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白了她一眼,接過周小晴手上那杯還沒喝過的紅酒淺飲一口道︰「這看臉的。」
周小晴昂頭︰「我明明長得這麼美如天仙!」
我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得了吧你,你要是也算美如天仙,鳳姐都能成傾國傾城了。」
顏惜繼續優的喝著紅酒︰「美如天仙?美如天餡還差不多。」
周小晴憤怒的奪過酒杯一飲而盡。
顏惜抬頭道︰「周小晴小姐,紅酒是用來品的,你別拿喝二鍋頭的架勢出來好嗎?」
我拍了拍顏惜的肩︰「你應該知道,周小晴的世界里只有能吃和不能吃兩樣,所有的食物對于她來說都只是能夠填飽肚子的東西,有時候吃快了她連是甜是酸都記不得。」
顏惜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後轉頭問周小晴︰「剛剛的紅酒怎麼樣?」
周小晴︰「紅星二鍋頭中摻雜著一點點青島啤酒的味道,還有一絲檸檬汽水的感覺,這酸爽,讓人不敢相信。」
顏惜的眼神快要結成冰了。
廣東之旅之深圳,就此結束。
下面我們還去逛了廣州,湛江和東莞,最終又回到深圳坐飛機回上海。
依舊是廣東。深圳。機場。
距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陳吉和顏惜擁抱了幾下,又親了親她的臉頰。
我看到林曄的臉已經黑到快變成包青天了。
我和楊軒學著他們倆的樣子也抱了幾下,深刻表明了「不秀恩愛就會死」的主旨。
周小晴看不過去了,找到林曄要求他抱。
蘇澤孤家寡人。
看來七個人出行真不是個好主意。
上海。
我們又回到了這個城市。
它的節奏依舊,始終是前進著的。
就像生活,從來不會因為誰的跌倒或傷痛就能停下來等一等他。
我們活在這樣的宇宙里。
我們活在這樣的上海里。
我們活在這樣的青春里。
青春是場殘酷的盛宴。
在這場盛宴里,你絕對不會知道會生什麼意外,或者出現什麼巧合。
就例如現在——
我們在校外的星巴克里現了深圳溫泉的那位以自己是gay為由拒絕周小晴的外國帥哥。
顏惜非常熱情大方的邀(i)請(bi)這位帥哥一同喝咖啡。
「這位先生,不知尊姓大名?」顏惜優的喝了一口拿鐵,然後瞬間冷下臉向服務員說︰「你把拿鐵當卡布奇諾煮啊?這麼甜,換一杯!」
我覺得顏惜真的很適合去演京劇變臉。
「我叫nigel。」外國小帥哥——嗯,應該改口叫nigel了——nigel有點羞射,而且他很明顯認出了周小晴。
從接下來顏惜與nigel的對話中我們得知,nigel和我們是一個大學的,學法律,大二。
而當周小晴義憤填膺的問他為什麼用自己是gay這個蹩腳的理由時,nigel聳了聳肩︰「因為我本來就是gay。」
我們三個快尖叫出來了。
經過短暫時間的討論,我們一致認為必須和nigel搞好朋友關系,這樣才能在以後的日子里多看到一些美膩動人的場面。
不管是不是腐女,僅僅腦補一下nigel這樣一個大帥哥和另外一個男人四目相對的場面就足夠令人遐想。
更何況,是我們三個資深腐女。
我們三個在一天之內迅速和nigel成為了好盆友。因為他暫時還沒有男票也沒有喜歡的男銀,所以現在寒假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和我們一起出去瘋玩。
如果楊軒林曄他們不知道nigel是gay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會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他xx……不不不,是殺了。
好吧,自從nigel的到來我整個人變得邪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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