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晨被藍薇煙這樣一游說,頓時也覺得現成的男人正好借來用一用,說不定真的合適呢。////
所以,放學後,安千晨興奮地回到家,期待姬御北能快點回來。她是個很純的丫頭,想到這里,就真的決定要去問姬御北了。
晚飯姬御北沒有回來吃,直到晚上九點鐘,姬御北才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安千晨早就已經洗好澡,但一直沒有睡覺,就是為了等著跟他商量事情。
一見到姬御北進門,安千晨立即坐起身來,雙眼泛著亮光,討好地笑道︰「御北,你回來啦!工作的累不累?要不要先洗個澡?」
「……有事?」姬御北嘴角一抽,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他下意識地想到安千晨可能又會有什麼特別不靠譜的要求要提出來,所以全身都處于緊張戒備的狀態,甚至還打定主意,要是踫見過分的要求,比如說不允許他踫她之類的話,他就把眼楮挪向別處。並且千萬不能去看她那雙萌寵的大眼楮,否則是一定會妥協的……
安千晨錯愕地愣了愣,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言行確實有些獻媚了,跟以前完全不像。她尷尬地撓了撓頭剛剛干透的頭發,失笑著說道︰「是有一點點小事要跟你商量啦,很想听听你的意見。」
姬御北狐疑地掃了她一眼,挑眉問道︰「先說說看,如果可行的話,那就再商量。」
這次他也學得更加狡詐了,不想再被安千晨提出什麼規定期限內不許踫她的話。
安千晨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琢磨什麼,只是笑著說道︰「我們學校聖誕節要舉辦設計大賽,我之前有跟你講過的。現在設計大賽的要求出來了,每個參賽者都必須要尋找一個人做模特。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為你設計珠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我的模特?」
姬御北一听,果斷地忽略掉安千晨最主要的做模特那層意思,而是覺得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而且要主動為他設計珠寶,當下就揚起唇角,一位小老婆要送定情信物給自己呢。
「行,沒問題!」姬御北點了點頭,立即答應了下來。
「我和薇煙都為這事苦惱,但是後來薇煙提醒了我……額,你說什麼?你答應了?」安千晨原本準備了一大堆的理由來說服他,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讓她有些錯愕。
姬御北勾起唇角,「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她惡寒地扶額,原來是以條件換條件的啊,怪不得答應的這麼爽快。
「那你也先說說看。」安千晨有樣學樣,跟姬御北剛才那樣故作鎮定似的說道。
姬御北莞爾,雲淡風輕地說︰「聖誕節比賽過後,你要留出一星期來陪我,我要補上咱們的二人蜜月。」
路凌晨想了想,三句話不離要把她吃干抹淨,色一胚,流一氓!但是她又一想,到時候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于是,也點頭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
這下輪到姬三少詫異了,他原本還糾結小老婆一定會以不願意獻身為理由拒絕自己,現在居然答應得這麼爽快。而且之前她總是在清醒時斷然拒絕他的索歡,讓他郁悶不已。
之所以提出補蜜月是因為家里這群女人,一個個都像是吃錯藥似的,每次他都要得逞了,就會冒出一個人來。就連大媽凌歆瑜也漸漸地加入了那兩個女人的行列,雖然都說是無意打擾的,卻也總是把他憋得想彪火!姬御北咬牙切齒地在心里想道︰爺躲了你們去跟小晨晨嘿咻嘿咻還不行嗎?
