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思靜被她們豐富的想象力折服了︰「和黎洛學長單獨在實驗室相處,就非得是談戀愛嗎?」
「也是,我們的思靜純潔得只被唐昊牽過小手,還是n年前不懂事的時候。」柳沁芳朝著蘭思靜擠眉弄眼。
蘭思靜瞪了她一眼,把和黎洛一起做實驗的事情跟她們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要是沒交代清楚,萬一別人道听途說傳到衛少軒耳朵里,雖然契約上寫著她保留自由戀愛的權力,但她向來崇尚中庸之道,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格言,沒必要引起誤會的,就盡量免去吧。
舍友們一陣唏噓不已。
「和帥哥做實驗,也是可以發生化學反應,擦踫出愛的火花。思靜,悠著點兒,別出軌了。」房姍姍再次警告她。
蘭思靜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心中暗想︰姍姍,我和衛少軒只是名義上的關系,遲早都是要出軌的呀。
「誒,你們知道少軒學長以前為什麼對女人都避之若浼嗎?」柳沁芳神秘兮兮地說道,好像發現了衛少軒的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快說快說!」房姍姍對偶像的八卦意興盎然。柳沁芳嘛,和孫又嘉在一起,她听說的肯定都是從孫又嘉那兒得知的,可信度比一般來源高。
「我也是听別人說的。听說少軒學長在高中時,雖然也不太和女生接近,但不像現在,一有女生靠近,就躲開。那時有個女生很喜歡很迷戀他,為他做了很多很多事,可他卻無動于衷,反復地告訴那個女生他並不喜歡她,讓她不要再堅持。後來那個女生跳河自殺了。從那開始,他就排斥所有女生的接近,就連女生通過他好朋友遞過來的情書,他都不會去踫。」柳沁芳娓娓道來。
蘭思靜想起了她無意中問過他是不是受過女人的情傷才將所有女生拒之千里之外,他的臉頓時就拉下來了,警告她不準再問,果然那是一條不能觸踫的高壓線啊。
「唉,我還以為你是听孫又嘉說的呢,原來也是道听途說的。」房姍姍意興闌珊。這種傳言多了去,是真是假根本就判斷不了。
「又嘉對少軒學長的事情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肯透露。這些都是從別人那里搜刮來的八卦,姍姍,我只能幫你到這了。」柳沁芳安慰道。
「什麼?沁芳,你不是在幫我嗎?」蘭思靜睜大眼楮說。她還以為柳沁芳是因為她才去關注的這些八卦。
柳沁芳笑嘻嘻地說︰「你哪里還需要我們操心啊,這些事呢,必要的時候,肯定是少軒學長親自出馬向你解釋。否則怎麼安慰得了你受傷的心靈呢。」
蘭思靜默默地想著︰我知道的他,比你們還少哇。
的確,她除了眾所周知的他的一些事情外,對他真的是一無所知。但是,這些對她來說,又有什麼關系呢。他們之間,只是一紙契約的關系。
她看過好幾次那張契約,也沒看出個利益關系來。他其實沒威脅到她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腦袋一熱,一沖動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今後,她就要習慣成為大眾的焦點——雖然她因為公告欄事件以及和唐昊的關系已經被聚焦過了。
「但我不理解的是,少軒學長為什麼對思靜卻不會呢?」連與卿問道。
「也許,少軒學長對思靜早已心有所屬,對愛的人,肯定是要主動靠近的啦。所以一網將我們的思靜同學兜住。哈哈!」房姍姍沒心沒肺地自個兒大笑。
「誰知道呢,大概是把我列在女人之外吧。」蘭思靜則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