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袁友才為凌操一伙兒所劫持,為求月兌身,袁友才不得不硬著頭皮施展出前世的催眠之術。M
催眠之道,傳承之中記載,可分為三個步驟︰
一為鎮魂,或以鎮壓三魂,或以打散其魂。前者鎮魂使人安定,後者鎮魂為己謀福利。
鎮魂之術,多用于助人降伏心魔,平靜其心,達到寧靜致遠的目的。亦有歹徒,使用鎮魂之術,以自身魂魄之強健,硬生生的將別人的三魂打散,使之三魂離體,從而趁虛而入,入侵他人體內,達到操控對方的目的。
二為亂魂,其術凶險,以魂亂魂。使被施法者三魂驚擾,神游天外,最終導致對方心智混亂,不能自已,以此操控對方之效。
三位控魂,最為毒辣。硬生生操控對方意志,使之變為行尸走肉,受人擺布,為己所用。
袁友才使出了久違了的催眠術,更是催動了高深莫測的鎮魂攝魄魔音,使人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催眠術中的鎮魂攝魄魔音,乃是將催眠術通過語言聲音的方式,直接將施術者需要表達的意思,植入被施術者腦海之中,使之誤認為是自己腦海中的潛意識。
由此一來,听到這些魔音,便倍感親切,自以為是遇上了知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久而久之,對這些話更是深信不疑,從而達到施術者的目的。
鎮魂攝魄魔音能夠鎮壓別人魂魄,使之平靜,再通過魔音的特殊效果,更能輕易的拉近施術者與被施術者只見的關系。
千金易得,知音難求。久而久之,對此本就不曾設防,便更是落入施術者的拳套之中。成為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典型。
不過如今,袁友才初到漢末三國,這次實乃重操舊業,催眠術這麼一施展,也不知道到了這里,到底是靈,還是不靈!
沒想到,袁友才卻是因此獲得了一個意外之喜。
眾人听聞其為袁門四世三公之後,便早已嚇得魂歸天外。敢劫持袁家嫡長子!其父更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汝南袁術,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正是如此,袁友才施展出催眠術之後,極其意外的便獲得了成功。
若是在平常,貿然施展催眠術,不但會耗損自身精力,也會減少自身施術成功幾率。
因此,袁友才對此也沒抱多大希望。只希望對方能看在他便宜老爹的面子上,放他一條生路。
初到三國,袁友才可不想立刻就這樣撲街了。再怎麼好歹,也要死在一員猛將手下,在日後歷史中還能成為點綴別人的一筆,作為自己在這個三國時期的一些貢獻,也好說爺到此一游!
但如今,對方臉上皆露出一副茫然之色,隨後眼白上翻,眼皮沉重,似是進入瞌睡狀態,一個個都變成了行尸走肉的模樣,這無不在證明催眠術的施放成功。
身為後世東吳開國元勛,江東小霸王孫策手下大將的凌操也莫能幸免于難!
催眠之威,恐怖如斯!
袁友才見此情形,便大聲呵斥其眾,見對方「欣然接受」,袁友才也是越罵越爽,罵個痛快。
至于後來,袁友才的精力即將耗盡,催眠術自動撤銷,凌操一眾山賊草寇才回過神來。
不過此時,催眠術早已「深入人心」。就仿佛,袁友才在這些人心田之中,種下了一顆種子,而此時卻是正在萌芽當中。
因此,便不可能加害于袁友才。眾人醒悟過來,一臉的辛酸苦楚,自知上有老,下有小,卻至今毫無建樹,一事無成,心中倍感羞愧,無臉回家,見其老娘幼子。
至此之後,便更是為袁友才這四世三公之後所折服,袁家公子博學多才,義薄雲天,令人不得不佩服。
袁有才眼看時機成熟,更考慮到如今自己手下無兵無將,難成大業,便突發奇想,有心收服這只隊伍。
想到不久之後就要跟老狐狸陳瑀過招,便猜想到這支奇兵或許還能當自己的壓箱寶、底牌中的王牌!
知道這些人的難處,也看到了目前雙方的矛盾,凌操一伙草寇持劫袁家嫡長子,這個罪名可不小。
于是乎,袁友才便劃出了一條道,讓凌操等輩心悅誠服的歸降自己。如此一來,袁友才便能義釋凌操一伙,隨之收編于自己帳下,為吾所用。
「如此一來,吾便當好生謀劃,痛徹其中利害,曉以大義,使之心悅誠服!」袁友才心中暗道。
突然,腦海中似有靈氣作祟,袁友才趁機張口便道︰「凌操爾等,此次前來,欲意何為?」
袁友才心想,凌操在袁術、陳瑀做主揚州的時候,未能出山相助。其一是因為自身的出身,讓袁術、陳瑀不屑一顧;其二,也是因為凌操與他們對不上眼,簡單的說就是意願相左。
但在孫策初露鋒芒的時候,便出來鼎力相助,可見凌操還是有識人之明的。如此看來,凌操也是一機敏之輩,頗有智慧,不是一個簡單的五大三粗的武將。
因此,如今袁友才話中三味,想必凌操還是能听的出來的。
果不其然,正中下懷!凌操欣然投誠!不僅如此,這話還說得那麼漂亮,使袁友才如沐春風,渾身暖洋洋的得意。
于是乎,先前袁友才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在先前催眠術的作用之下,忽悠得凌操一伙團團轉,哦不,是使得凌操一伙真心歸降。
因此最終,催眠術起了效果,袁友才也沒白費工夫,至于兩方人馬一拍即合,凌操一伙終于是拜到在自己麾下。
看到悍卒為吾所用,亦有猛士來投,袁友才的心情也是格外舒暢,招來小僕,擺上琴譜,指尖妙音,不絕如縷。呼朋喚友,飲酒樂甚,不醉不休,比及天明。
夜盡天明,天地方在混沌之中,忽一道白光破曉,黎明就在眼前。袁友才仿佛感應到了,未來的光明大道就在眼前,只需邁出一步,非凡大業,唾手可得。
只可惜,如今醉意深沉,渾身疲軟,已無力再向前邁步,王侯霸業,只待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