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的回應,姬御北激動地差點兒就從水里竄出來。////他抱著她起身,一步步走向臥室。
目光一直都充滿深情地望著她,她答應了,是不是?姬御北心底的聲音不安地在自問著,害怕會听到被否認的答案。
但是,安千晨的雙眸有些迷離,紅唇微張,胸膛最高端的兩朵小桃花似乎已經完全盛開,就等著他將花兒采擷下來,慢慢地品味呢。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緩緩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美好,只在那朵粉女敕的桃花上不斷地游移著,舌忝一舐著。
「嗯——」安千晨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體內有種莫名地需求,不斷地叫囂著。
手下的動作迅速加大,他也感覺到安千晨的身子完全準備好了,想要直接撲上去的想法也漸漸地在心里膨脹,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他拿起安千晨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需求和火熱。安千晨面色倏然紅脹,閉上眼楮,手也迅速地抽了回來。
姬御北也學聰明了,爺也不問你行不行了,趁著你現在願意,那就直接辦了算了。
誰知,剛剛要下手,門口忽然又被人擰開,傳來一陣腳步聲。
姬御北迅速掀起被子蓋兩個人的動作都快訓練的爐火純青了,他咬牙切齒地瞪回去,只見白如煙正滿臉惶恐地望著自己。
「御北,我害怕,剛才做夢夢到姐姐了,我好想念她啊!」白如煙的眼眶里含著淚水,隱隱有種想要哭的模樣。
安千晨錯愕地眨巴了眨巴眼楮,這次可不是她要拒絕的哦,是天不助姬御北也。她困乏地閉上眼楮,懶得听他們矯情,果斷地睡大覺去了。
一听白如煙提起母親,姬御北微微蹙眉,心里也劃過一絲傷痛。他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睡不著就看會兒電視或者上會兒網,我跟晨晨已經睡下了,小姨下次不要擰門直接進了。」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我這就走。」白如煙委屈地說了句,轉身離開。
姬御北的欲火都熄滅了,本想再跟安千晨多制造點兒氣氛,可她已經睡著了。
他氣惱地捶了捶床板,走下去把門反鎖,再回來後直接撲著安千晨就想繼續,憑什麼總是他半途熄火?
該死的,該死的!
「唔,御北,我真的好累,不要鬧了,乖乖睡覺。////」安千晨困乏地說了一句,還抬起手拍了拍姬御北的肩膀。
「……」姬御北嘴角一抽,這是把他當小孩子了嗎?
他氣惱地束起眉毛,轉瞬卻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心里甜滋滋的。
摟著小老婆,大手還不斷地揉捏著她那日漸豐滿的渾圓,果真乖乖地閉上了眼楮。
等明天一早,他得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還怎麼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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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尉遲涼剛剛乘坐專屬電梯到達自己的辦公室,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請進。」尉遲涼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權若水穿著一身緊身的工作服,緩緩走到桌前,溫聲說道︰「總裁,我找你有些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
「可以是公事,也可以是私事。」權若水別有深意地說道,目光一直不懷好意地勾引著他。
尉遲涼微微蹙眉,抬起頭來看向她,意味深長地說道︰「肯定是公事吧?我跟權經理好像沒有什麼私事可言。」
「這可不一定,我覺得有些時候,咱們還是有不少私交的。」權若水揶揄地笑了笑,繞過辦公桌走向他,輕輕扣著他的下巴抬起來,促狹地說道,「總裁,您可不要想歪了,我說的是嫣兒的事情,身為她的小媽,我也算是可以跟你攀得上私交的吧?」
「胡鬧!離我遠一些,一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尉遲涼沉聲低斥道,他甩開權若水的手,鄭重地警告道,「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們兩個人,誰都不會好過!」
言下之意是,如果被夏侯敬知曉的話,他們就都死定了。畢竟以他們二人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與威望依舊很高的夏侯敬抗衡。
權若水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她臨進門前,把門口的告示牌標語選到「機密會議中,勿擾」這一項,掛在了門把上。
