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拖著面具男倒著走,走著走著,我看見面具男的身體突然開始變形了起來,有一塊白色的物體頂爛了面具男的身體直接沖了出來,油膩膩的,姜小志見狀立馬放下了何文旗的尸體,兩手抓向那個白色的鯉魚狀的物體,但是那個東西實在是太滑了,從姜小志的手里滑月兌了出去,紫袍人大喊︰「不能讓他跑了。」飛身壓了那團東西上,那團東西的力量出奇的大,帶著紫袍人就往前方帶了過去,高高之舉起了鏟子,但是紫袍人在那團東西上壓著,高高之根本沒有辦法攻擊。
路上很干燥,地下整齊的鋪著漢白玉,似乎在訴說著這個地方的格調,漢白玉千年不壞,修這個地方的人,地位一定處在一個封建社會的頂端。
高高之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找了條繩子,編了個大大的兜子,把白色的東西給盛了進去,那個白色的東西逐漸的變成了人形,頭上光禿禿的, 光瓦亮。高高之彎下腰跟那個人形說話,那個東西咕嚕咕嚕的說著什麼,我們大家誰也不懂,不過終于沒讓他跑掉,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早知道這些東西非常善于變化,但是沒有想到他竟能如此的變化自如,紫袍人檢查何文旗的傷勢,何文旗的尸體早就冰涼冰涼的了,紫袍人嘆了一口氣說︰「老何,咱倆一塊倒了這麼多年的斗,兄弟都是能幫你的時候就幫你。但是這一次,兄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要是泉下有知,給兄弟們指條明路,我們一定把你好好的帶回去,好生安葬,也算是落葉歸根。」
看著紫袍人在那里念念有詞,我不禁好奇的問高高之說有用嗎,高高之說︰「他們盜墓的家族,或者是流派,老喜歡跟死人交流,這個東西,你也不能說他有用沒用,畢竟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靠死人吃飯的行當,就是圖個吉利。」紫袍人在那里忙活了半天,然後蓋住了何文旗張開的眼楮,把何文旗綁在了自己的背上,大家就這麼開始往里邊走。
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在我們走了半天,在一塊干淨的地方都挺住了腳步,似乎很敬畏,前方的土地,紫袍人見狀,嘆了口氣說︰「是福是禍,到前邊就見分曉了。」說完微仰著頭,往前邊走,我們一群人誰都沒有說話,既然那群人很敬畏這個地方,那麼這里一定有十分厲害的東西,不管怎麼說,我們就像戰國時期的刺客一樣,身不由己的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紫袍人突然站了起來,抱著那團白色的物體就往邊上的石頭上摔過去,反復的摔打了幾次後,那個東西終于老實了下來,在那里嘴一張一張的,高高之嘖了嘖舌頭說︰「不好,莫不是把它給摔死了。」近身上去仔細的看,那個白色的東西突然就飛起尾巴一下子拍在了高高之的臉上,高高之吃痛,嗷了一聲,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于代桃上去逗那個白色的大鯉魚,然後用腳踢了踢高高之的 說︰「別裝了,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