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棋打定了注意,便更加壞心眼地逗弄湛海藍基本要恢復平靜的身體,同樣身為女人,容小棋當然知道湛海藍是不可能就此平靜的,看似呼吸平順,內心深處被挑-撥而燃起的欲-念實則更甚。
這時只要稍加用力,湛海藍就會陷入更加萬劫不復的深淵。
對此,容小棋是喜聞樂見的。
所以容小棋只找準了能夠讓湛海藍坐立不安的敏-感一處悉心伺候,不到片刻時間,湛海藍的身體就重新開始微微顫抖了。
容小棋手指觸及之處可以感受到湛海藍肌-膚所起的變化,好像遇冷似的輕輕顫抖著,抽泣著,不知道它們的主人此刻腦海中在想什呢。容小棋很想就這樣和湛海藍交談,問問她的想法,看看她的表情,但是這種場合,似乎是在不適合跟她有這樣溫情的交流,她們畢竟不是溫情的關系,怎麼能讓本來就不明朗的關系再添一層讓人迷惑的外衣呢?
容小棋可不想自欺欺人,湛海藍就算能和她共赴**,可是下了床之後還是什麼改變都沒有,她能怎麼辦呢,能看到湛海藍這個樣子什麼都不說嗎,那就意味著還要受湛海藍的欺負。
沒錯,湛海藍表面不動聲色,其實非常擅長欺負人,所以,唯一的報仇機會就是現在,一定也要好好欺負欺負湛海藍,讓湛海藍了解到自己可不是好欺負的。
容小棋吁了一口氣,慢慢撫模著湛海藍的胳膊,輕-滑著湛海藍的鎖-骨,微捻著湛海藍的耳垂,在一切可能讓湛海藍顫抖的敏-感地帶留下自己的印記,容小棋雖然心懷邪惡在做這一切,但是不得不承認,就像之前很久就確認到的一樣,湛海藍的皮膚真的很舒適,很讓人著迷。
這和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溫軟又柔和,好像最上等的天鵝絨,抑或是最高級的溫泉玉石,總之就是世間所罕有之物。
容小棋並沒有發現湛海藍是各種高級化妝品的追隨者,也沒有看到湛海藍有多麼熱衷進美容院,唯一有印象的是湛海藍邀請她一起做了一次水療。
所以說,湛海藍其實根本就是天生麗質麼?
天生麗質的壞女人。
容小棋看著湛海藍在黑暗中的身-體-曲-線,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依然跳得好快,她依稀記得第一次和金瀲灩上-床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那個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對周圍完全沒有感知,也許對金瀲灩的寵-幸,更多的是感激和震驚。
現在想來,容小棋只想嘲笑自己,那個時候的震驚就已經暗示自己,金瀲灩對她根本就沒有愛情,也沒有真心,充其量不過是覺得還算可以的解悶對象,她竟然,就這樣,把最初的真心完全交付給了這樣一個人渣。
那麼現在,和湛海藍在一起的悸動,是一個全新而陌生的體驗,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容小棋看著湛海藍,忽然想把湛海藍拉起來好好討論這個問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能夠清晰的並且放任自己想這個問題,否則在平日里,光天化日之下,她如何能允許自己在情敵的身體里,徜徉了一次又一次?
這明明,就是只有和愛人才能做的事。
為什麼,她會和被列為要滅掉的情敵身份的湛海藍做了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
湛海藍,你能回答麼?
然而容小棋什麼都不能說,她俯□看著湛海藍,透過黑暗,她想象著湛海藍的模樣,湛海藍的表情,湛海藍的聲音,雖然這一切都是禁-忌,但是不知怎麼地,容小棋忽然很想突破禁忌,去穿透原本模糊的一切。
再次侵襲湛海藍身-體的時候容小棋覺得手指都在顫-抖了,因為湛海藍給她的反應實在讓人不得不迷醉其中,那麼溫暖,那麼柔軟,好像有獨特生命的身-體一部分,就這樣包-裹著她,吸——吮著她,好像在告訴她一切原本未知的信息。
容小棋顧不上許多,便用了全力,再次侵城掠地。
湛海藍抓著被角,美麗的頭發從耳畔一直散落到肩膀,胳膊和腿都在不住抖-動,容小棋看著湛海藍,忽然有那麼一刻,很想低下頭去親吻她,真正的親吻,而不是蜻蜓點水,戲謔的吻。
如果可以仔細地,純潔地親吻湛海藍,那種感覺,會是什麼樣呢?
