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丹十分不解,不過對于陳風的話,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再煉下去也是失敗,不如听陳風所言一試。
就在陳風喊出收火的瞬間,那團藍色的火焰消失不見,鼎上的熱度還在持續著,慢慢熾熱著當中已經近乎成品的丹藥。
銀丹將鼎放在了桌上,說道,「陳風,你怎麼讓我收手,煉制的時間還沒到吧,至少還得煉一分鐘的時間。」
陳風說道,「銀老,火候現在確實沒到,不過,現在四虎爭風鼎的溫度還能維持一會兒,就這一會兒的時間,火候正好,你仔細看看鼎內。」
陳風的話給了銀丹莫大的刺激,此話一點兒不假,現在的四虎爭風鼎仍然保持著百度以上的高溫,難道火候過了,是自己失敗的原因嗎。
經驗豐富的銀丹已經猜到了原因,提起興致看向鼎內,那顆丹藥的色澤看上去並不鮮艷,不過好像一秒一秒的正在變化,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正在慢慢的盛開。
一會兒時間,鼎內的溫度已經降至常溫,含苞待放的花朵也頓時盛開,銀丹驚道,「成了,成了,駐顏丹煉成了!」
銀丹視如珍寶一般,雙手輕輕將其捧在手里,眼神充滿著欣慰,一臉興奮和激動看著駐顏丹,似乎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幸福似乎來得太過突然,因為銀丹真沒想到第二次煉制便能成功,雙手有些顫抖,心跳加速,熱血澎湃。
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入一個錦盒之內,銀丹大大松了口氣,看向陳風,說道,「你小子真行,你這年紀,娘胎里開始學習煉丹也不會比我煉丹的時間長,可你偏偏做到了,陳風,你想不想救陳家。」
銀丹對陳風的好感俱增,明天之後,陳家和長蛇幫的恩怨便要一並結算,銀丹想為陳家指一條出路,陳風幫了銀丹一個天大的忙,銀丹出面沒問題,可是寧遠山不會再作讓步的,所以,銀丹只能用另一個方法幫助陳風。
「當然想,不知道銀老有什麼好的意見。」
陳風知道銀丹想到了幫助陳家的辦法,不過陳風不一定會采納,陳家的事情是陳風一個人惹出來的,陳風自然得一個人去解決。
銀丹說道,「加入華夏國煉丹師協會,我作你的介紹人,我保證小小的長蛇幫,決不敢再找陳家的麻煩。」
原來又是樹大好乘涼,陳風說道,「銀老的好意陳風心領了,何副堂主讓我加入英武門,我同樣拒絕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無拘無束的生活。銀老,陳家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陳風的話很平和,一點兒也不緊張,像是沒把長蛇幫的事情放在心上。
銀丹想著,陳風年輕年年便是武道和煉丹兼修,而且造詣都頗深,想來背後一定有所倚仗,也許自己真是多心了。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勉強你什麼,今晚就別走了,與我在屋內長談一夜吧,交流之所,咱們倆應該可以互補長短。」
銀丹可不會輕易放陳風離開,好不容易發現一個天才,他得取長補短,在經驗上,也能指點陳風一二。
陳風沒有離開的理由,雖然奇老懂得遠比銀老要多,但出于尊重,陳風還是留下了。
奇老本就沒教自己煉丹的基礎知識,正好趁今夜時間,從銀老那里獲得更多的信息,奇老雖然懂得煉丹,但根本就沒什麼根底,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煉出來的,眼力、境界會如此之高。
秉燭夜談、挑燈夜論,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小窗外穿入。
陳風伸了一個懶腰,顯然困得不行,受益良多,但也是信息量太大,得慢慢兒消化。
陳風看著精力旺盛的銀丹,說道,「銀老,要不就這樣吧,明天還得和長蛇幫真刀真槍的干上,我總得回家準備一番。」
陳風打了一個哈欠,其實沒什麼準備的東西,他只是想回家睡覺。
銀丹一路相送,將陳風送出小巷上了那輛無標志越野車,銀丹揮了揮手說道,「陳風,要是有需要,我的四虎爭山鼎隨時可以借給你煉丹。」
不是那人,銀丹才不會把自己珍藏的寶物借與他人,陳家要錢有錢,陳風也有實力煉制更好的丹藥,銀丹認為他沒什麼可以贈與陳風,心里也是一陣慚愧。
四虎爭山鼎被銀丹視為至寶,但在陳風看來真的一文不值,陳風說道,「銀老,還是算了吧,再讓我煉幾次,你那鼎絕對報廢,我真有什麼你可以提供的東西,我不會客氣的,走了。」
