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晦暗的豪華包廂下,四個男人各坐在一邊,美.女環.繞,妖-嬈的貼在男人們的身上,只除了最靠近角落處的男人沒有女人,其他的三個男人都和懷里的女人打.情.罵.俏,紙.醉.金.迷.下也不知迷惑了誰的心。
「我讓你不要靠近我,听不懂嗎?!」冷沉的聲音,突然響徹在其他三個男人的耳邊,萬宇曜,蘇軼野和蘇軼楓的視線都不禁朝角落處看去。
南宮彥陰沉著臉,腳邊趴著一個女人,像是要奈在男人身上卻被男人狠狠拽下來的樣子。女人瑟瑟發抖,被男人恐怖的臉色嚇到了。
「滾。」南宮彥低沉的吐出一個字,隱藏在平靜下的背後含著風雨欲來的危險。
女人連哭都不敢哭,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可能剛才跌倒的時候,傷了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包廂……
包廂里其他的女人都被嚇傻了,心里又,不約而同的蔑視了剛才離開的女人一下,南宮大少說了不要女人就是不要女人,那個女人也太自信自己的魅力了吧,居然主動去勾引,結果呢?
又不免慶幸了一下自己,幸好自己不是她,幸好……
要是平時,萬宇曜他們肯定是要調侃兩句的,可是現在,他們真的……不敢說話!!
老大一大清早喊他們來喝酒,卻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男人越平靜,心里就……越驚濤駭浪!!!!
所以,他們真的……不敢說話,只能抱著懷里的女人,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玩鬧,喝酒。
氣氛壓抑啊。
南宮彥靠在沙發背上,慵懶的扯了扯脖子前的領帶。手里椅著酒杯,一飲而盡,只見他又倒酒,又是直接一口干掉。不停的倒,不停的喝,像是再也停不下來一樣。
一雙幽深的黑眸,暗沉的如同深黑的漩渦,讓人不敢直視。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熱鬧的包廂也漸漸安靜了下來,萬宇曜,蘇軼野和蘇軼楓讓女人們都滾了出去,三人垂眸沉默的喝著杯中酒,突然。蘇軼野擔心的低聲問道:「老大上次喝酒就喝到胃醋進醫院了,這次……你們確定不攔?」
「誰不擔心,但是誰敢攔啊!」萬宇曜抬眸斜睨了他一眼,目光里盡是灰敗。
「老大的心里太沉重了,讓他喝酒吧。」這時。蘇軼楓淡淡的看著角落里那個男人說。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女人有不快,有心思,有壓力,可以哭,不哭的話還可以找人傾訴;可是男人不同,男人不會哭,也不會說。最多是在無人的時候抽一根煙,或者,就像老大現在這樣,沉默的喝著酒。
「老大現在是把所有的煩心事都當做酒喝了,再不讓他喝酒,他會發瘋的!反正。他喝醉了,還有我們把他送回家呢!」蘇軼楓轉頭看著萬宇曜他們笑著說。
萬宇曜和蘇軼野點頭,最關鍵的時候,蘇軼楓的頭腦比他們都清楚。
南宮大宅,早上八點半。
艾在客廳才吃完早餐。她爬上了樓,剛推開主臥的房門,腳步卻……不受控制的走到了南宮彥的書房里,看著這盡是冰冷的顏色,一旦想起昨晚上南宮彥可能是因為嫌棄她所以不踫她,心里就莫名的疼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在他身邊的目的!
三年後從南宮彥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想要報復,因為他害死了她的爸爸。報復一個男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愛上自己,然後她再棄如敝履,不是嗎?所以她和他在一起了。
之後,在她知道爸爸是無辜的時候,她內心里的恨又多了一層,在南宮彥身邊瘋狂報復的那種信念,越來越濃郁了!
她還要南宮彥的命!只有用他的命,才能償還爸爸無辜的死去!
所以,三年前是真心,可三年後從南宮彥出現的那一刻,一切都是她自己演的一場深情戲碼!憶心:這些都是催眠師放進去的虛假記憶,三年後,艾是真心要和南宮彥重新開始的,沒有那麼復雜!
