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烏雲密布,一團團的烏雲將整個天空包圍了起來,黑壓壓的一片。『**言*情**』
閃電幾秒之內就重復一次,接踵而來便是雷聲滾滾。一道道閃電如巨龍翻騰,為大地這個舞台增添了絢爛的燈光。
此時,寧夏做了一個恐怖的夢,她在海邊和男朋友嬉戲,笑聲溢滿了大海。
當她不小心摔倒時,有一雙扶住了她,那雙手很細女敕,皮膚很光滑,但是異常的冰冷,憑手的感覺寧夏就斷定此人是郁綺言,轉過來沖她一笑,卻被嚇的後退了一大步。
她臉色蒼白如紙,像玻璃女圭女圭一踫就會碎,眼角不斷有暗紅色的血流下來,她撫上她冰冷的臉龐,拿出紙巾不斷她擦著,紙巾就像被血染過一樣,但她眼角血就像是涌流不止的噴泉,如汩汩的泉流,越擦越多,越擦越多……怎麼會這樣,寧夏心亂如麻,不知道她此刻應該做些什麼,該怎麼樣做才能使她不再流血?忽然,飄來她悠悠的陰冷的聲音,「怎麼,玩的很開心嗎?」「綺言,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她的手被郁綺言緊緊抓住,怎麼掙扎也掙月兌不開,在她掙扎的時候,她不小心踫到了她胸口,寧夏一驚,她感覺不到任何心跳動的感覺,她沒有心,「怎麼會這樣?」
「下來陪我吧。」她的聲音帶著濃濃地誘惑,突然她變換了一張臉,臉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痕跡,一個個潰爛的泡泡,很是惡心。「你究竟是誰?」寧夏乘他稍稍有所松懈,趕緊掙月兌開她的手,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但是不論她怎麼樣的躲藏,每次都會被她現,她就像是一個鬼魅一樣對她窮追不舍。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她拿著刀不斷地向寧夏靠近,「來陪我吧。」「來陪我吧。」
「不要」寧夏被這逼真的夢驚醒。
蒔亦南听到尖叫聲,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件,馬上推開門,「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寧夏的臉上布滿了汗珠,一滴滴晶瑩剔透、冰冷,噩夢過後還沒有鎮定下來,還有一陣一陣的瑟縮著,一陣陣的哽咽著。
蒔亦南出去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又抽了張紙巾給她。
過了好一會,她漸漸冷靜下來,「我怎麼會在這里?」寧夏打量著周圍,灰色系的房間,牆壁上掛著一幅畫,一男一女,笑的很甜。
「我經過那里的時候,現你躺在地上,就把你帶回了家。」他趕去的時候,寧夏的周圍充斥著結界,很明顯的有人想要保護她。蒔亦南緊皺眉頭,他似乎感覺到了那里有綺言存在過的痕跡,「到底生了什麼事?」
寧夏邊回憶邊敘述,「因那里的風景不錯,我約綺言姐去那里散散步,突然天空上飛來一群鷹,後來她們幻化成了人形,她們說她們要得到綺言姐的心。她們的意圖不在我,所以只是把我打傷。不久之後,出現了一個戴著斗笠的白衣男子,他的容貌我看不清楚,是他殺了那些人,把我打暈之後,不知道帶綺言姐去了哪里。」
白衣男子,恐怕也是異界人吧,這麼說來綺言應該很安全……蒔亦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在悲哀,人界恐怕在不久的將來不會再有安寧可言了。
大概幾刻鐘中之後,寧夏的手機鈴聲響起,有一條短信︰我沒有事,你怎麼樣,在哪里?
寧夏回曰︰我也沒事,亦南哥哥救了我。