幻妖一開口,若庭驚奇的發現她們連聲音都是一樣的。
幻妖盯著若庭看了好久,突然笑出了聲音,
「就是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公主的貼身丫鬟了。」幻妖吩咐了幾個丫鬟帶若庭下去學習皇城的規矩,心里那個美啊,看吸血踐還怎麼對她身邊的丫鬟下手,這次她找了一個奇丑無比的,要是他還願意,她倒也沒話說了。
真是越想越覺得爽,真的是上天都在幫她,一路上都笑的陰陽怪氣兒的。
怎麼會有一個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若庭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便跟著那幾個丫鬟去了,決定就暫且屈尊一下在這里做個丫鬟好了。
「踐~」幻妖叫的那叫一個柔媚的百轉千回顫轉低回,
吸血踐皺了下眉頭,沒有理會她。
幻妖這次來可不是單純的為了表現她的柔媚,而是故意帶著若庭來氣死他的,
可是吸血踐一直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現若庭的存在。
「踐,我們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誒,你有什麼特別的打算麼?」幻妖柔聲柔氣的說著,
「我說過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吸血踐一心想要把幻妖改造成臣里的樣子,從里到外,所以這次也想要用至純之血改造幻妖。
「知道了,」幻妖學著吸血踐教她的樣子說了一句,那語氣和當初的臣里十分的相似,讓吸血踐的臉孔再也無法冷漠下去,心里的某處听到這一聲便立刻柔軟了起來。
「我會在那之前給你換血。」吸血踐的眼里露出了難得的溫柔,但隨即又變成了一絲疑惑,她是誰?
吸血踐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若庭,再也沒有離開,幻妖以為自己成功的氣到了吸血踐,因為此時吸血踐的表情很像是生氣。
若庭當然認出了這人是吸血踐,心下嘀咕著他應該不會認出來她吧?
還好虛驚一場,吸血踐又將頭埋下了,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心里總覺得這丑陋的女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像是臣里,這是怎麼回事?
而若庭的心里也在嘀咕著,換血?給幻妖麼?為什麼要給幻妖換血?
「你,你叫什麼來著?」幻妖指著若庭問道,
「小暖,」若庭擔心吸血踐認出她來,故意啞著嗓子說。
「好,小暖,你去給駙馬大人捏捏肩。」幻妖一副惡作劇的表情說道。
若庭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大腦里瞬間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