但是又一想,或許小老婆就是為了選個好日子才把身子給自己,也就漸漸釋懷了。前些天,他曾經有意無意地問過安千晨最近課業忙不忙,安千晨總是說她要準備比賽。所以姬御北就想著,等比賽以後再去補蜜月就好了。
姬御北雖然是霸道自大的一個人,但是在婚後的相處中,對安千晨越來越寬容,也總是會下意識地考慮安千晨的感受。他們兩個人彼此都在慢慢熟悉著對方,潛意識中都在為對方而變化著。
趁著這次機會,他光明正大的向安千晨提了這個要求,沒想到小老婆竟然同意了。
看來,不止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嘛,小晨晨只是矜持而已。姬御北理所當然的想道,因為自己的人格魅力太大,已經把小老婆給吸引到了。
身下迅速緊繃起來,望著她那雙萌萌的雙眸,姬御北忍不住撲了上去。
「唔,答應得這麼爽快,我得好好獎賞你一下。」說著,他快速將她壓在身下,低下頭熱情地親吻下去。
「唔……唔!」安千晨還沒反應過來,睡衣的帶子就被他給拽開,大手也迅速朝著渾圓的柔軟罩了上來。
安千晨粗重地喘息著,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了。她推拒著姬御北的粗魯行為,心里也在盤算著,一會兒來敲門的人會是誰。
「叩叩叩!」
「 嚓, 擦!」
「 !」
一道又一道門的響聲忽然響了起來,頓時讓姬御北又憤怒地熄了火。他氣急敗壞地幫安千晨蓋好被子,直接去開門。
只見姬思雅已經接連開了兩道門了,插著門栓的那道門的門框也已經被她給弄壞了幾個,正在伸出手,拿著鑰匙開第三道門。
「姬思雅,你最好給我解釋看看,現在究竟是要做什麼!」姬御北氣急敗壞地嘶吼道,渾身上下都透著森冷的氣息。
姬思雅嚇得渾身一哆嗦,鑰匙直接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與地面的踫撞聲。
「三哥,凌天集團出了緊急情況,需要你去處理。可是你手機打不通,我在外面喊你又听不見,只好親自開門進來了……」姬思雅委屈地垂下頭,狀似尷尬地說道。
這也不能怪她,姬三少安裝了幾道門後,門口的隔音效果瞬間增強了許多,外面的人說話,里面根本就听不見,除非是 的砸門。
而且姬思雅又不願意去白如煙那個討厭的女人房間里大喊大叫的喊姬御北,只好按照自己的意願,開門進來咯。
姬御北煩躁地揪了揪頭發,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他低咒一聲,快速繞過姬思雅走了出去。
姬思雅緊緊跟上,在後面小聲地說道︰「三哥,是關于‘黑天使’的事情,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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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凌天集團的緊急事務之後,姬御北讓慕容楓把姬思雅叫了進來。
她站在辦公桌前,輕咬著下唇,十分委屈地望著一臉鐵青的姬御北,低聲說道︰「三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錯了?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我跟晨晨了!真不明白你究竟怎麼搞的,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被你弄得那麼復雜!明明慕容楓和你就可以處理好,為什麼硬是要叫著我來處理?就算你們這些堂主覺得有難處,上面還有左護法和右護法,至于叫上我嗎!」姬御北懊惱地拍著桌子,沉聲說道。
氣死他了,真的是氣死他了!在家里時,差一點點就可以吃到小晨晨了,居然又被人給打擾了!
姬御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對于他來說,安千晨的慢慢改善自然是在向好的方面發展,可自己的欲火也需要及時用正確的方式撲滅啊!都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他居然還沒真正吃到肉!
這個窩心啊!姬御北捶胸頓足,怒不可遏地又把冷冽的目光掃向姬思雅,氣惱地說道︰「我警告你,以後再這樣亂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唔……人家又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凌天集團是爺爺辛辛苦苦壯大起來的,上面還有祖爺爺和曾祖爺爺他們的心血,哪能到了三哥這一代就落敗了呢?所以,我覺得每次緊急事務都不能耽擱,免得別人說你有了妻子就忘了凌天集團,這樣兄弟們心里也不會服你的,是不是?」姬思雅說話的時候柔里柔氣的,唯恐姬御北生氣,還故意把他的祖宗八代都搬了出來。
姬御北煩躁地站起身來,沖到姬思雅地面前,沉聲說道︰「爺告訴你,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以後就不許搭理我了!」
說完,他氣沖沖地走了出去,開著自己的騷包紅色跑車直接奔回姬家。
小晨晨都睡覺了,他還嗨個什麼勁兒?等天亮時,她醒過來,小姨和大媽就都醒過來了!
