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受傷住院,連惜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到封景衡了,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她和厲恆希賭氣不回家就住到了畫廊,找來的人不是厲恆希,而是封景衡。
「你怎麼來了?傷都好了嗎?」
連惜看到有些意外,但又有些欣喜,她心里難受,想找個人說說話。
「我不來找你,你就不能去看看我嗎?」封景衡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猜到了她心里有事,「又和厲恆希吵架了?」
連惜很誠實的點了點頭,那天晚上和他說完那些話,兩人心里好像都已經放下了一些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封景衡一語道破,「連惜,你太單純了,那個josie一看就不是簡單的女人,你未必是她的對手。」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放棄嗎?把厲恆希讓給她?」連惜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失落,「我才辦不到!就是厲恆希真的喜歡她我也不會和他離婚的!」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放手。
「那你現在在這里做什麼?」封景衡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連惜這才恍然大悟,她一個人賭氣跑出來,不正好給那個josie創造機會了嗎?
「我明白了,馬上就回家!」連惜一拍腦袋,有些懊惱自己的沖動。
「謝謝你提醒了我啊!」她勿勿拿起包就往外跑,封景衡跟在她身後,看著她開車安全回到了厲家,他才按原路返回。
只不過是听桑榆和她打電話,知道她有家歸不得,他就不顧一切的跑來找她。
以前也是,只要她鬧情緒一個人躲起來,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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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之後連惜就跑上了樓,厲恆希和josie都不在,她記得厲恆希今天好像有個飯局,難道josie又跟著了?
哆哆也不在房里,連惜下樓找了一圈,只看到厲之晴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涂指甲。
「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又離家出走了呢?」厲之晴朝連惜看了一眼,又繼續手里的動作。
「我才沒那麼傻!」連惜在厲之晴對面坐了下來,喘了口氣說道,「之晴,你說的對,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厲之晴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算是對她的回應。
「少女乃女乃,不好了!」這個時候吳媽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臉慌張的對著連惜說道,「哆哆它……」
「哆哆怎麼了?」連惜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到吳媽的臉色她就知道哆哆出事了。
「我剛剛還看到它在玩呢,一眨眼功夫就掉水里……淹死了……」
吳媽說完,連惜倒吸一口氣,突然間拔腿就往外跑。
哆哆最怕的就是水了,每次連惜給它洗澡都要抱著它,有水的地方它自己是肯定不會去的。
連惜跑到游泳池邊看到哆哆已經被撈上來了,閉著眼楮躺在那里,已經沒了氣息。
「哆哆……」連惜走過去把它抱進懷里,可是它再也不會撒嬌的在她懷里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