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面色冰冷,被對方抓破了臉這可比要了他的命還殘忍,大帥哥就靠這張臉吃飯呢,呃,雖然這樣說對于他來說有點不公平,可是事實上他真的是把這張臉看的比命還重。
這次的一劍殺幾乎已經耗費出了他全部的力量,恨不得一下子將這個討厭的家伙直接劈成兩半。可是就在飛劍已經快要砍到了隱形獸的脖子上的時候,忽然斜刺里一道紅色的光芒沖了過來,砰的一聲響,重重的和飛劍撞在了一起。金黃色、紅色兩道光芒重重的撞擊在一起,都化成了靈力在空氣中流動,藍衣將房間中的濃霧收回到了自己的手心中,因為他看到一個一身紅色戰甲的家伙已經出現在了廳堂中,就站在隱形獸的身邊。
隱形獸接連受到重創,現在已經無法隱身了,匍匐在地上,用舌頭在自己的身上****著。接連被幾個人攻擊,現在後腿上的藤蔓還纏繞在上面,幾乎已經要勒入到隱形獸的肉里面了。那個一身紅色戰甲的家伙手上出現了一把單刀,隨手揮了一下,將藤蔓徹底斬斷,然後皺著眉頭看著竹節等人。
「配合的天衣無縫,很好!」
戰甲武士艱難的動了動嘴巴,說話的聲音好像是金屬摩擦時候發出來的聲音一樣,大概是因為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說話了,所以有些生澀。
看到了這個家伙身上的戰甲,竹節等人的心里都感到忽悠一下,畢竟火系戰甲就是紅色的,不久之前還听說了這件戰甲的強悍,如果現在這個家伙身上穿的,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戰無不勝的火系戰甲,他們可就真的要有苦頭吃了。
「你是什麼人?」
金卓真的是快要瘋了,尤其是看著現在趴在地上,乖巧的好像是一只小貓咪一樣。他真想把這個小東西從地上揪起來,好好質問他︰
「你剛才的威風勁兒哪兒去了?!」
不過現在主人已經出現了,還是先把這股邪火找到主人的身上去發吧。
「我是火系戰甲守衛,也可以,稱呼我是甲魂!」
「甲魂?」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听到這個說法,對于竹節這個孤陋寡聞的家伙來說,更加是一頭霧水。不過在他們的心頭還是一陣的狂喜,既然這個家伙自稱是火系戰甲的甲魂,那就說明火系戰甲是真的存在了。而且火系戰甲的甲魂就站在他們的面前,那火系戰甲還會遠麼?
經過了簡單的一些交談之後,那個火系戰甲的甲魂,終于說話流利了很多,總算是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了。看來不是他不會說話,只是太長時間沒有人來到這里罷了。
「甲魂就是在兵器戰甲之類的東西,在成為了神器之後,會在兵器中也形成魂魄。而我就是火系戰甲中的甲魂。」
「什麼,神器!」
就連向來淡定的黨途都忍不住和其他幾個人同時大叫出聲來。看了看手中的戰斧,在黨途的心中,自己手上這個已經是寶器的戰斧已經是兵器中的高端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有神器這樣東西的存在。
甲魂大概是也注意到了黨途的眼神,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黨途手中的戰斧︰
「其實,你的這個不是寶器,他應該也曾經是神器,很幸運,我還認識他。一個神器竟然被人當成是寶器來使用,這是對他的辱沒!」
這下幾個人都張大了嘴巴,沒有發出驚呼,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幸虧黨途的心髒足夠強大,否則估計他已經興奮的當場就窒息過去了。就好像一個人走在路上,本來是拎著一個土疙瘩要大狗,發現狗非常的凶猛,幸運的找到了一個石頭代替原來的土疙瘩,可是經過人指點之後才發現,隨手撿到的石頭竟然是一個金塊子,這種狂喜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是幾個人心中疑惑的是,既然是神器,應該很牛叉才對,但是貌似看到現在這個戰斧在黨途的手中,也沒有表現出太強悍的地方啊。
「這個戰斧,其實就是土系戰甲足跡中的滅天斧!只是在當初應該是受到了重創,所以才變成了尋常的寶器,失去了他神器的光華!」
「足跡?」
對于這個名字,眾人都感到有些陌生,不過听著倒是蠻威風的。甲魂顯然對這幾個菜鳥的無知早就有心里準備︰
「當初鍛造大師打造的五件戰甲都有各自的名字,火系怒焰,金系的耗光,木系的綠影,水系的冰凌,土系的足跡。只是因為時間的流淌,已經沒有人記得他們的名字了,而是習慣于用他們各自的屬性稱呼他們。」
當初就曾經听汐洛大師說過,土系戰甲曾經被人使用過,受到重創等級下降也是在情理中,沒想到黨途竟然在無意中就得到了其中的一部分——滅天斧。
當知道了滅天斧的身份的時候,黨途變得非常的激動,輕輕的將他放到了自己的眼前,慢慢的用手在冰冷的斧身上摩挲。在他的眼中隱隱可見淚光在閃動。黨途是一個不喜歡表達的人,但是所有人從他堅定的眼神中都能夠听到他在心中的吶喊︰一定要讓滅天斧重新恢復他往日的榮耀!
本來作為主角的甲魂顯然不甘心就這樣徹底的淪落為了配角,輕聲的咳嗽了兩聲。大家這才意識到了甲魂的存在︰
「怒焰現在在什麼地方?」
燭彤的眼楮中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之前認為火系戰甲還是一個寶器,可是現在才知道竟然是神器。在蒼穹大陸上,出現一個寶器都會讓很多人趨之若鶩,搶掉腦袋,何況現在他們將要得到的竟然是一件神器。
「怒焰就在這個山洞中,不過,恐怕你們還沒有獲得他的本事!」
隨著甲魂的聲音落下,他的人影也慢慢的變得模糊。和他一同消失的還有趴在他身邊的隱形獸。
「別走,把話說清楚!」
五個人的口中同時大喊著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