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旗感覺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自己所有的錢和由錢帶來的權利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價值,何文旗決定,如果最後遭遇什麼不測的話,就讓自己和手下們一起陪葬,只要後輩們還在,何家就有希望在,因此他一直計劃著讓自己和自己的手下們慢慢與家里人隔開,他盡量把這些家里的青壯年們集中在村子西邊住宿,由于紫袍人先前幫過他們度過難關,因此他覺得,不如讓紫袍人帶著他們一起去動工,紫袍人本身精于風水,想來應該懂得怎麼去破解這些東西。
紫袍人也不客氣,就跟何文旗說,要想讓他加入進來,必須得讓自己牽頭,既然是下斗,就得有一個領頭的,下斗有下斗的規矩,何文旗是知道的,本來何文旗打算自己牽頭的,可是想來自己不管如何都是在幫那個神秘的年輕人,為人作嫁的事能有多少好處呢?所以何文旗爽快的答應了紫袍人的要求,紫袍人動用了自己的人脈,挑選了十幾個精壯的伙計,來到何家,在何家的地道里住了下來,經過前期的鋪墊,那座墓最後終于被挖開了,紫袍人從何家後生中挑出了十幾個人,又加上了自己帶來的所有伙計,就和何文旗一起帶著這幫人進去了,何家剩下的人在外邊守了整整一夜,在早上的時候,紫袍人灰頭土臉的背著何文旗闖了出來,何文旗渾身是血,不過都沒受到什麼致命傷。但是兩個人對于在墓里看到了什麼,一直守口如瓶,兩人剛一出來,何文旗就下令把墓道給封住了。
深知自己無力去完成任務的何文旗集中了家里十二以上的男人跟著紫袍人一起躲在地道里商量對策,沒想到我竟然闖了進去。紫袍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經過這兩天和何文旗交談,對于那天來偷東西的三個小孩的身形了解了個**不離十,于是就牽來了那天被小丁扔了一鏟子的狗,也不知道紫袍人怎麼竟然能跟狗交談,一下就知悉了我的身份。
紫袍人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惜采用一些小手段來嚇唬我,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能帶給他的信息畢竟有限,再加上何家本來就很少做過拷問人的勾當,問著問著,我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了過去,紫袍人見暫時不能問出什麼來了,就吩咐別人把我的傷口包扎了起來,但是,剛包好傷口,就听見地道口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紫袍人一驚,踢了何文旗就沖了出去。
何文旗只是感覺眼前一花,就被紫袍人提出了了洞外,他剛想問為什麼,突然發現紫袍人竟然開始用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跟他說︰「跑,跑,別管我,跑,別回頭。」何文旗想都沒有想就往家的方向跑去,一路上,他似乎能清楚的感到有人往自己的腦後輕輕的吹著涼氣,何文旗想著紫袍人的話一直沒有回頭,剛跑到家門口的時候,何文旗感覺自己的身後被人拿著什麼東西用力的砸了一下,然後一下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