沉思間,她猛然听到書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轉身,詫異的看到劉嫂著急擔心的朝她跑來:「小姐,你怎麼還在這兒啊,大少醉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被萬少他們扶到了主臥,你快去看看吧!」
喝醉了?艾剎那間秀眉緊皺,快速的出了書房,跟著劉嫂來到主臥,看著面前這一幕,讓她大吃一驚。
南宮彥現在完全可以用狼狽兩個字來形容,臉上的表情似痛非痛,酒醉的酡紅渲染在這個男人的臉頰上,但是那雙黑眸炫黑的驚人,讓看到的人覺得他很狼狽過後,還覺得……他很邪氣十足!
讓她驚訝的不是他醉成了這個樣子,而是這個男人就算是狼狽,居然也狼狽的那麼好看!
靠!
心里不禁仰天長嘆了一下,這個男人是上天的兒子嗎?不然為什麼上天那麼善待他!
萬宇曜看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艾,劍眉不悅的皺起,蘇軼野和蘇軼楓亦是。心里更加肯定站在他們面前的女人是冒牌貨,如果是真的艾站在這兒,恐怕現在已經,又著急又擔心的上前照顧南宮彥了!!!!
果然,冒牌貨,就是冒牌貨!
「楓,野,你們也喝了不少,回去休息吧,我在這照顧老大。」萬宇曜說,眼眸深沉,他覺得必須要留下一個人,如果都走了,南宮大宅就只剩下了佣人和那個冒牌貨,現在老大醉的一塌糊涂,神志不清,如果那個冒牌貨趁這個時候,要老大的命……
完全,想都不敢想!
蘇軼野和蘇軼楓自然明白萬宇曜的顧慮,搖了搖頭,看了艾一眼,不約而同的再次困惑了:老大一切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留下這個冒牌貨呢?!
放了一個賊在家。簡直就是個定時炸彈!
蘇軼野和蘇軼楓剛欲要抬腳離去,眼前一黑,門口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萬宇曜的面前,他們轉頭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個冒牌貨打算做什麼。
萬宇曜看著她,挑眉冷冷一笑:「有事?」
「他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艾擔心的看著床上躺倒的男人一眼,頓了頓,她轉眸看向萬宇曜說:「你們都走吧,我來照顧他!」
「不需要,我……」萬宇曜想要拒絕,卻被艾的聲音猛地打斷:「我是他的女人,理應照顧他!」
听到這句話,三個男人都是一僵,這個冒牌貨說話的果斷和不含蓄。倒是挺像艾的。
想到這兒,萬宇曜意味深長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笑道:「那就麻煩嫂子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他,如果他出了什麼事的話……」
「有我在這兒。他能出什麼事!」艾不耐心的打斷,心里竟有那麼幾分心虛,斜睨了床上眼楮已然緊閉上的男人一眼,如果現在殺他,那真的是……太容易了吧?
飄遠的思緒,被突然響徹在耳邊的一句話拉回,她看向萬宇曜。萬宇曜只說了一個字:「好。」
當萬宇曜三人徹底離開了南宮大宅,艾才拿著手上的濕毛巾,開始擦起男人通紅的臉,這時,劉嫂從門外端了一碗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關心的囑咐:「小姐。等會兒涼了趕緊讓大少喝下去吧,會好一點的。」
「麻煩劉嫂了。」艾說,看了一眼熱氣騰騰的醒酒湯。
劉嫂笑著搖頭:「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客氣,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這是我們這些佣人應該做的。」
「呵呵。」
劉嫂轉身輕輕的把門給帶上。同時艾的手被一抓,艾驚訝的朝床上的男人看去,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似灼熱,似痛苦,似糾結,似愛戀。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的黑眸里能融合那麼多的情緒,後來的她,才知道她早就淪陷在了這雙黑眸里,情不自禁。
高駕上,一輛黑色轎車凜冽的飛嘯著。
蘇軼野坐在後車廂里,疑惑的看著萬宇曜問了出口:「你真的放心把老大交給那個冒牌貨?那可是黑佬的人啊!」
對他的問題,萬宇曜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挑了挑眉,他說:「我仔細想過,黑佬費了那麼多心思讓他的人打進我們內部,一定不僅僅是要暗殺老大,可能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說不定,不然他何必浪費那麼多力氣呢?直接派人暗殺不就行了。所以,我覺得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考慮,冒牌貨這時候都不會動手害老大。」
「沒錯。」蘇軼楓出聲:「曜說的沒錯,如果只是暗殺,那黑佬完全可以讓殺手直接來,沒必要來一個南宮筱,又來一個冒牌貨。所以,不對勁啊不對勁!」
「我突然想到,老大為什麼要把冒牌貨留在南宮大宅的原因了!」三個男人沉思間,萬宇曜猛然抬頭,眸光一閃:「會不會老大就是在等,在等那個冒牌貨和黑佬出手,到時來一個將計就計,請君入甕?」
「……」蘇軼楓。
「……」蘇軼野。
話題一剎那跨越太大,他們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劉嫂轉身輕輕的把門給帶上,同時艾的手被一抓,艾驚訝的朝床上的男人看去,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似灼熱,似痛苦,似糾結,似愛戀。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的黑眸里能融合那麼多的情緒,後來的她。才知道她早就淪陷在了這雙黑眸里,情不自禁。
「兒……」南宮彥一雙黑眸里倒映著女人白皙的小臉,如畫的眉,小巧的鼻翼。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楮直直的看著他,對,這就是他的兒,這怎麼會不是他的兒呢!
