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破黃巾賊頭目趙大山的賊軍,趙大山觸不及防,被周泰一刀斬于馬下之後,袁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之後,也是順便救出了那行商路過此處數百人。
在得知那些人的身份之後,袁友才終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的道理。
先前為袁軍所解救之人,正隸屬袁術部下,此部數百人,本是押運糧草的後勤士兵,順帶的還捎上了一部人馬,袁術手下頭號大將紀靈之女——紀柔,以及隨身保護她的護衛。
兩部人馬各有使命,卻有共同的目的地,因此結伴而行,趕往前線。不了卻為嵩山黃巾趙大山所劫。所幸後來袁友才率軍趕到,救出了浴血奮戰,即將受害的一眾人馬。
袁友才听說手下匯報,被救之人之中竟有女子,其女子又被手下描繪的貌若天仙,袁友才心中也是有些小驚喜,更是有些小激動,于是閑來無事,便前去那群受難者大營查探這些人傷勢,以及對死者哀悼與生者慰問。
其目的,主要還是去看那,被手下將士傳的神乎其神的美女的。
果不其然,初見此女,袁友才便腦袋里轟得一聲爆炸開來,感覺有些頭暈目眩,驚為天人。
此女,柳葉彎眉、明眸皓齒、膚若凝脂,美艷動人。苗條而不失豐腴,富貴而不失清秀,典雅而不失神韻。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正如如畫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又如池塘中那盛開的蓮花仙子,美不勝收。
小家碧玉,不及她十分之一的清純。大家閨秀,又不如她那麼秀外慧中。
豐容盛鬋,體態輕盈,蕙質蘭心,豐韻娉婷。袁友才見此,十分動心。
古人熟的早,男子十四便娶妻,女子十五也至及笄。如今袁友才單身二十年,還不會用右手解決問題,如今滿腔的激情,早已讓他欲罷不能。
軍營之中,只有五大三粗,更何談遇上此等天生尤物。
見慣了周泰胸前的那一撮黑毛,滿面的胡須,如今再看到紀柔那般秀色可餐的江南風情。巨大反差之下,袁友才差點就把持不住,提槍便上。
無論是誰,遭受此等境遇,皆會欲火焚身,****難耐。所幸袁友才保養功夫做得好,身上更是套了一身鎧甲,雖然下半身高高隆起,卻不曾被人發現什麼怪異,因此才不曾在紀柔面前出丑。
紀柔見少主更兼救命恩人到來,心里也是滿心歡喜。「早就從爹爹處听聞,主公袁術之子長得英俊瀟灑,更是頗具才氣,今日一見,傳言不虛,果真是如此。」
紀柔螓首微抬,便見袁友才那**luo的目光,于是惡狠狠的回蹬了一眼之後,心中便頓時嬌羞不已,暗罵袁耀好生無禮。
等到袁友才發覺自己的過分關注得到了佳人的「回應」,也是有些尷尬,于是便東拉西扯的找著話題講,時不時的找機會朝紀柔猛盯。
偶爾,兩對含情脈脈頗有情意的靈眸對視一起,經歷簡短的相互吸引之後,又迅速情不自禁的分開,臉上略帶些羞意。
前世袁友才雖為談過戀愛,娶過妻,但是也能看得出,紀柔對自己也頗有傾心之意。于是便更加肆意妄為,猛然出擊,欲將舍得一身剮,敢把仙女弄****。
不過,紀柔雖有意,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容不得她那麼不知廉恥。紀柔本著發乎情,止乎禮的原則,只是接受了袁友才的好意,只容他拉拉手,至于其他肌膚之親……
袁友才表示毫無問題,手都拉了,親嘴還會遠嗎?嘴都親了,還怕得不到心嗎?
袁友才只此事急不來,況且來日方長,如今還是正事要緊。于是,將紀柔的營帳安排在自己的周邊之後,吩咐好讓人燒煮好熱水,打點好一切之後,就屏退了任何人,獨自讓出時間和空間,讓紀柔自己沐浴更衣,也好壓壓驚。
先前趙大山那伙賊人,可把紀柔嚇得不輕。所幸紀柔被貼身護衛保護的嚴嚴實實的,而袁友才趕來的也夠及時,紀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才免于被賊人傷到。
不過,盡管如此,周圍那些人身上流淌著的血液,也不分敵我的濺到了紀柔的衣服以及軀體之上。古代的大家閨秀非常愛干淨,軍營之內條件雖然不好,但是袁友才手下那麼多人手,快速做出一個浴桶、以及幾道屏障,燒些熱水,這還不成問題。
私事安排好了,袁友才也開始準備解決公事了。
如今袁軍大將周泰,砍下了汝南黃巾渠帥何曼手下的大將趙大山的腦袋。袁軍更是殺降了不少黃巾賊兵,因此跟汝南黃巾結怨。
從本質上將,殺了一個黃巾賊,就跟所有的黃巾賊軍都結怨。汝南、潁川兩地之間,黃巾軍共有四五批人馬,其中何曼更是數一數二的勢力。
何曼本人在歷史上也有些名氣,三國演義之中,也有他的出鏡機會。跟曹操大將曹洪大戰三四十回合而不分勝負,最後曹洪詐敗,以拖刀計奇襲反擊,秒殺了何曼,攻破了這一部黃巾賊兵。
能和曹洪大戰三四十回合不分勝負,更被迫曹洪使出拖刀計,這種偷襲的招數手段,何曼的這等武力,雖然不能上第一流水平,但在二流之中,也是能站穩得住腳。
如此分析,何曼的武力差不多跟袁友才麾下凌操的武藝齊平,不過袁友才尚有虎將周泰,拿下何曼那是輕而易舉。
如今何曼手下一個趙大山就有兩千余人馬,據俘虜的黃巾小頭目聲稱,何曼手下與趙大山地位齊平的,還有四個首領。照這樣分析,何曼的軍隊至少還有一萬人馬,如今袁友才跟何曼結怨,按照何曼這些佔山為王的莽漢心理推測,得知消息之後,定會率眾前來報復。
這對袁友才來說,到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袁友才的軍隊,除了凌操先前帶來投誠的那些草寇,其下的便沒什麼山地作戰的經驗,因此此事倘若不能妥善處理,終究對袁友才來說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