除了夏侯敬以外,誰還會敢直接闖入?而且,夏侯敬平時都是直接把尉遲涼叫到董事長辦公室,並不會屈尊降貴來到這里。
至于夏侯嫣那個橫沖直撞的小丫頭,她一早就去上學了,肯定不會這麼早趕過來,自己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偏不,誰讓你昨晚忽然掛我電話的?」權若水得理不饒人地說道,她挑眉望著尉遲涼,含笑說道,「我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又不是因為別的。」
「什麼事情?」尉遲涼心中一凜,「是不是又有私貨了?」
「現在他已經越來越懷疑有內鬼了,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告訴你,你總該要給我一些賞賜吧?」權若水故作嬌嗔地賣關子,等待尉遲涼給個答案。
尉遲涼蹙眉看,隨即微微抬起頭來,蜻蜓點水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唇瓣,隨即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就這樣?」顯然,權若水根本就不滿意,揶揄地說了一句,捧著他的臉直接湊了上去,伸出舌頭不斷地撩撥著他的情谷欠,舌忝一舐他口里最敏感的部位。
跟昨晚夏侯嫣那生澀的啃咬比起來,尉遲涼根本就無法招架權若水這樣瘋狂的索吻。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丁香小舌緊緊地束縛住,吮吸得她含糊不清地低呼,白皙的柔荑卻探入他的胸膛里,不斷地揉搓著他的小葡萄,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夠了!」尉遲涼猛地推開她,再繼續下去的話,他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權若水滿意地揚起唇角,成功地看見尉遲涼的西裝褲某個部位頂了起來,不禁揶揄地笑道︰「看來你對我沒有任何自制力,不管在任何事情上,那個小丫頭都不會真的勝過我去。」
「廢話!快點說什麼事,否則就直接出去!」尉遲涼緊皺著眉頭,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沉聲說道。
權若水也不再玩鬧,淡淡地說道︰「今晚十一點二十分,在東泊碼頭有一批貨要到,但是事實上,十點五十分就會開始搬貨,十一點二十估計就還剩下一點點了。」
「老狐狸!他居然學會這一招了,虛報時間!」尉遲涼緊攥著拳頭,氣惱地說道。但是,隨即他不禁有些狐疑,「這個消息都是告訴了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一個接一個進去告訴的,究竟告訴了誰,我也不清楚。」權若水也有些苦惱,不解地說道,「夏侯敬的背後有些董事和股東知曉和參與走私貨一事,但這次沒有一起叫去說,而是分別叫進去,夏侯敬還說是已經知道內奸是誰了,只是等著那人前去認錯。」
尉遲涼眯起眼楮,看來老家伙真的是起疑心了,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會是自己最信任的老婆偷偷把消息出賣的。
就在尉遲涼想要安排人在十點五十分準時搶貨時,他腦海中倏然閃過一道亮光,沉聲說道︰「不對!老家伙是想看看誰會出賣他,並不是告訴你真正的時間。」
「那你打算怎麼辦?」權若水也猜到了這一點,卻不知道尉遲涼會如何選擇。
尉遲涼冷冷一笑,輕蔑地說道︰「既然他說是十一點二十,那我們就十一點二十去。屆時,你也會擺月兌嫌疑,這批貨沒有搶到也沒關系,下次繼續分析情況。」
「你真的這樣心疼我?害怕我被他發現了?」權若水心中一暖,湊到他的耳前,輕聲低喃,「那今天晚上,我們在老地方……」
「不行!這樣緊密的聯系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而且背後有人在整‘黑天使’,或者是故意整鼎盛國際,我必須要好好梳理一下這一層關系,沒空陪你。」尉遲涼快速打斷了她的話,冷漠的拒絕掉。
權若水面露不滿,卻還是識大體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分寸,放心。」說完,她揚起唇角,意味深長地看了尉遲涼一眼,沉聲警告道,「我可以相信你的自制力,卻不相信夏侯嫣那個小丫頭。你最好離她遠一些,免得引火燒身。她絕對不是善茬,不容易甩開的。」
「知道。」尉遲涼頷首,淡淡地說道。
本以為權若水就這樣離開,誰知她剛剛要轉身,忽然又蹲來,直接拉開他的拉鏈,張開嘴向下湊去。
「哦!」尉遲涼低呼一聲,被裹緊的感覺頓時將他所有的谷欠火都燃燒起來,他懊惱地低咒一聲,女人卻不肯起來,依舊我行我素地在糾纏著。
「叩叩叩。」這時,秘書敲門,尉遲涼警告地瞪了權若水一眼,她卻又鑽進上次躲過的落地辦公桌里,繼續蠕動著,舌頭也不住地挑逗著他的敏一感處。
「請進。」
張秘書走進來後,將手里的一份資料交給他,溫聲說道︰「總裁,這是昨天出口貿易的項目表,我把數目都整理了一下,請您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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