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腦袋暈暈的。
「唔,我怎麼在這?」
「不然你還想在哪?」封塵寒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寒。」離歌討好的笑著「我餓了,有吃的沒呀。」
「唉……在桌上。」
「嘿嘿,還是寒對我最好了~」
吃飽喝足後離歌帶著封塵寒和落雁回了宮。
寢殿里,離歌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都怪剛剛睡太飽了。
見今夜月色正好,于是離歌便下了床,披著衣袍便出去了。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御花園。
月色朦朧,離歌走在小路上,忽然發現前面亭子里有人。便走了過去。
月光灑在那人銀袍上,仿佛鍍了層模,暗暗發光。
「皇上。」離歌走近一看發現原來是赫雲景御一個人坐在亭里。
「你怎麼來了。」赫雲景御輕聲詢問,他今夜喝了些酒,此刻酒意微醺。
離歌也聞到了酒味。
「坐吧。」
離歌听話的坐了下來,在赫雲景御面前她向來不敢反抗。
「今晚夜色真美。」
「是啊。」
「你今日又出宮了嗎。」
「恩。」
「宮外就那麼好玩嗎。」赫雲景御看著離歌,眼里有什麼在閃爍。
「……」離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離兒,你就這麼怕我嗎?」
「皇兄,你喝醉了吧?」離歌抬手去模赫雲景御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怎麼竟說胡話。景御卻拉過離歌的說,一扯,離歌穩穩的坐在了他的懷中。
離歌還未轉過神來,便有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在未來得及閉上唇上,然後一個東西滑入口腔,帶著酒香。吸吮著帶著她的舌頭一起糾纏。
離歌只覺得大腦已經轉不過來了,景御這才放開了她。
離歌呼著氣,有些微醉。
「離兒。」景御的頭俯在離歌細白的脖頸上,呼出的熱氣讓離歌一陣戰栗。
離歌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掙開了景御的懷抱。不料太過用力一頭撞向了亭子的石柱,徹底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落歌殿,天已經亮了,離歌安心的舒了口氣,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啊。
「殿下你可醒了。」衿曉擔心的坐在床頭。
「我怎麼了?」離歌有些疑惑,為什麼昨晚做的夢現在還會痛?
「唉,你昨夜怎麼跑到御花園和皇上對飲呢。還把自己的頭撞傷了。以後不許你再喝酒了!」
「哈!」離歌一臉奇怪,昨晚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啊?模著纏著繃帶的額頭,有些搞不清。
離歌臥床休息了幾日便去上早朝。
朝堂上,赫雲景御一臉正經,看到自己也像平常一樣,難道,離歌不免懷疑那天晚上真的是自己在做夢?可是……為什麼會夢到和大皇兄呢?要夢也應該是和一個漂亮的女子啊!
離歌一臉懊惱的坐在落歌殿的軟榻上。
封塵寒走了進來,看著失神的離歌,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別多想了,腦袋才剛好,別又想壞了。」
「唉……煩死了。」離歌揉著臉,一臉解不開「算了,不想了!反正都過去了。」
「怎麼了。」
「沒事。對了,寒你今天怎麼沒去覆雲樓啊?」
「還不是因為你,我一沒在你身邊,你就淨出事,讓人怎麼安心!」
「嘿嘿,意外,都是意外嘛~」
「殿下,你快好好梳理下,今夜皇上為二王爺踐行呢。」衿曉一臉匆忙的走了進來。
「二哥又要去哪?」
「邊關,不知道是哪里的外族又來侵犯了,所以二王爺又要出征了。」
「哦。」離歌在心里那個雀躍啊~二哥終于要走了,自己終于不用再擔心被他報復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