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赫雲瑾瑄回到了將軍府,看到了副將正拿個著荷包在那傻樂。他走過去一看,這荷包怎麼這麼眼熟?
「他給你的?」
「額……將軍!」左昭緊張的把荷包收了起來。
「這荷包是哪來的?」
「是……是屬下愛慕的女子送給屬下的。」左昭紅著臉。
「哦,女子。」赫雲瑾瑄不禁在心里嗤笑自己,自己在憤怒什麼?
「將軍。」左昭看著眼前陰晴不定男人有些擔憂,難不成是常年行軍打仗憋壞了?所以看到他收到女子的荷包便嫉妒成這樣?「將軍,不如一起去玉煙樓逛逛吧。」
「玉煙樓!」赫雲瑾瑄雙眼微眯「本將軍需要去那種地方嗎!真是。」一拂袖,徑直朝自己房門走去。
「……」剩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左昭模著頭,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這尊大佛。
翌日。
離歌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她最近都稱病沒去早朝,所以才這麼舒適。
「爺,早膳來了。」落雁走了進來。
「落雁我們今天出宮玩玩吧。」離歌一臉興味盎然。
「爺,最近寒侍衛都不在你的身邊,這樣出去不好吧。」落雁可不敢再和這位爺一起出宮了,簡直是噩夢嘛。
「不要這麼掃興,走吧,換個裝束我們就出發吧。」最近寒都在處理覆雲閣的事情都不出現,她都要無聊死了。
京都大街。
落雁一臉哀怨的盯著離歌。
「乖,爺帶你去玩好玩的~」離歌帶著落雁來到了玉煙樓。
「爺,我進去不太好吧。」落雁咬著下唇,一臉緊張。
「沒事,爺會保護你的。」說罷拉著落雁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唷,大爺你來了啊~」老鴇一臉狗腿的迎了上來。
「給本大爺開個房間,再找幾個姿色不錯的來。」離歌抬起老鴇的下巴,一臉紈褲。
「誒,來人,帶大爺上去。」老鴇一臉嬌羞?。
落雁看到這里已經不忍直視了,爺,這麼老的你也玩的下去啊?
離歌到了包房,一會兒幾個女子便推門進來,一個個長的倒是水靈。
「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奴家水仙。」
「奴家牡丹。」
「奴家芍藥。」
「奴家百合。」
「恩,不錯,好名字好名字~給爺斟酒。」離歌一臉愜意的躺在軟榻上。
「爺,喝酒。」水仙端著酒杯跪坐在離歌跟前。
離歌只小酌了一口,她也知道自己喝多了就會做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離歌從房間的窗戶看下去,看見了台上正升起煙。
「這是怎麼了?」離歌奇怪。
「是我們玉煙樓的花魁登台演出呢。」
「哦,花魁?」離歌來了興趣。
不一會兒,台上就走上來一位白衣女子,看的不太真切,不過,看這氣質就知道這長相一定不凡。
女子坐在古琴前,雙手撥弄著琴弦,悠揚的琴聲使听者心曠神怡,真是享受。
一曲終了,台下爆出雷鳴般的掌聲。
「今日是小女嫣柔初次登場,不知哪位貴賓會成為我家嫣柔的入幕之賓~」
「我……」
「我……」
台下一陣哄搶。
「喂,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可以配得起嫣柔小姐。」一個小童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
離歌側頭,便看到了同倚在窗戶上的俊美男子。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倚窗而立,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修長而優美的手指時不時的點著。
台上的嫣柔對著老鴇說了幾句。
「嫣柔決定今晚的入幕之賓就是這位紅衣公子。」
離歌收回視線,沒了玩的心情。反正美女也看完了,也沒什麼好多留的。
「落雁,我們走吧。」
落雁開門,門口站著個小童。正是隔壁的那個。
「這位爺,我家主子想請你一起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