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銀鈴對白哉點點頭,讓他對太一測試。
「我是不會放水的!」白哉剛跳上台就來了這麼一句。
太一神色冷酷,衣衫無風自動。
「你來了。」
白哉一怔,不過還是回道︰「是的,我來了。」
「你不該來。」太一搖搖頭,眼神說不出的滄桑。(如果他那一抹黑的眼楮能有所謂的眼神的話……)
白哉皺了皺眉頭。
「可我還是來了!」
「既然如此,動手吧。」
白哉手中瞬間出現一把無解的斬魄刀,指向太一。
「拔出你的刀。」
太一冷酷的神色突然溶解,咧嘴一笑︰「我還沒有凝聚出斬魄刀呢。」
眾人︰「……」
白哉在眾目睽睽之下,也覺得有些尷尬,收回自己的斬魄刀,站了一個不丁不八的姿勢,抬起了拳頭。
太一看到白哉想用白打,自己卻撓了撓頭。
「白哉,咱們還是不比了吧。白打白打,打了也是白打啊!」
朽木白哉再也受不了太一這副樣子了,腳下瞬步一動,一記最簡單的直拳向太一的胸口打去。
然後……
啊的一聲慘叫!
太一捂著臉倒飛出去,倒在擂台下抽搐了兩下,直接昏了過去。
白哉看著自己的拳頭,也有些愣了。
「我……我明明沒有打中他啊,怎麼就飛出去了?而且,我瞄準的是胸口,他怎麼捂臉呢?」
此時,四番隊已經有人將太一抬走了……
台下眾人一副雷的外焦里女敕的樣子,白哉站在台上也不知道是退還是留了。
最後,還是朽木銀鈴受不了周圍眾隊長奇怪的眼神,咳嗽兩聲宣布了太一沒有通過測驗。
「你到底想做什麼!」
朽木家後院,家主的書房,朽木銀鈴正一臉慍怒的看著太一。
「我怎麼了啊,爺爺?」太一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看著太一這副樣子,朽木銀鈴突然不說話了。
起身對太一招了招手,走出門外。
太一也跟了上去,心中不禁也有些忐忑。
朽木銀鈴帶著太一走向了後山,在一個山谷前停了下來。
太一有些疑惑,他在後山玩了十幾年了,竟然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這是蒼純曾經閉門思過的地方,里面有一間房子,你以後就住在這里吧,除非家主有令,否則你不得離開後山的範圍!」
太一神色一怔,對于朽木蒼純閉門思過的事他也知道。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性格有些軟弱,朽木銀鈴根本沒有將家主之位傳給他的打算,而且朽木蒼純對于家主的位子也沒有什麼念想。
懦弱固然是一部分,不過主要還是他沒有實力,不然也不會死了。
這個地方,也是朽木銀鈴給朽木蒼純最後一個機會的地方,不過很顯然後者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點點頭,太一也不多說,走進山谷內。
隱隱約約听到朽木銀鈴的一聲嘆息……「太一啊,無論你想要做什麼,千萬不要忘記你姓朽木,還有個哥哥叫做朽木白哉。」
腳步沒有一絲停頓,太一走進了遠處那間屋子里。
開玩笑!老子能有什麼想法?不過是不想做那只扇動颶風的蝴蝶罷了,劇情沒開始之前,這個世界就是陌生的,想老子出山,再過個百十年吧!
將房子收拾好,對于現在的環境,太一也無奈了。
整間屋子就是個石屋,不過十米見方,屋里的東西也都是石頭。
兩米長的床,對于已經太一來說有些小了。
十三歲進入學院,十九歲出來,現在的他單在身形上已經與本體沒多大差別了。
一米九的身高,除了頭發和眼楮和衣服差了許多,其他都沒什麼區別。
將身上真央靈術院的校服扒下來,換上了一條印著海綿寶寶的短褲,躺在外面的草地上,光著上身曬起了太陽。全身馬力全開,瘋狂的吞噬起了空氣中的靈子。
突然,斬魄刀傳來了一陣特殊的波動。
「唔?」太一停止了對靈子的吞噬,召喚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突然眼前一黑……
「這里是?」太一看著眼前的一切,神色震驚。
黑色的山,黑色的水。山上燃燒著黑色的火焰,而那水,分明是黑色的岩漿。
而太一就站在唯一的一處空地中,周圍無邊無際的黑色攝人心魄。
天空黑雲密布,偏偏有一輪黑色月亮高掛在天空,好在黑暗的環境對于太一這雙眼楮來說毫無影響。
「呵呵……我的主人喲,你為何不呼喚我的名?」一道空靈的女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卻又好像是在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