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用了,我也沒有那麼嬌貴,還是送、送送……還是你送吧……」安千晨的話卡在喉嚨處實在說不出來了,乖乖,姬御北剛才的目光好嚇人。表面上看不出什麼波瀾,但是那一雙幽深的瞳孔里迸發著銳利的鋒芒,嚇得她連忙逃上樓。
趁著姬御北不注意時,安千晨回過頭去對端木珩揮了揮手,溫柔地揚起唇角,算是告別了。
端木珩愣了愣,隨即淡然淺笑,沖安千晨微微頷首。
姬御北緊皺著眉頭,回過頭去瞪向小老婆,她立即轉身跑上樓了。
把端木珩送到門外以後,姬御北雙手插在褲兜里,挑眉不客氣地說道︰「我們姬家可不是你這個市長的獨生子能夠隨便來的地方,如果你多為你老子考慮的話,那以後就不要來了!」
「謝謝忠告。」端木珩淡淡地點了點頭坐進車里里,緩緩啟動引擎,直接朝著山下開去。
姬御北深深地眯起眼楮,望著端木珩那漸行漸遠的車良久,隨後冷哼,切,不自量力!
夏侯嫣摟著尉遲涼的胳膊走進車里,她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邊系著安全帶邊說道︰「對了,昨天我給千晨打電話了,她那天淋雨發高燒,听說病得很嚴重。昨天我們通電話時,她的聲音里還有些虛弱的沙啞呢。」
尉遲涼心中一緊,得知安千晨因為淋雨來找自己而生病,他心疼得要命。
但是如今夏侯敬、權若水和夏侯嫣三個人都一齊盯著自己,他絲毫不敢露出一點關心來。
就算是對安千晨關心不已,也只能是假裝冷漠地說︰「嗯,知道了。」
「這樣就完了?」夏侯嫣詫異地看著尉遲涼,不禁拍著額頭,懊惱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應該很關心她呢,怎麼好像也別冷漠似的?」
尉遲涼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淡漠地說了句︰「小女孩太任性,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夏侯嫣頓時無語,心里也有那麼一絲的別扭。
夏侯嫣是他一手帶大的,感情竟然如此涼薄,虧安千晨為了喜歡他還一直都那麼傷心呢。
這一瞬間,夏侯嫣開始有些懷疑,尉遲涼對自己是真心的嗎?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尉遲涼眼角的余光察覺到夏侯嫣的神色不大好,立即扭過頭來溫聲說道︰「小晨已經結婚嫁人了,她理所應當**自主起來,而且有姬三少照看著,一定沒有問題的。要是你生病的話,我一定會心急火燎的對你噓寒問暖,因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說著的時候,還脈脈含情地拉起她的手,溫文儒雅地揚起唇角。
夏侯嫣僅存的一點點懷疑馬上就被尉遲涼給打消了,她揚起下巴,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你不關心我,那還關心誰啊!」
尉遲涼淡淡地笑了笑,心中卻極為緊張安千晨的病情,可是卻無能為力。不能探望,就連電話也不能打,免得隨時被夏侯嫣洞悉。畢竟夏侯嫣已經知道安千晨喜歡自己了,他不能表露出任何的疑點給夏侯嫣,以免現在的關系更加緊張化。
夏侯嫣不疑有他,目光親昵地望著她心中最愛的男人,小臉上洋溢著幸福。
「咱們去哪里吃飯?」尉遲涼見她終于恢復了笑臉,溫聲問道。
「你說去哪就去哪,我沒意見。」夏侯嫣柔聲笑道,只要有他在身邊,去哪里都很好。
姬思雅自從知道安千晨還沒和姬御北圓房,就一直在找著機會,想要看看找誰為安千晨破一身才好。她並不打算全部信任安千晨,幾番交涉下來,她發現安千晨這丫頭腦子里有點兒進水,有時候自己說過的話,一轉眼就忘記得一干二淨。
因此,只有靠自己才行,除了這樣,沒有別的辦法更可靠了。
