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躲過飛速刺來的「神槍」,白哉面色冰冷,口中輕喝︰「散落吧,千本櫻!」
無數劍刃在陽光的折射下如同櫻花般燦爛,可這般絢麗的場景,帶給對手的,往往都是萬劫不復。
市丸銀是和白哉同一屆的天才,不同于白哉當初朽木家大少爺的身份,銀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草根。能夠站在如今三番隊隊長的位子,正是由于其不懈的努力和深不見底的城府。當然,其自身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不知是什麼緣故,此時的他似乎有些出工不出力,只是看似驚險的和白哉糾纏起來。
情況似乎越來越復雜了,不只是這幾處戰場,另一邊東仙要的叛變引得騰出手的黑崎一護再度出手,令一直等待機會想要與人廝殺的更木劍八不爽得直咧嘴。一直處于圍觀群眾中的卯之花烈在听了副隊長的耳語之後,也不知何時消失在了戰場。
就在局勢陷入膠著狀態時,虎徹勇音的聲音在整個靜靈庭的上空響起。
「這里是虎徹勇音和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各位隊長、副隊長,死神以及旅禍們,就在剛才,我們發現了一個秘密,讓我們得以識破一個陰謀。是的,這一切都是……藍染右介的陰謀!……」
在識破了藍染的假死後,卯之花烈便讓自己的副隊長著手調查,終于發現了許多疑點和蛛絲馬跡。而雙殛之丘的眾人在听到如上的通告時,頓時心中一震。
四楓院夜一停下了對碎蜂的安撫,突然大聲喊道︰「怎麼了藍染,你這個主謀還不肯露面嗎!」
「呵呵……既然如此,那這場好戲似乎也看不下去了呢。」平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藍染腳下的步子並不快,卻在很短的時間內跨過這段距離,來到眾人的不遠處。
「海燕的死,平子他們的虛化,還有我們幾人這一百多年來的背井離鄉,這筆賬今日我就和你好好的清算!」
藍染摘下眼鏡,微笑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蔑視。
「為什麼,藍染隊長……為什麼會是這樣……我不相信!」本來扶著日番谷冬獅郎的雛森桃癱坐在地上,突然尖叫著跑開了。
並未多看她一眼,藍染掃視著眾人,語氣悠然︰「並沒有人一開始就站在天上,不論是你或是我,就連神也是。但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結束了……從今以後,由我……」
「閉嘴吧,蛆蟲!」森冷的語氣帶著濃烈的嘲諷。
似乎是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打斷自己立flag,藍染的神色明顯的僵住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忍無可忍的憤怒。
並未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藍染看向了聲音的源頭,那是佇立于火焰圍牆中的挺拔身影,那墨玉般的眼楮正帶著強烈的諷刺直視著他。
「很好,朽木……太一嗎?說實話,你確實是我計劃中的變數,但也是偶然中的必然。那麼,是什麼讓你有如此的信心站出來挑釁我,是你們人多嗎?」藍染勾起了嘴角。
「還是說,你那把奇怪的斬魄刀?」
太一笑了笑,道︰「奇怪嗎?也算是吧。畢竟,這把刀自誕生起就一直是始解著的,根本就沒有無解的淺打狀態。」
聞言,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太一手中的黑色斬魄刀,鏤刻的鳳紋在火焰的映襯下更加生動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種斬魄刀?」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唯一沒有太大驚訝的便是黑崎一護了吧,畢竟他的斬月也是這樣,只是他的刀是因為靈力的不斷外泄進入斬魄刀而導致刀身無法恢復原狀。
「沒錯,你的斬魄刀附帶的火焰能力確實很棘手,但是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我了吧?」
「不然你以為呢?不服氣的話,可以來試試!」
藍染冷笑一聲︰「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呢……銀,動手吧!」
市丸銀收斂了狐狸般的笑容,口中念出言靈︰「破道之三十一•蒼火墜!」
朽木白哉一揮手,千萬朵櫻花瓣直接劈散了這一記鬼道。
可就在這時,一道寒光略過,「神槍」竟然刺向了一旁的朽木露琪亞!
這一招來得太突然,可即便有所準備,露琪亞也是躲不過去的。刀光一出即收,卻帶出了一團光球。
市丸銀將露琪亞體內的崩玉取出來,也不戀戰,快速離開這里,一個瞬步來到藍染身邊。
接過崩玉,藍染冰冷的面孔瞬間柔和了許多。
「那麼各位,就此別過吧。」
一團光罩將藍染、市丸銀、村左陣和東仙要罩了起來,漂浮到空中。這時,蔚藍的天空突然撕裂開,無數的大虛浮現在裂縫後面。
「你竟然和大虛勾結在一起!」京樂春水寒聲道。
「愚昧啊。從此以後,你們也只有匍匐著仰視我的資格了。」藍染面無表情道。
太一冷冷的看著身處于反膜中的藍染等人,口中的話語如同深淵中的寒冰,令人心尖一寒。
「如果你只有這點能耐的話,那……還是留下好了……」
「你在說笑嗎,作為一名副隊長,你不會連反膜都不認識吧?」
太一將左手的鳳凰尾羽同右手的斬魄刀合並在一起,而後他的下一個動作卻令在場所有人驚訝萬分!
他竟然將斬魄刀插進了自己的胸膛……詭異的是,他的胸口是一個連接著異空間的泥潭,在吞沒了斬魄刀後,既未出現胸口被穿透的現象,也沒有出現一絲傷口。
奇怪的是,太一身上那股詭異的波動驟然爆發,火焚城郭形成的火焰圍牆驟然熄滅。
「于黑暗之淵升騰,卍解•九幽冥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