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知道什麼?」厲之晴湊近她,笑的有些神秘,「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該知道的……」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媽,就算是有一天我做了什麼錯事你也不要怪我,因為我那都是跟您學的!」
「你這個死丫頭在胡說什麼!」秦佩茹的臉色難看之極,厲之晴見好就收,乖乖的閉了嘴,不再強辯。
「吳媽!」秦佩茹把吳媽叫到了房里,神色不安的問道,「你沒跟之晴說過什麼吧?」
「沒有,太太!我都是听你的吩咐只字不提的!」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的下場會跟那個女人一樣!」秦佩茹面露凶色,不復以往的淡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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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這票是哪來的?」
連惜下樓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了茶幾上放著的兩張畫展的門票,那是連惜非常喜歡的一個印度畫家,他的作品不多,也不出名,為人非常低調,這次來中國辦畫展連惜都沒有听說,沒想到還會有他的票。
「哦,這個是你爸爸留給你的,他呀,對你的事很上心呢!」
蘇落一臉的慈祥,眼里也是笑意,「快去換衣服吃早飯,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好!」連惜歡呼一聲,興沖沖的又跑上了樓,心情頓時好到了極點。
艾瑞有一幅《天堂》的作品連惜非常的喜歡,他沒有花更多的筆墨去修飾,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孩雙手禱告,仰望天空的畫面,明明沒有多震憾,但是連惜就是覺得她像極了自己。
畫展看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小雨,連惜和蘇落站在大門口等司機,可是他卻遲遲不來。
「小心!」蘇落眼疾手快的拉了連惜一把,迎面飛快駛來的車差點刮到她的腿,連惜站穩後看向來人,從車里走出來一位美麗的婦人,撐著把傘,走近的時候連惜才覺得眼熟。
是上次在高爾夫球場看到的那個婦人。
「連惜,跟我的車走吧!」婦人開口邀請著,連惜有些好奇她居然會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上次球場我們見過,我叫于惠!」
連弘文的女性朋友很少,都是蘇落認識的,但是這個于惠,她還真不認識。
蘇落防備的拉著連惜的手婉拒道,「于女士,不用了,我們的司機也到了!」
于惠這才將目光轉移到蘇落身上,輕笑了一下,「沒關系,來日方長,我們總還有機會再見的。」
坐上車之後,連惜才問向蘇落,「阿姨,你認識她嗎?她好奇怪啊……」
「不認識,不用理她!說不定是你爸爸以前惹下的風流債!」蘇落開玩笑式的說,連惜也笑,連弘文可是個專情的極品好男人,蘇玨死了那麼多年,他也沒有再娶。可是誰也沒有料到,現在的一句玩笑話,日後居然應證了。也是這個女人,讓他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回去之後,她們也沒有將這個小插曲告訴連弘文,晚上,連惜抱著哆哆躺在床上看電視,卻接到了厲恆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