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無聊的坐在窗前,雙手撐著腮幫子。嘴里還念念有詞「不知道鴿子能不能飛到東耀……」
「好像這幾天病好了之後就不經常看到長空風卿了。」
「吱呀。」一個黑色的小頭探了進來,往屋里打量,只看見一個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顯得不盈一握。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致的玉簪綰起,顯得如天仙一般。墨色承認,這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
「姑娘喝藥了。」墨色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主人說了,這藥你必須喝完。我會看著你的。」
離歌走到桌邊。「我都好了,為什麼還要吃藥。」
「這是主人吩咐的。」墨色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故作嚴肅,可愛的緊,讓離歌起了色心(?)。
「你怎麼這麼听長空風卿的話。」離歌單手托著下巴。
「因為主人是墨色的救命恩人。還把墨色帶入長空堡。」墨色防屏蔽眼里閃著崇拜的光「主人是世上最厲害的人。」
「咦,你叫墨色啊。莫色,不就是不要色的意思嗎?難道你以前很色嗎?」
「什麼什麼!」墨色手舞足蹈,臉色漲紅「是筆墨的顏色的色!」
「好好好,我知道了。」離歌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墨色像隻果一樣的臉,手感不賴。
「你……你……你這女子為何舉動如此輕挑。」墨色逃離桌子,站在了離離歌三四步遠的地方,小臉爆紅,淚光閃閃。
離歌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著墨色,她當初在皇宮都是這樣的。怎麼算輕挑了?
「我只是把你當弟弟一樣,你……你反應太過了吧。」
「……」墨色用大眼無聲的控訴著離歌。然後轉身跑了出去,連他最尊敬的主人吩咐的話都不記得了。
離歌看著墨色防屏蔽狼狽的身影,尷尬的模了模鼻子。她現在已經恢復女裝了,好像這麼做,確實不大好啊。
見沒人了,離歌把桌上散發著難聞味道的藥倒在土里。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哈哈,她太聰明了。
幾天後。
離歌終于得到準許可以出門了。她自從上了長空堡後就一直呆在那小閣里。長空風卿最近幾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還是她托墨色去求他讓她出門的。雖然,墨色還是離她三四步遠,然後用防備的眼神盯著自己。
花園里。
離歌懶洋洋的攤在貴妃椅上,曬著太陽,假寐。
「離歌離歌看我抓到了什麼!」遠處的墨色跑了過來,手上還抓著個白色的東西。自從,她調防屏蔽戲了墨色後,她就相當于暴露了本性,和墨色也沒什麼拘謹的了,所以她就逼著墨色不要叫自己姑娘,感覺怪極了,所以就讓他直呼自己離歌,想當初墨色還一個勁的反對,不過被離歌以‘不叫,就輕薄你’的威脅而最終妥協了。
「什麼啊。」離歌睜開一條縫看著墨色興高采烈的。
「鴿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放出去的,被我抓到了,我們來燒了吃吧~」墨色一臉饞樣「我都好久沒燒鴿子吃了。」
「什麼!」離歌一骨碌爬起來,看著墨色手上提著的,不就是幾天前自己放飛的嗎!
「你先看著它,我去拿柴火。」墨色興沖沖地跑開了。
離歌蹲在那只不死不活的小鴿子身邊,一臉痛心疾首,「小鴿子啊,是我對不住你。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