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一眼這里,那些尸體靜靜的躺在那里,再也沒有任何生息,已經化為了紅粉骷髏,修行一載何其不易,再加上修行界的殘酷,一招不慎便是身死道消,再也無緣問鼎仙途。
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修行界的一個縮影,無數類如此事的事件都在無時無刻的發生。
在修行界唯有讓自己變得冷漠,不被任何事情所牽繞,這樣才有機會問鼎那無上的巔峰。
兩天後,袁燃出現在中州東面的一個邊緣之處,坐在一條江河邊,周圍群山圍繞,樹木郁郁蔥蔥,他專門找那些山林歷練,野獸相斗,與獸拼命,讓自己的神經無時無刻的呈現緊繃狀態。
自己實力的不足只會讓人宰殺的份。
嘩!
一頭凶獸吼叫,然後不甘的轟然倒塌。
袁燃握了握拳頭,剛才足足三萬斤的力道,一拳便把一頭凶獸斬殺,比起當日的實力已經進步許多,或許憑借現在的實力或許能夠在宗門大戰中有一保之力,可要是大放異彩的話還是遠遠不夠的。
現在距離宗門大戰僅僅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迫在眉睫,若成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僅袁燃會獲得更加充足的資源修行,就是連靠山宗也會因此受益。和中州的幾大宗門相比,靠山宗就仿若一只螻蟻面對龐然大物一般。同是宗門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中州雖然只是山域的一個州度,可地域遼闊讓人望而止步,就連袁燃宗門靠山宗僅僅是中州的邊緣,若是步行,怕要百年才可到達中州的中心,中州古城,又稱古都。
不然袁燃靠步行來古都,那宗門大戰那還有機會參加。
古都作為中州的中心,這里是一個繁榮高度的集結地,一都的範圍卻佔了中州的五分之一。
袁燃始終游離在古都山林中,一是修行,二是躲避那些宗門之人。
這一日袁燃出現在城鎮上,這些天呆在山林中搞得灰頭灰臉,他準備出來買一些自身需要的東西。
城鎮繁榮而昌盛,人來人往,人流絡繹不絕,修行之人也是很多,天空多次劃過駕馭長虹的修士,就連一些大型飛行寶器的人也是很多。
「古都果然說是繁華集結之地,不是一些小城鎮能夠比擬的。」袁燃看著周圍繁華的一切,有些感慨。
砰!
「你們不要不知好歹,只要乖乖帶路,便留一條全尸給你們,否則。桀桀」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
袁燃順著聲音看去,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個修士橫臥在地上,已經受傷,另有七八個人圍住他們,聲音變是從哪里傳出。
周圍的人早已經遠離那里,唯恐禍及秧魚,這這種事發生的多了,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
「修想,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帶你去,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我不可能帶你去。」那倒在地上的男人憤怒道。
「是嗎?」為主的人冷笑道︰「你不從可以,可你這麼漂亮的師妹怕是要遭受一些侵犯了。」
「你「听到這話,前者又驚又怒,「真是卑鄙,就你這種人還想問鼎仙涂,早晚必遭誅殺。」
後者陰狠毒辣的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容,用腳一腳踩在了前者的身體上,冷冷一笑,「我好怕啊!怎麼想嚇我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可還有空嘲諷我,你自己已經自身難保了,想想你怎麼活命啊!當然,還有你如花似玉的小師妹。
「你……「
後者吃痛,憤恨的望著前者,自己實力低位,居然連自己的師妹都保護不了,實在有失作為一個師兄,更加讓一個男人的顏面無存。
「師兄,」女子看到自己的師兄被打的遍體鱗傷,美麗的臉上梨花帶雨,處處可人,女子有些膽怯的望了一腳踩在師兄身上的男人,而後抱住前者,「師兄,以後師妹不能夠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師妹。你」
男子覺察到什麼,心中不由自己閃過一絲慌亂,不確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師妹。
女子直接用手把臉上的淚水擦干,然後決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我跟你走,希望你放了師兄,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師妹……不要。」
男子大叫,滿臉的痛苦,他已經猜到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要靠自己師妹保護自己,他憤怒的掙扎起來,可惜卻動彈不得,面前的這個人那一腳仿佛有萬斤之力,狠狠的壓迫在他的身上,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有種你沖我來,不要听我師妹的,我願意帶你們去,只要你們放了我師妹。」
「師兄。「女子低語。
「哈哈」
男子得意的大笑起來,松開了壓在後者身上的腳,「怎麼,你們現在爭著要為我效勞啊!我真是榮幸啊!」
「真賤!」看到這一幕,在遠處觀望的袁燃撇撇嘴。
「放心,你們都要為我帶路,男子得意的說到,然後又用手拖住女子的下巴,臉上露出****的笑容,」當然,事後你的好處我會給你的,一定讓你心滿意足。」
女子奮力掙扎,月兌離男子的掌心,臉上露出絕望,剛才他還是小看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心,何止是邪惡,簡直是忍受不如,她太天真了,這個男人根本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給你帶路的。」女子說出這句話,臉上一副死灰之態。
「是嗎?」男子用手又捏住女子的下巴,狠狠的掐住,臉逐漸靠近,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只是聒噪啊!」
男子還未說話,旁邊突然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道年輕的身影站在不遠處,隨意的站姿,懶洋洋的表情。
那道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哈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們不累,這場戲我都看累了,話說怎麼還不結束,要不然我替你們結束怎麼樣。」
男子松開了手,轉過身,看向走過來的這道身影,臉上回復平靜,可瞳孔之間確實顯露出一股惡毒。
「這場戲結不結束,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袁燃微微眯起了雙眼,慵懶的身姿仿佛突然間變得身材挺拔起來,一字一句的吐出︰「可,我要說是呢!」
男子瞳孔一縮,左右招了招手,周圍的幾個同伴迅速的想這邊靠攏,「看來,有一個想死的人啊!真是麻煩,還要弄髒我一雙手。」
「你知道嗎?」袁燃對著男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毫無頭腦的話。
男子皺皺眉,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真的很賤!」
袁燃又說了一句,這下次明白了,是秒懂啊!中州人都知道了,男子的臉迅速的黑了起來,陰沉不定。
周圍在場听到的人,臉上皆是一副古怪的表情。
兄弟們忍得是很辛苦,不帶這麼搞笑的。
「哈哈」
「哈哈」
周圍有人露出大笑,面前這個長的清秀的男人說的話實在是毫不客氣啊!不過說得好。
倒在地上的師兄妹也露出笑容,這句話實在有夠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