容小棋心神蕩漾,但是這個想法也僅僅是簡簡單單地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而已,容小棋不敢想象真的出現這個場景會是什麼樣。
因為她是湛海藍,這個天生麗質的壞女人,不是誰都能征服的壞女人。
容小棋自認沒有這樣的潛力。
雖然湛海藍此刻看似處于下風,但實際上這只是短暫的假象,容小棋知道湛海藍可以有一百種方法給她穿小鞋,在今天之後很有可能要增加為二百五十種。
雖然想想手就發抖,不趁這個機會好好撈回來,以後挨欺負的時候不就更加憋屈了。
容小棋這麼想著,一深一淺地輕輕刮弄著湛海藍的外-緣,湛海藍倒吸了一口氣,身子開始不安地往上退去。
手-指-彎-曲著一一問候所有的敏-感-之處,在核心不忘有意無意地帶動一下,湛海藍忽然蜷縮起身體,手指緊緊扣在床單上,容小棋把手往湛海藍小月復上輕輕一撫,湛海藍忽然伸出手抓住容小棋的胳膊,容小棋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臂生疼了。
湛海藍在掐她?
容小棋終于明白過來的時候意識也清醒了一點,湛海藍這是無聲的抗議嗎?
容小棋低下頭,額前的碎發在湛海藍胸前掃過,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藍,湛海藍偏了偏頭,吁了一口氣。
「這是獎勵我,還是懲罰我?」容小棋緩緩開口,隔著夜色,她能看到湛海藍的表情曲線,湛海藍在努力保持平日的冷靜自若,但事實上效果並不好。
湛海藍已經被她攪亂了。
但是湛海藍沒有說話。
容小棋好整以暇地繼續說︰「算了,我也不期待你的回答,反正你的回答對我即將要做的事不會產生影響。」
為了回應湛海藍的鼓勵,抑或是對抗她的懲罰,她都會好好地,好好地繼續發揮。
容小棋淺淺探入,只在最外圍輕柔摩挲,湛海藍用手肘撐著床單,似乎想要坐起來,容小棋一手按住她,一邊勾起了手指,湛海藍難以抑制地揚起了頭,喉嚨里溜出一串近乎顫-抖的shenyin。
「不……別這樣……」湛海藍終于打破沉默,聲音低而且壓抑。
湛海藍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听起來卻異常清晰,湛海藍這算是向她低頭了麼?
「不這樣的話,你想要怎麼樣呢?」容小姐繼續問道,動作仍舊輕柔。
湛海藍艱難地呼吸了一會兒,隔了好一陣才說︰「別折騰我。」
容小棋故意裝傻︰「我可沒有折騰你噢。」
湛海藍不說話了,容小棋驀地能夠想象得到湛海藍此刻的表情,如果可以,好想就這樣撫模湛海藍的眉毛,讓她慢慢舒展開來。
但是壞女人沒有這種待遇吧!
容小棋果斷把這種感想拋到爪哇島,隨即繼續手里的動作,幾番反復之後,湛海藍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別,……別,容小姐,別……啊……」
湛海藍抓著容小棋的胳膊不肯放松,容小棋只要加-大-動-作-幅-度,湛海藍就會更深地掐容小棋,容小棋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千瘡百孔了,一咬牙,容小棋把湛海藍拉了起來,再用力往後一摁,湛海藍整個人就貼在牆壁上了。
容小棋擠進湛海藍雙-腿-之-間,半-個-身-體靠在湛海藍身上,一手徑直來到最-里-端,湛海藍抓住容小棋的肩,頭往後頂在牆壁上,深吸了一口氣,容小棋很快賣-力-動-作,湛海藍蜷縮起腳趾,平順的呼吸就算努力壓-抑也開始變得急-促,容小棋抬高湛海藍的腿,湛海藍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制作,就已經被迫以一種更為開-放的姿態迎-接容小棋了。
「嗯……嗯,啊……嗯……嗯嗯……」湛海藍的聲音頃時就點燃了整個房間的溫度,容小棋忽覺得自己已經神游天外,湛海藍不論是聲音還是容貌,都是那麼讓人著迷,更何況湛海藍軟綿綿,濕噠噠的身體完全就在她的掌握之中。
容小棋眯著眼楮,仔細看著湛海藍,驀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好整以暇地問︰「要我繼續嗎?」
湛海藍喘著氣,沒有回答。
容小棋再度全-速-出-擊,在湛海藍掐緊她胳膊的時候又驀然停止,再次開口問︰「要我停下來嗎?」
湛海藍艱難地沉默一陣,還是沒有回應。
容小棋重新反復,在湛海藍快要臨近迸發邊緣時又驀然停止。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湛海藍不得不出聲。
容小棋俯□看著湛海藍,貼近湛海藍的耳邊說︰「怎麼樣,要我停下,還是繼續?」
「別,別再折騰我,繼……繼續,」湛海藍緩緩說道,聲音又低又輕。
容小棋心神一動,又問︰「我沒听清楚。」
「繼續……別……別停,這樣,……好折磨。」湛海藍的聲音帶著顫抖,听在容小棋耳中就是最有效果的催-情-劑。
「既然這樣,就如你所願。」
容小棋居高臨下地看著湛海藍,再次俯-身而下,在這名為湛海藍小姐的領地上,她就是所向披靡的將領。
作者有話要說︰沒辦法呀,小容容是總攻,(*^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