當她看到端木珩扛著那麼大的壓力到姬家去找安千晨時,已經看到了一絲希望。
對于姬御北而言,最恨的就是別人的背叛。而姬思雅從小和三哥一起長大,對他性格的了解不說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七八十還是有的。
如果三哥知道安千晨一直不肯跟自己圓房,而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來滾去的,一定會氣得直接把安千晨從姬家扔出去的。
于是,等姬御北回房間以後,姬思雅就迅速出門,一路 車追向走了沒多久的端木珩。
端木珩心情半好半壞,正想找小舅莫焱旭去聊聊天,忽然發現身後的紅色保時捷車總是一直在跟著自己。他詫異地從內視鏡里望過去,只能依稀看到里面是個女人。
再從倒車鏡里一看,還是覺得不認識。可她分明是在跟蹤自己,卻一直都沒有招手示意。
端木珩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只是開著自己的車,一路向上官家駛去。
就在他把車停在上官家門口時,一下車就看到那輛紅色保時捷跟了上來,車窗搖下後,姬思雅挑眉說道︰「嘿,端木珩,有沒有興趣聊一聊?」
「你是?」端木珩詫異地走上前,不解地問她。
思雅停好車,走出車門,挑眉說道︰「我叫姬思雅,是姬御北的妹妹。」
「你好。」端木珩點了點頭,好奇地問道,「剛才你就一直跟著我,請問找我有事嗎?」
姬思雅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我知道你喜歡安千晨,所以想要撮合你們。」
端木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思也不算差,反應還是比較靈敏的。他蹙眉反問︰「為什麼?」
她眼里閃過一抹激賞,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回答他︰「因為我愛姬御北。我只是姬家的養女,跟三哥沒有任何關系。而你愛安千晨得很。咱們各取所需,難道不應該合作嗎?」
「但是你這樣做有意義嗎?姬三少似乎對千晨很上心。」端木珩不解地說道,並不認為自己應該答應下來。
姬思雅冷哼一聲,直截了當地說︰「我三哥和安千晨已經結婚兩個月來月了,但是一直都沒有真正圓房。你說他們之間會有真愛嗎?只要你和安千晨發生了關系,我三哥一定會跟她離婚的。」說到這里,她也沒有逼著端木珩答應什麼,而是淡淡的笑說道,「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我先走了。等我下次再找你的時候,你直接告訴我合作還是不合作。」
說完,姬思雅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沓。
莫焱旭站在門口的後面,將兩個人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見姬思雅走了以後,他快速走了出去,對端木珩曖一昧不已地說道︰「小珩,你快答應吧,有人肯跟你里應外合,那是你最大的機會啊。」
端木珩苦澀地笑了笑,拍著莫焱旭的肩膀,溫聲說道︰「千晨對姬御北確實沒有感情,但是我不想利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得到千晨,那樣她會埋怨我一生的。」
「哎呀,哪里有那麼麻煩啊,女人嘛,不外乎得到她的身體就是得到她的心了。你佔有了安千晨,她的心自然就跟著你走了。」莫焱旭不以為然地說道,他認為端木珩還是太拘謹了,這事不應該再拖下去了。
听到姬思雅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端木珩心中當然是在竊喜的,要是安千晨對姬御北有感情的話,上床這種事豈不是早就做熟了?
