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隨著太陽的升起又變的繁忙了起來,汽車的轟鳴聲,牛羊的叫聲響成一片絲毫沒有昨晚那種詭異的痕跡,這個村子好像有著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晚上的詭異世界,一個是白天這種平常的小山村。要不是腿上和胳膊上的傷還在提醒著我,我一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們村子中間的那條主干道上不時有車通過,我想,不如我從他們村子直接穿過去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獲。
不過我知道,如果今天我再踫上紫袍人那一伙的話,我估計是無法逃月兌的,不過好奇心大于一切,為了滿足我的這點好奇心,我決定再去看看,光天化日的,不時有外人通過,我想,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吧,于是我慢慢的在他們的大道上走著,可以看出來,他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但是沒有人去攔我,腿上緊緊的纏著繃帶,我走路並不是十分吃力,看得出來,有人為處理我的傷口花了大心思。
不過,我直接穿過這個村子的舉動並沒有給我多少幫助,有些半大小孩在路邊玩,有農婦牽著牛放牛,似乎就是一幅平靜的山水畫,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這中間有什麼疑點,女人,孩子,牛,女人,孩子,牛,不對,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從進入村子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如果說這是正常的話,更詭異的是好多女人在開著車忙活,這些事情本來應該是男人們做的。
這些男人都到哪里去了,盡管這個村子表面平靜但是可以看出的事情是,這些女人和孩子們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個個都緊鎖著眉頭,我原來以為何村的人昨天開會是因為我們三個偷了他們的東西,但是仔細看來卻不是這樣,我回想了昨天紫袍人他們的神情,似乎個個都愁眉不展的,我的闖入,好像只是一個小插曲,並且他們一直在忌諱著什麼東西,以至于非要逼問是誰逼我來的。
是什麼東西在威脅著他們呢,想到今天早上紫袍人的那副神情,似乎是得了一種怪病,夜游癥,這似乎可以解釋為什麼白天見不到他們的蹤影,而晚上可以看見他們的蹤影,因為他們利用白天的時間在休息。
我在村子里呆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一個男人,我覺得我的猜測可能**不離十,我就過去跟一個小孩說話,我問他︰「小孩,你們村是不是鬧鬼啊,小孩沒有理我,而是跑回了家。我想想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呀」的一聲開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走了出來,跟我說︰「小伙子,不忙趕路,進來坐坐吧。」
我沒有拒絕,跟著老太太進了他們家,老太太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坐在堂屋里,問我昨天看到了什麼,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簡單的跟老太太說了,當然我選擇性的掠去了我們來這里偷東西的事情,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開始跟我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