陳風覺得很疲勞,以前熬夜那是花天酒地,不知不覺時間便過去了,這夜不同,他全神貫注听著銀丹的講解,收獲不小,卻也費腦傷神。
于是開出一段路,陳風準備先找間酒店睡一會兒,下午再回家。
越野車停靠在路邊,陳風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家五星級大酒店,于是驅車而去。
剛走進酒店大堂,陳風便看到有三個人鬼鬼祟祟,樣子獐頭鼠目,看上去便知道不是好人,而且正要策劃干壞事兒。
陳風刻意靠近三人,想听听他們有什麼陰謀,很快便發現三人的目光盯著前台一位漂亮的女人。
陳風現在只能看到女人的背影,之所以用漂亮來形容,皆因那女人的背影令人充滿無盡遐想。
烏黑順滑的長發披肩,向腰部飛落垂直,如同一處清澈的瀑布,水發如絲。
後背雖然被秀發遮當其中,但遠遠可見,女人的花裙後邊兒有個露背心形,隱隱可見其背部白皙潔柔的肌膚。
窈窕的腰部之下是花裙的小喇叭,花瓣一般的裙角剛到膝蓋之上的位置,露出兩根修長而富有彈性的大腿。
「紅色,我猜一定是紅色。」
「怎麼可能,這麼性感的女人,一定是黑色!」
「黑色?不一定吧,也許是白色呢,與她花裙相搭配,才方便勾引男人呀。」
三人一邊兒打量著女人的背景,一邊兒「爭執」著,不過陳風真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紅色、黑色、白色,陳風注視著女人的穿著,就是一條花花短裙和手中的包,沒別的什麼顏色呀。
陳風繼續听著三人的話。
「今天誰上去看,老規矩怎麼樣。」
「行呀,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把攝像頭安在鞋上走過去,要是拍攝失敗被發現,自己一個人抗著,別連累另外兩人。」
「行!」
陳風一下子反應過來,媽的,這三個人太他媽的猥瑣了,他們的意圖陳風已經听明白了,誰準讓其中一人,鞋上安置小型的攝像頭,走到女人身邊,將腳伸向女人的裙底,偷看那位美女兩腿之間小褲的顏色!
這招陳風自然是用過,但沒有這三人這麼有科技含量,他們用的絕對是升級版腳探裙底的招術,自己以前只是用了一塊鏡子放在鞋上,他們竟然用攝像頭。
美景常留,瞬間依舊,他們這種偷窺的伎倆實在是太下賤了,陳風知道,除了滿足他們自己的好奇心,可以猥瑣美女之外,這種偷拍的視頻還能賣錢,一舉多得。
就在此時,那位美女身體挪動了一下,陳風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她整個側面,果然是有漂亮的後背便有豐滿的前胸。
波濤洶涌,聳立在上身,瓜子臉,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組合,絕佳的氣質,優雅的動作,就連她那耳朵,也是讓人有種上前輕咬一口的沖動。
陳風心里猛的一震,看這身形,標準的黃金分割,九頭身呀!(女人的身子,剛好是其頭部的九倍,此為九頭身。)
陳風驚嘆于此女的各種完美,將其列入了自己的女神譜里,繼三號女神黎倩之後,四號女神就此誕生了!
既然成了自己心中的女神,陳風自然不能讓女神被別人給褻瀆,很快走到了前台,就站在女人的身邊。
近距離仔細觀察,女人的肌膚仍然是一點兒瑕疵也沒有,像是一幅畫巧奪天工的畫,渾然天成,令人無可挑剔。
「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女,請問芳名作何。」
陳風詩性大發,在如此麗人面前,不得不吟上兩句,以表自己驚嘆其花容月貌,表達自己的萬分仰慕之情。
女人橫眉冷對,乍一看去,並听到陳風所言,誰都會認為他是一名登徒浪子。
不過當女人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看清楚了一臉笑容的陳風,像是在回想什麼,很快又把頭扭向了一旁,不再理會。
罵一句也成呀,陳風最怕這種冷處理,不過此時陳風注意到剛才大堂門口三人中的一人,已經走了過來,左右張望著,一副想干壞事兒的慫樣。
這人搖頭晃腦來到了女人身後,抬頭看著天花板,右腳悄然的伸進女人的裙底。
「啊!」
這人痛苦了跳了起來,他的右腳斷碎筋崩!
跳起之後回到地面,這人再也站不穩了,單腳跳了三下,摔倒在地,表情萬分痛苦的指著陳風,「你……你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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