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連惜整個人都被扔進了水里,九月份的天氣已經有了些寒意,可是她就這樣被扔進了游泳池里。
「現在清醒了嗎?」男人站在岸邊,一只手插進褲袋,居高臨下的看著在水里撲騰的女人。
「厲恆希,你有病吧!」連惜被水嗆得咳嗽了兩聲,紅著眼瞪向站在岸上的男人。
「你一個已婚婦女三更半夜跑到酒吧喝酒,還把你老公弄進局子里!連惜,你可真有能耐!」厲恆希看著水里的連惜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樣,眼楮紅紅的,一頭長發濕了水全都沾在了脖子里,因為冷而不時的發著抖。
「誰讓你一開始不說自己是誰的!」連惜瞪向他,「誰是已婚婦女?」
厲恆希高大的身體已經蹲了下來,他朝著連惜勾了勾手指,連惜實在太冷了,就听話的往他那邊靠過去。
好吧,她曾認自己做錯了事,可是真的不能怪她,她和厲恆希只見過一面,婚禮上他穿人模人樣,像個披著撒旦外衣的天使,而今晚他穿著一件花襯衫,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騷包的像只花蝴蝶一樣,連惜當然沒有認出來!
「阿嚏!」連惜移到厲恆希身邊的時候打了個噴嚏,直接就噴到了厲恆希的臉上,連惜吐了吐舌頭,正要惡作劇的想要將他一起拉下水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被人提起,緊接著唇上就傳來了一股滾燙的熱量……
一張俊臉在她眼前漸漸放大,連惜感覺到有些什麼東西滑進了她的嘴里,舌間一痛,一股腥甜就彌漫了開來。
厲恆希放開她的時候,她剛要開口罵他,他的唇又重新賭了上來,「現在看清楚你老公長什麼樣了嗎?」
他放開她起身,模了模自己的俊臉,又看了看連惜,「嘖,這麼帥的臉你也下得去手!」
連惜被他吻的快喘不過氣來了,等她站起來的時候,厲恆希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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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別鬧了……」連惜推開懷里毛茸茸的東西,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等等,哆哆身上的毛不是都被剃了嗎?
連惜後知後覺的轉身,在看到原本她一個人睡的床上還躺著一個半luo的男人時,她張口就叫,「啊……」
「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厲恆希帶著起床氣睜開眼楮,連惜一腳踹了過來,「你怎麼睡我房里!」
厲恆希的上身沒穿衣服,肌肉紋理清晰,只是腰間卻有著一處不大不小的傷疤。
他隨手扒了一下頭發,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頹廢之美。
男人長成他這樣還真是妖孽!
連惜腳踹過來的時候厲恆希一只手握住,他的大掌將她的小腳一手包住,指尖還暖昧的捏了捏,「這房間的我的,你,也是我的!懂?」
他笑起來的樣子非常的邪肆,那肆意妄為的眼神更是讓連惜腦怒,「你干什麼?」
「別動!再動我就直接把你辦了!」
厲恆希抬起腿壓住連惜的整個身體,他的身材頎長,迥勁有力,壓著連惜一點都不費力。
「喵……」
哆哆這個時候從地上竄了出來,看到連惜被欺負,直接就跳到了厲恆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