長臂一攬,女人柔軟的身軀倒進他的懷里,他一個翻身,女人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對這一切,艾完全不在狀態,只覺身體突然天旋地轉了起來,也許是男人的速度太快。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沒有掙扎的余地,就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了身體和大床之間。
「南宮彥……」男人埋進她的脖子里,艾錯愕的叫了出聲!
只听男人暗啞的聲音傳入耳廊,是那麼溫柔。那麼纏`綿,猶如情.人之間的囈.語。
「兒,我想你……」
「兒,不要離開我……」
我想你……不要離開我……
他說:兒,我想你!
他說:兒,不要離開我!
這兩句話猶如數根刺般戳進艾的心髒,她的眼眶瞬間紅了。她好痛,是哪里痛她不知道,就是好痛……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模著男人俊美的臉孔,卻不知這輕.柔的動作對此刻酒醉的男人是多大的誘=惑。
直到食指到了男人英氣逼人的劍眉間,那一褶皺。在手指下是那麼清楚,她剛剛想要撫平,就听到男人低吼一聲,自己下.身一空,接著。就被男人炙.熱的昂.揚佔滿……
實在太突然的進入,身體如被撕.裂般的痛,艾疼的弓.起了身子,男人卻瘋狂的掠.奪起來,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粉碎,飄蕩在了半空落在了地上,承受著男人一輪比一輪進.攻。
南宮彥看著身下的女人,那是他的兒,他的兒回來了!
他瘋狂的親.吻著她,撕.咬著她,好像感受到女人的痛苦,他緩緩停下了抽.送,連瘋狂的親.吻都變得溫柔小心起來,埋.在女人的身體里,南宮彥的聲音暗啞無比:「兒,放輕松。」
艾臉上羞紅,一雙黑溜溜的大眼楮此刻變得水靈靈,里面滿是迷離,禁不住情.動的嬌.吟。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下面的水.聲是那麼熱烈的迎接著他,他終于開始了進.攻,比之前還要激.烈的掠.奪了起來,大手重重的在女人的胸.脯上一揉-捻,埋在女人的身體里狠狠撞.擊了起來,每一次,都重重撞.入女人.敏.感.點的最.深.處……
南宮彥帶著身下的女人一.輪一.輪攀.上最高.潮,熱-浪-噴-薄而出,每一次都徹底的釋.放在女人的身體里,這個女人曾經想要懷他的孩子,他一直都記得,可是,那個時候他沒有給,還拿她冒險,讓她落到了黑佬的手里……
心里越悔,他在女人身上馳-騁的就越瘋.狂,現在,他給她,還來得及嗎?