姬三少郁悶地摟著心愛的小女人,嘟著嘴在她小巧的嘴巴上親吻了一下,便接著補眠了。兩只略微帶了些繭子的大手自然而然的握著那一堆越來越豐滿的渾圓,呼吸地漸漸平穩了下來。
清晨。
安千晨在一陣撫一模和愛一撫中醒來,郁悶地她想抓狂。
這廝真的有些過分,自己不好好睡就算了,還總是模著她的身子,每次都抓握得緊緊的,好似他要是不抓著那里睡覺的話,一不小心就會再也見不到了似的。
「哎呀,別抓著了,好痛!」推了他半天也不見他醒過來,安千晨郁悶地拍了拍他的手。
今天這是怎麼了?往常自己醒來時,他就會率先醒過來的。
「晨晨,我好累,別鬧。」姬御北把頭埋進她的胸膛里,磨蹭著她那香香的渾圓,含糊不清地說道。
安千晨嘴角一抽,氣悶地推開他,轉身坐起來,斂好睡衣要下床。
「干什麼去?」姬御北困乏的撐開眼楮,納悶地問。今天不是周六麼?她上午應該沒課才對。
「我要去采買原材料,爭取能夠早點兒準備好,好給你設計珠寶啊。」安千晨沒好氣地嗔了他一句,下床穿好月兌鞋,抱著外套向浴室走去。
姬御北眨了眨眼,對哦,小老婆說要給他設計珠寶!
想到這里,姬御北也竄了起來,赤著腳就要往浴室走去。
這時,門口又傳來敲門聲。
第一道門已經被姬思雅弄壞了,第二道門並沒有鎖,所以第三道門的響聲便直接傳了進來。
姬御北懊惱地咆哮回去︰「**!爺今天早上沒做運動,別敲門了行嗎!」
「噗……咳咳咳!」安千晨剛剛喝了口水要漱口,就被姬御北這樣的怒喊聲給雷住了,嗆得她把漱口的水全都喝下去了……
姬御北抄起睡衣穿在身上,等著門口要是再有響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定要沖出去破口大罵。
可是,門口的敲門聲卻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
正當姬御北轉身又要走向浴室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怒吼︰「三孫子!你穿好衣服趕緊給我滾下來,我倒要看看,咱倆誰是爺!」
「……」姬御北嘴角一抽,頓時風中凌亂了,居然是老爺子!
他立即走上前把門打開以後,門外已經沒人了。
「御北,剛剛……是爺爺?」安千晨從浴室里打開門探出頭來,惡寒地望著姬御北,萌寵的眼楮睜得好大。好家伙,瞅瞅她剛才听到了什麼!三孫子?噗……姬御北排行老三,由姬老爺子叫出來的「三孫子」一詞還真是很逗人的。
姬御北回過頭去一瞅,頓時感覺到一緊。他冷哼一聲,直奔著浴室的門走去,「還不都是那些人?一個個都跟瘋了似的。我哪里知道剛才敲門的是老爺子!」
安千晨咕噥了一句,剛要關門,就被他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喂,你這是要干嘛?喂……」
她錯愕地剛說了一句,卻見他已經站在自己的旁邊拿著牙刷和牙杯,挑眉對著鏡子里的安千晨說道︰「刷牙?你成天滿腦子里都是那些黃思想,到底還能不能純潔點兒了?」
「……」安千晨郁悶了,是她腦子里太黃嗎?是嗎?是嗎!分明是他成天總是勾一引自己好不好?「神經!我都懶得糾正你的話,嫌惡心得慌!」
「惡心?好,很好!」姬御北意味深長地揚起唇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低下頭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對著鏡子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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