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潤看看她,再看看嚇得不輕的宮女,「高美人,不是本宮幫這名宮女說話,實在是你的一句話,就把這宮女嚇得不輕,她連面對你的膽量都沒有,又怎麼會有膽子加害小皇子,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高照容眸光一閃,劃過一絲銳利,但裝瞬即逝,「那是因為她心虛才會如此!」
馮潤氣結,已然不知該如何與她溝通,便別過臉去,正好對上了拓跋宏若有所思的目光。
顯然,高照容這笨拙的伎倆,在場的每一個都能看透,但礙于無憑無據,不好說什麼。
拓跋思勰圍著這名宮女轉了一圈,蹲子,用手中的扇子托起她的下巴,使其與他對視,悠悠道,「高美人說你加害她的孩子,原因就是你是貼身照顧小皇子的宮女,你一直這麼搖頭說不是你,你覺得眾人是會信你呢?還是信高美人呢?」
聞言,高照容嘴角微揚,臉上多出了幾分得意。
「始平王,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奴婢貼身照顧小皇子真的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差池,若有差池奴婢哪里還有什麼活路,如今小皇子中毒,高美人懷疑奴婢並不是不無道理,可這毒,真的不是奴婢下的啊……」說著,宮女嚶嚶哭了起來。
始平王挑眉,收回扇子站起身,笑看向高照容,「高美人,這名宮女不是凶手。」
高照容面色一變,「你憑什麼說她不是凶手?」
「很簡單,她貼身照顧小皇子,若真是她下毒,她第一個難月兌干系,當然,本王並沒有說她沒有下毒的嫌疑。」
「始平王說得有道理,這宮女目前的處境確實尷尬,既有最大的下毒嫌疑,有有最不可能下毒的嫌疑,那接下來這案子該如何破呢?」
馮潤微微一笑,心下復雜萬分,想到馮清中毒身體還沒有痊愈,小皇子又中了毒,這兩起事件若真的有聯系,不得不承認這凶手的狡猾。若不是同一個人,這兩起事件在時間上又餃接太近,讓人感到棘手。她之前懷疑過拓跋宏,若真的是拓跋宏,那麼他加害馮清能夠想得通,若小皇子中毒也是他所為,就著實令人無法想通。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還得看皇上有何打算了。」拓跋思勰看著拓跋宏笑說,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看他是打算小事化了息事寧人,還是繼續追查到底。
「皇上,恪兒不能就這麼白白中毒,臣妾要公道!不能就這麼算了!」高照容不甘地哭道。
看著他們這一言一語的,拓跋宏頓時有些頭疼,心里縱然有怒,卻也不好發作。他拂袖轉身,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恪兒是朕的骨肉,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朕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此事,朕絕不姑息!」
馮潤與始平王對視了一眼,目光中只有感激。正巧這時拓跋宏將身子轉了回來,剛巧將二人的目光交流盡收眼底,可是卻變了味道,在他看來,這和眉來眼去沒什麼區別。她是他的女人!公然和自己的弟弟這麼眉目傳情,把他當空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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