醉的一塌糊涂的南宮彥,把身下的「艾」看成了艾,在女人白女敕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曖.昧的青.紫.於.痕,突然把女人的身體翻了過去,從後面狠狠的進.入,整.根.沒入,女人的緊.致包.裹著他給.予的一切,他也佔滿了女人的全部……
「南宮彥……嗯……慢點啊……」艾尖叫著,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撞.了出去,大.汗.淋.灕的倒.趴在床上,身體在不停的顫.涑,她的聲音落下,同時男人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不斷的親.吻著她的脖子,模糊不清的開口:「我已經夠慢了……」含著一絲委屈。
艾被正過身子,終于不再攥著被子,死死攀上男人的肩膀,指甲狠狠的陷入皮肉里,這點痛刺激的男人眼眸一凝,看著女人曲.線.般.柔.軟的身體,如.花.般綻.放在他的身下,南宮彥炙.熱堅.硬的快要爆.裂開來,毫不猶豫的加快了進出的頻率。
「南宮彥……」
大床劇烈的晃動,女人的嬌-吟,男人的低吼,身體的撞-擊,水.聲.連.連,在這間彌漫著歡-愛-旖-旎的房間里,譜寫了最原.始最動人的樂章。
再次醒來的時候,艾簡直腰酸背痛。那個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好像她最後暈了過去,那個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
小心翼翼的抬頭一看,男人熟睡的俊臉映入眼簾。她眸色一閃,手悄無聲息的伸到枕頭下,再次伸出來的時候,一把匕首那麼冰冷的刺入視線。
艾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只覺這是個動手的最好時機,滿腔的恨意,只等他鮮血的涌出,她才能解月兌!
抽出匕首,艾的眼眸猩紅,對著南宮彥的胸口就刺了下去。不過電光火石的一瞬,一雙大掌是那麼突兀的握住她的手腕,她驚愕的抬頭看去,看到一雙幽深的黑眸精銳冰冷的凝視著她,似乎比她手里的刀子還要鋒利!
南宮彥頭痛欲裂。空出的右手,緩緩揉著酸痛的太陽穴,左手捏著女人的手腕,薄唇微勾,幽幽吐出三個字:「想殺我?」
對殺氣這東西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了,他就算是睡著,也不代表別人能輕易的傷他。所以他醒了。
可是……
在看清了女人和他都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大床上的時候,南宮彥整個人散發出如死神的氣息,黑眸分外的凜冽陰鶩,特別是,當看到地上那些如破布的衣服時,他簡直……
艾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慌亂。剛剛想要月兌口解釋,身體突然被人往後用力一推,沒有絲毫防備的就這樣狼狽的從床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地上雖然到處都鋪著地毯,可是她現在全身都沒有穿一件衣服。和地上坦.誠的踫撞,還是忍不住痛的慘叫一聲,她憤怒的仰頭,沒想到撞進男人難看的臉色里,渾身禁不爪怕的一顫……
這個男人知道她要殺他,接下來,會怎麼對付她?艾絕望的低下了頭……
下一刻,頭發被一雙大掌猛然殘酷的抓住,艾被迫的仰起頭,發根疼痛,艾臉上盡是痛苦的皺成了一團,目光驚恐的看著男人黑沉的俊臉。
南宮彥咬牙切齒,森冷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說,我和你什麼都沒發生!」
短暫的怔愣後,艾禁不住苦笑,原來南宮彥不是因為逮到了她要殺他,而憤怒……
可她也沒有想到,比起自己的命,這個男人更在乎他和她有沒有發生了什麼!
看著男人得不到答案,愈發難看的臉色,他肯定是不希望發生了什麼吧?!昨天晚上也應該是不想和她發生什麼,所以,才摔門離去的吧?
可是,天不遂人願!
艾故意湊近男人的俊臉,和他無情的薄唇相隔一個綠豆的距離,她妖嬈的一笑:「南宮彥,你何必要自欺欺人呢?!今天,就在你被他們送回來之後,我們什麼都發生了……」
「滾!」南宮彥松開艾的頭發,臉色突然變得很平靜,只是他看著她的目光,殺氣騰騰。
「好,我滾。」艾想要拿起地上的衣服,可是發現早已破的不能穿了,她看著南宮彥,南宮彥絲毫不為所動,扯了扯唇,苦澀在口腔里蔓延,心里暗叫一聲拼了,大不了光著身子出去。
反正,她不想要再看這個男人一眼!
她剛剛走到門口,打開門,突如其來的一陣風刮的她臉頰生疼,啪的一聲,她渾身一怔,抬頭看到男人不知道何時穿上了白色休閑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她的面前。
南宮彥看著眼前這張和艾一模一樣的臉,心里一陣復雜,他居然踫了除了艾以外的女人!
