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聚精會神的听著何文旗在講他的故事的時候,听到門外一個中年人用一種恭敬的語氣說︰「您來了?」何文旗在床上坐了起來,然後門就呀的一聲開了,門外走進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臉上平靜異常,根本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何文旗招呼年輕人落座,年輕人也不客氣,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了下來,並且示意何文旗躺下去。
年輕人看著何文旗說︰「听說你進展的不太順利?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又要把那里給重新填了起來?」何文旗看了看年輕人,苦笑著說︰「我本來也是想好好的把這一單買賣給做好的,因此,我召集了我最好的伙計,再加上我的一個朋友的十幾個伙計,本來想著這件事情是十拿九穩的,在剛開始的時候,清理外圍,都進行的非常順利,看墓里陪葬的東西,似乎是遼金宋時的斗,里邊用到了夯土技術,不過,對于我們何家來說,也不是什麼大的困難,我們最後還是接近了那個棺材,但是那個棺材有古怪,不是我們可以打開的,我的好伙計幾乎全折了進去。到現在這一會兒我朋友還生死未卜,我想,您是不是想想別的辦法?」
年輕人看著天花板,我順著他眼楮的方向看了過去,房子是瓦房,中間有格子,而在房梁上,我看見上邊放了一幅棺材,我嚇了一跳,不過想來這是何文旗為自己置辦的,棺材有好多種分類,一般而言,越重的棺材越好,不同的木材做棺材價錢也不一樣,有時候,好的棺材的價錢更高,想來何文旗物色這個東西花了不少心思,不過天天看著棺材睡覺,也虧得他能看出來。
年輕人看著何文旗說︰「你這個棺材方的位置不對,對你家更是大大的不利,我想,你應該改改這個棺材的朝向。」就好像沒有听見何文旗再跟自己說話一樣,這時候我注意到何文旗的額頭側面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珠,這時候年輕人笑了起來聲音飄忽不定,只見年輕人跟何文旗說︰「來這里麻煩你們這麼長時間,真不好意思,不過,你該做的事情基本上做完了剩下的,就該由我們辦了。」
然後,就見年輕人,慢慢的走到了何文旗的床邊,手一伸,從床上拿起了一把手槍。然後指頭用力一掰,槍管被掰彎了過來,然後年輕人並不說話,把彎掉的槍管扔到了何文旗的床上說︰「你放心,如果沒有必要,我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對你下手的你畢竟立下了功,我就不妨原諒你一次,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一場好戲。」
何文旗嘆了一口氣︰「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不知道你留著我到底是為什麼,我想我現在對于你應該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年輕人跟何文旗說︰「我跟你不同,要不是這件事情影響巨大的話,我也不會對那麼多人滅口,不過,既然你折進去了那麼多伙計,也算是挺用心的辦事,我想,留著你,可能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