但是小舅的話他可不敢苟同,失笑的搖了搖頭,與他一同走了進去,並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
莫焱旭恨鐵不成鋼地望著端木珩的側臉,真是為他擔憂。本來自己是不怎麼贊成端木珩和一個有夫之婦有什麼關系的,但是現在一听說安千晨居然還總是保持著清白不肯隨便跟老公上一床,心中也不由自主地對安千晨生了幾分敬佩。
現在這樣一個物質大于一切的社會中,最讓女人難以抗拒的不就是金錢麼?那個姬三少在黑道里混得赫赫有名,就連白道上的人也都敬他怕他三分,資產又大得驚人,安千晨卻固執的不喜歡。
唔,這樣的女人不錯。莫焱旭單手托腮,要不是大外甥先喜歡上她的話,只怕自己也會喜歡上安千晨的。
「真的不考慮?」莫焱旭見他不說話,又繼續追問道。
「小舅,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端木珩顧左右而言他,故意把這件事拋出小舅的腦外,與他笑著說道,「聖誕節就快到了,你要不要來學校給我捧場啊。」
「當然要了,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小舅舅嘛,你有比賽要參加,我一定會帶上朋友去給你吶喊助威的。」莫焱旭拍著胸脯,驕傲地說道,「到時候我讓他們也看看,我的大外甥是多麼的才華橫溢!」
「得了吧,不要把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叫來,再把我的同學們都嚇著的。」端木珩失笑一聲,沒好氣地嗔道。
莫焱旭一听,果斷地不樂意了。他揚起下巴,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不听你的,到時候保證把人都給你安排好了,肯定都是靠譜的人,放心吧。」
端木珩見他已經拿起手機開始一個個打電話,也只好由他去了。
募地,腦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安千晨和姬御北的事情來,端木珩的唇角微微上彎,千晨真的是一個好女孩,怪不得他會喜歡她這麼多年。原先就不曾後悔過,現在更是矢志不渝了。
而沒過半天的時間,尉遲涼忽然也得知了安千晨和姬御北沒上床的事情,消息傳到他耳中的時候,他不由地一愣。
忽然想起自己跟安千晨說過的那個關于接她回家的約定,心中有些感慨。小晨的心里應該還是愛自己的,只是他目前無法給予任何回應啊。
閉上眼楮仰躺在辦公桌前,尉遲涼的心煩躁不已。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煩躁地想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是個結束,自己跟小晨的感情也能夠順風順水起來?
就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安千晨的初一夜算是被幾方人馬都盯上了,都在算計著讓安千晨失一身的事情。
當然了,時時刻刻想要讓安千晨成為自己真正女人的人就是姬御北。他每天晚上看著小老婆在自己的愛一撫和親吻下入睡,又在自己的撫一模和揉一捏下醒來,卻總是不肯讓自己真正踫她的身子。
都說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已經得了無數次的冷水淋浴了,什麼時候能夠得到小晨晨的那一層膜?
這時的姬御北,不禁又煩躁起來,那一次他們初見,他為什麼就剎車了呢!哎呀!哎呀呀!煩死他了!
安千晨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她惡寒地看著正躺在床上抓耳撓腮的姬御北,果斷離他遠了一些。
好家伙,听說瘋牛病是會傳染的,她可不想被染上……
「你躲什麼躲?什麼時候醒的?」姬御北忽然回過頭來,看向想要逃竄的安千晨,蹙眉說道。
安千晨尷尬地回過頭去,嘿嘿干笑兩聲,「那個……我已經好了,想上學去啊。」
「好了?你哪里好了?」姬御北拉著她的胳膊對其上看下看的,還伸出手去在她胸前的柔軟和身下的某處模了模,「我看還沒好呢,再歇息一個月吧。」
「你說什麼!一個月?!哦!」安千晨已經渾然忘記自己一絲不掛被他隨便亂模的事情,而是被他那雷死人不償命的話給弄得外焦里也焦了……
姬御北認真地點了點頭,單手托著下巴,很嚴肅的說道︰「因為你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呢。」
「額……什麼問題?」安千晨郁悶地問向他,完全不曉得他想要說些什麼。
想了想,姬御北開口問道︰「晨晨,你和爺夠熟了不?」
安千晨偏著頭想了想,不解地點點頭。
見狀,姬御北雙眼泛著精光,曖昧不已地說︰「那挑個日子,和爺把事辦了吧!」
「什麼事?」安千晨被她弄得雲里來霧里去的,已經感覺腦子里雲山霧繞的了。
姬御北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那孤寂又腫一脹的亢奮,「它憋了兩個月了,好冷好寂寞!」說著,還伸出手去模著自己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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