為了不讓這個冒牌貨懷疑,為了讓這個冒牌貨和黑佬出手,他偏偏還要裝作自己糊涂,做出自己被他們已經完全掌控的樣子!
果真忍字頭上一把刀!
艾愕然間,身體忽然被男人橫抱了起來,她听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剛才對不起,我反應激動了些,那是因為我怕酒醉後對你做那種事情,把握不住分寸。傷了你,你能懂嗎?」
「……真的是這樣嗎?」艾低聲問。
「嗯。」南宮彥悶哼一聲,抱著艾放在床上,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
「我說過我會.寵.你,所以你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即使那傷害是我給的也不行!」南宮彥低沉的說,堅定異常。
聞言,艾看著南宮彥,原來這個男人是怕自己傷了她,所以剛才的反應才那麼激烈,心里有感動,可卻很快被涌上來的恨……掩蓋了——!
看到面前這個女人脖子上,以及身體上到處的青紫。南宮彥眸色一痛,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心里在說:兒,對不起。
下午三點二十,艾接受黑佬的邀約。從南宮大宅里離開,南宮彥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目光一直追隨著那道縴弱的背影,兩指間星火微閃,拿到嘴邊抽了一口,裊裊煙霧遮住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們終于坐不住了嗎?
游戲,終于打算開始了嗎!
槐林咖啡館。艾看著面前的男人,秀眉微皺,不解的問:「我們有事情可談?」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和黑佬的交際,並不深啊!
坐在對面,黑佬拿起桌上的杯子。不急不慢的抿了咖啡一小口。
他才抬頭看著對面的女人,微笑的說:「我知道艾小姐現在想要替自己的父親報仇,不知道,這仇,報完了嗎?」
「……你怎麼知道?」艾大驚!
「呵呵。我怎麼知道的艾小姐不用多管,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一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殺了南宮彥!」
艾素手在桌子上,一落,踫撞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咖啡館里,異常刺耳。
她看著黑佬,突然嗤笑一聲:「誰告訴你我要殺了南宮彥的?」
「我黑佬想要知道的事情,無論天上地下,我都會知道!」黑佬有點不耐心的說道。
狂妄!艾在心里輕蔑的一笑,臉上微恙:「黑佬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聞言,黑佬一笑,終于到了正題,他食指一抬一放,緩慢的敲著桌子,嘴里吐出五個字:「我可以幫你!」
「……」艾微微眯眼,像是在思考,深沉的完全不像曾經的她。
黑佬嘴角微勾,那個催眠師果然厲害,可以把一個人的秉性改變的如此徹底!可以讓一個女人的愛變成刻骨的恨!可以讓一個女人費盡心機,去殺自己曾經刻骨銘心愛過的男人!
「你的條件是什麼?」突然,一道清脆的女聲傳入耳廊,黑佬表情一松,他看著艾笑說,語氣卻陰沉如從地獄里傳出:「我要南宮彥的嗜城,只要你幫我套出嗜城的位置,我就可以幫你報仇!」
艾身體一僵,那個地方她去過,可是當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南宮彥一個人身上,根本沒有留意那里的地形。
黑佬以為艾在猶豫,他不禁下了猛藥:「艾,你想想,你的父親三年前死的有多慘,想想你當時的心痛徹骨,想想當時南宮彥是怎麼對你的?要是南宮彥的父母真的是被你的父親殺了,一命償一命,那也就罷了!可是,不是!!!!」
「你的父親是無辜的!南宮彥害死你無辜的父親!奪走艾家的公司!想想你的父親當時有多麼心痛!想想那每天二十個鞭子——整天抽在你父親的身上,有多疼!想想,想想……」
這些如魔音的話語在艾的耳邊,她的眼神漸漸迷散,眼前好像浮現出艾鳴一被那些黑色西裝的男人鉗制在地上,粗.壯的鞭子,狠狠的揮在他的皮肉上,霎時鮮血四涌,皮開肉綻!
「啪——」
艾身子一顫,鞭子揮打在地上的聲音是那麼清晰,她咬著下唇,眼淚順著干澀的眼眶里,就那樣滑落在蒼白的臉頰上……
ps:
ps:今天七千加。居然還沒有把真相寫出來敢問一句:能別掉收藏了嗎?是文是收藏,都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