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對了,galen,我覺得你還是跟我說英語吧,你的中文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我的中耳炎重犯,實在是,不堪入耳
話落,人影立馬就消失在了galen眼前,依舊淑女的步履穩穩的踩著她的悠閑,走到了專屬于她的位置。
「adalia,你就等著我往你的酒里加水吧!」沐汐的人都穩穩的落到了柔軟的沙發里,galen才從她的中耳炎中反應過來。
怒吼的嗓音高出了人類正常接受的90分貝,以超聲波的方式穿透了整個嘈雜的酒吧。
頓時,原本觥籌交錯的人群立時安靜的連一根繡花針掉落在地都能听見。
齊刷刷打量的目光望向了調酒台的galen,火辣的程度趕上m國總統大選了。
沐汐愉悅的拿著桌子上精致的玻璃杯,輕啜了一口杯里的純淨水,看著galen瞬間紅紫的臉色就像半生熟的牛排,尷尬的不知是該繼續煎煎,還是打包上桌。
還算養眼的俊臉低的都要埋進手里的調酒器了。
在酒吧又恢復喧囂之後,忿恨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沙發上的沐汐,一臉不甘。
等沐汐喝完第二杯純淨水之後,galen為她調的干邑白蘭地終于姍姍來遲了,當然,是由酒侍送上來的,而不是依然還在氣惱的galen。
否則沐汐還要擔心以他狹小的胸懷,會不會忍不住將調好的烈酒潑到她的臉上,以求泄恨。
瞧瞧這酒上來的速度有多慢,就不難想象他有多記恨。
要不是他的中文實在太蹩腳,她也不至于如此打擊一個還在為了取一個洋氣的中文名,而費盡心思的孩子。
沐汐暗暗的進行了自我反省,端起酒侍送來的烈酒,輕啜了一口,微微的眯起了浸透嫵媚的雙眸,輕緩的乍乍舌,好似在感受白蘭地在舌尖上跳舞的快感。
事實上,galen如果請教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為他取名記恨。
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適合他小氣報復心又極其強的個性。
沐汐不甘的在心里月復誹道。因為她發現galen真的在她的酒里加了水,不,應該說是多了一塊冰。破壞了白蘭地的渾厚爽辣度。
調酒師對冰酒的配比是會嚴格把握的,只有適當的比例才能調出最完美的醇酒,這最基本的常識就連酒吧里的新手調酒師都知道,更何況一直是fettingbar首席調酒師的galen.
這樣的失誤只有一個解釋,他是有意的。
果真是記恨的很。
一仰頭,整杯敗筆的白蘭地就落到了喉間,一個咕嚕,滑到肚子里。
將酒杯重重的放到玻璃桌面上,沐汐倒是沒有找他算賬的打算,以他對galen的了解,這杯酒,應該算他的。
很快,沐汐點的酒陸續的被酒侍端了上來。
各色各樣,五彩繽紛,活像一個學美術的藝術生用來畫畫的調色盤。
威士忌、金酒、朗姆酒……光是一眼認得出的品種就有七八樣,那些排滿的酒杯,溢著酒香的液體,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有一個共同的歸類——烈酒。
就連每次上酒的酒侍都會忍不住多看沐汐幾眼,除了因為她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她點酒的詭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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